虽然两个人都知道这个理,但是时越还是极为戒备的起身去开门。
落坪庄的能如此尊重他们的,大概也就只有落黎皓了,要是放其他人,肯定就直接闯进来的。
“时越,你现在就离开,回羽阴山也好,不回去也好,总之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如果是什么事情要说,那不应该以相邀之法来请自家师兄吗?
妥协的是穆子衔,就像是他所言那样,不论是在外面的时越还是在落坪庄的自己,都是能让彼此担忧的。
时越哪管穆子衔说什么,反正就是本着不论他说什么,自己都一定要陪着一起的态度。
穆子衔总有感觉,这次随他们去落坪庄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而且,从刚才那一众人的表现来看,虽然碍于落黎皓的身份,但好像更听那个落浩的。
早在自家师兄回到房间里说落坪庄庄主要见他自己后,时越就有这样的疑问。
所以,虽然落黎皓说应该没什么大事,但穆子衔却并不这么认为。
本来自己让他一个人去落黎皓那里就已经足够内疚了,现在要让自己离开就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去落坪庄,那岂不是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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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公子,你师弟不走吗?”
“那师兄你呢?”
穆子衔的每一个字都在透露着让自己离开,可并没有说他是否也和自己一同离开。
刚才明明已经同意了让他的师弟先离开,这会还在这里看到时越让落黎皓多少有些不明所以。
自己明明就是为羽阴山担忧,怎么时越这话说的就像是自己在担心殷南墨似的。
“我得照顾好我师兄,师兄去哪我就去哪。”
时越不否认他担心羽阴山,但就刚才那个盯着玉佩的神情,更像是在担心玉佩的主人。
自家师兄明显是不想承认,可该表达的情绪那是一点不差。
那语气是穆子衔自己都没有发觉出的担忧,然而时越却是听的真切,那语气分明是对殷仙师的担忧。
穆子衔盯着手里的玉佩,小声的道。
“我陪你一起。”
“师兄。我也没说你担心殷仙师啊?我只是说,殷仙师很厉害,羽阴山肯定会没事的,你也不用担心羽阴山会有事了。”
更何况,如果要留也该留自己,自家师兄又没修为又没记忆的,若是被欺负了又该如何?
“算了算了,一起吧,免得我们谁也放心不下谁。”
时越的话刚说完,穆子衔便急于否认。
时越回答了落黎皓问穆子衔的问题,不过比起这些时越更想知道,落坪庄庄主为什么要见自家师兄。
“谁说我担心他了,我担心的是羽阴山。”
“师兄,殷仙师怎么说也是仙门百家里最厉害的,肯定不会出事的。”
见他如此,穆子衔也劝不动了,虽然不知道自己没继劝下去是对是错,但既然已经如此了,便既来之,则安之吧。
见到来人是刚才帮自家师兄说话的落黎皓,时越的戒备心也就稍稍放下了点。
“落公子,我想问一下,贵庄庄主为何要见我师兄?就算是有事相谈不也应该书信一封到羽阴山通知吗?这样请人,是不是不妥啊?”
时越将自己一直捏在手心的玉佩还给了穆子衔,毕竟刚才自己想的是如果自家师兄非要赶自己走的话,那么自己就打晕他然后想办法带他走。
穆子衔正准备证明自己没有担心殷南墨,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没有详细说自己为什么要去,也没有说是落坪庄庄主必须要自己去,只是给时越一种自己可能要去调查芙柿花的感觉。
离开了。
“时越,落坪庄庄主只是邀请我去他庄内一叙,又不会出事,你陪着那岂不是显得我们觉得他要对我们做什么吗?”
“也不知道羽阴山怎么样。”
“我得去落坪庄。”
现在不需要如此了,那么就应该把这个重新交还于穆子衔手上。
“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