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寅啊,南墨那……”
“是,按照丁畅安原本的计划,最后一位就是落公子,且丁畅安是说会让落公子获榜首,但是落公子觉得,他并不会这么做,而且我们也并没准备让他比完最后一场。”
“有趣,今年的仙修大会应该是有史以来最有趣的了。也不知道之前能代表殷南墨的弟子,之后要成为和我们恶域一样人人讨打的角色后,会有什么感想。”
殷南墨屋外的结界自己也是看到了的,按理来说丁畅安是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开殷南墨的结界的,但是看丁畅安的脸色,好像隐隐的埋着怒火在。
没有把彼此的心境相互说清楚就那样对待了穆子衔,虽然是因为他备下了药,但是事情既已经发生,那么自己就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和穆子衔聊聊。
他每每在自己面前的那副要杀了慕子衔的样子,不可能是装给自己看的,可问题不是出在落浩身上的话,那么是什么让慕子衔没有死?
计划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欠让丁畅安和落浩两人在台上了。
硬生生的忍下了所有的情绪,原本都有些发抖的身子也渐渐平复下来。
“落浩是不是要上场了。”
“师尊,让单仙师来帮忙看看吧,师尊有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不告诉别人,弟子担心他。”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赵漾述颇带点满意的意味对着身边的两个人道,毕竟是自己亲自调配出来的药,虽然没见过药效能让人到达哪一步,但是赵漾述有把握,殷南墨是绝对忍不住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给落浩让他下的药哪去了?
况且,那样的师尊自己都未曾见过,那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师尊,现在竟然被慕子衔玷污了。
等到接触到结界并撕开小口后,丁畅安听到了里面的所有动静。
“看看之前那位什么也不如眼的殷仙师,有没有觉得变了。”
“掌门师兄,事情之后再说吧,等今日的考核结束。”
什么,但是自己的修习的禁术是肯定能够做到的。
赵漾述死死盯着站在台上的丁畅安,越发的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取他性命了,如果当日自己杀了他,楚昱恒也肯定就不会出事了。
“掌门。”
“既然如此,那便等南墨吧。”
秦谏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是殷南墨在照顾昏迷的穆子衔,为了不让丁畅安有所察觉,便想着先支开他。
从刚听到的脸红心跳加快,再加上殷南墨的低沉的声音以及慕子衔呜咽声,丁畅安的怒火就占据了最开始的心跳加快。
一心想要支走丁畅安,丁畅安自己也察觉出来秦谏的意图,便觉得里面发生的事情他秦谏也知道,甚至可能是他们安排的。
“丁畅安,你在做什么?”
“你好好准备下午的考核,别让你师尊失望,我去请云寅来。”
“下午的考核就快开始了,你同我一起去准备准备,让你师尊休息休息。”
里面发生了什么自己是清楚了的,可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慕子衔现在不可能还有心跳才对,他现在应该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更不应该在自己师尊的房间里发出这种声音。
见殷南墨回来了,秦谏便把注意力从台上放了回来。
“掌门,南墨的事情您还是等他出来了自己和您说吧,希望这件事是件好事,不会让我们羽阴山出个死了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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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单云寅的脸上看出了微微的担忧之意,但是秦谏觉得殷南墨应该是能处理好的。
殷南墨是等到午后的考核就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出来的,只有他一个人。
如果不是还不清楚慕子衔的情况,丁畅安是真的准备这个时候就直接和秦谏动手,哪怕做不到学习羽阴山,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尊是谁。
没有等身边的两个人回答,赵漾述心情极为好的又在等落浩来给这些人送一份大礼。
如果仅仅是照顾穆子衔,殷南墨是绝对不会用这样明显的结界的,那就说明里面发生了事情,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情。
单云寅知道秦谏要来问什么事情,虽然殷南墨的那件事非他最开始的计划,但是其实自己也能看出来那两个人是两情相悦的,只不过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说,一个又像是有什么顾忌,这件事若是能让两个人说清楚,倒也是一桩美谈。
赶来查看情况的秦谏看到丁畅安在殷南墨的屋外鬼鬼祟祟的,便立即出言问道。
确认丁畅安离开后,秦谏转身看了看身后设了结界的殷南墨的屋子,最终还是去找了单云寅。
自己从房间离开的时候,穆子衔累的已经睡着了,所以自己又加固了一番自己的结界后才离开的。
“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