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寒,不要....好难受....."红酒的瓶颈不够长,每每触碰在花心的边缘,撩起高潮又不能高潮,让她欲死欲生。
利寒怒气冲天,一把撕开陈渔身上的薄薄布料。蜜桃颤动,腰肢扭摆,像是在邀请更多。
利寒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一手擒住,压在她头顶,他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压住她。柔软的酥胸与坚毅的胸膛隔着衬衫布料挤压在一起。利寒灵机一闪,吩咐陈渔给他乳交。
下一秒,利寒全根捣入,随即抽身走开。
陈渔松了口陈渔松了口气,他们这样不算做过吧。嗯,不算,陈渔忍着下身空虚做起心里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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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寒却重新回来了,他的手中拿了半瓶红葡萄酒,下一秒,酒瓶被塞进小穴。红酒往花穴里猛灌,小穴胀的发酸,像是被内射了一样,红色的酒体顺着穴口流出,打湿花蕾,腿心一片泥泞。坚硬的瓶颈磨蹭着内壁,刮的花穴发痒。
利寒果然身形一怔。
陈渔无奈地挤着奶子上下按摩肉棒,小嘴不时的添过龟头。别看陈利两家是联姻,实际上陈家处处仰仗利家鼻息。她根本相当于被卖给利寒的。利寒为什么会要,因为她八字好,利家的父亲与奶奶超级信这个。
利寒双眼冒火抽出巨龙,重新将陈渔压在身下,巨龙分开花蕾抵在穴口。
“啊啊.....你做什么....利寒。"
“难受?看来是一个酒瓶不够操你的。”利寒冷笑一声,拿过办公桌上的签字笔,掰开陈渔的臀瓣,塞进后穴,冰凉的笔杆扫过肉壁,引起一阵痉挛。
陈渔仍旧挣扎,她不想利寒回过神来后悔了,再把她干掉,就像陆沉一样。
“呜呜.....利寒....啊.....啊....不要塞....”后穴的不适让陈渔不停的扭腰,蜜桃般的奶子跟着一晃一晃,利寒喉结滚动,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反倒是利寒要处处帮她在长辈那边遮掩。因为只要陈渔占了名分,家里人就不会再逼他找女朋友。他可以等待纪悠回到他身边,然后再揭发陈渔的种种,刚好分手。
利寒也不搭理,只管拿着酒瓶插穴。这个死女人居然敢拿纪悠恐吓他。
“啊啊啊......啊啊..呜呜...."陈渔后穴插着笔,前穴被酒瓶操着,浑身都是异样的难受。好想被真正的肉棒狠狠地肏,但她不能向面前男人开口。“利寒,利寒...."陈渔试图抓住利寒的手臂,让他不要再动。
利寒对此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只要陈渔乖乖扮演好未婚妻的角色。可是原来的陈渔却是天天去夜店的玩,完全不在乎是不是给利寒丢脸。
玩透了。
“利寒….不可以利寒…….”陈渔推着利寒坚实的胸膛,“想想纪悠。”陈渔祭出利寒白月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