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伯母给的!”
“到底还有什么男人没有操过你!”利寒气得发疯,本来今早陈渔主动讨好,他都准备原谅她了。毕竟她和陆沉干是在契约定下之前。但这个女人是真的水性杨花,一个逼随便什么男人都能操!
“是——是——”
“回答,回答我!”
坚硬光滑的圆球随着捣弄,一粒粒在花壁上乱滚,一次次按摩过花心,陈渔受不了挣扎着向前爬。“啊啊啊啊!!不要!!!利寒!啊啊啊啊啊昂!昂!昂!昂!”
陈渔沉默着不说话,利寒一把将人拽过来仍在床上,对着她的翘臀一阵猛打:“说!说实话!”
“哪里来的?嗯?”利寒冷飕飕地问。
女人的回答让利寒心生满足,他忍住这是惩罚,而没意识到这是占有欲作祟!
“你可以随意的和别的女人干,为什么我不可以。”陈渔闷闷地道,她倒不是要做随便出轨的女人,可如果答应男人,意味着以后她可能守活寡。利寒一不高兴了就不操她,更不会让其他人操。
真好干!
利寒第一次见陈渔哭,真哭,不是被操哭的那种,心里烦躁的很。掀起陈渔的裙摆,露出来的翘臀又红又肿。他拿起珍珠项链往陈渔的花穴里塞。珍珠浑圆硕大,并成两排,被一点一点推了进去。陈渔难受的直扭,想要爬起来躲避。利寒却压住她,将自己的鸡巴也捣了进去。他捣的很轻,因为一串珍珠项链已经扫满了整个花穴,他要是再用力,怕是要捣进子宫里。因此利寒只是用大龟头在女人的穴口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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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二伯母给的。”
利寒想着拔出龟头,将珍珠项链给掏出来。珍珠一颗颗滑出女人的花穴,陈渔直接高潮了。“昂!昂!昂!昂.............!"
“我要听给你的原因!”
“因为你和陈家人的命都掌握在我手上!别忘了,你之前还怕被我杀呢,怎么,宠你两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利寒重重的一个挺腰,将陈渔干得闷哼一声。
“她有什么好东西不拿去补贴娘家,怎么会给你这个?”
利寒吃到久违的美味,怒气被快感冲散了一半。他双手从背后握住陈渔的一对大奶子道:“之前的三条换成一条,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和别的男人干!”
他有半个月没操女人的逼了,真想干进去!干就干,何苦为难自己。
“是。”陈渔的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眼泪流出又被布料吸干。
陈渔带着小小的满足和更大的欲望回到与利寒的房间,她想着男人的气也该消了,却不想利寒阴鸷着一张脸比先前更难看。他坐在床沿,手上一串硕大的珍珠项链。
“想想撒谎的下场!”
“操!真是骚逼,一串珍珠也能将你操高潮!”利寒将大鸡巴塞进因高潮而抽搐的花穴,好好享受了一番。女人的花穴仿佛一台绞肉机,搅的肉棒兴奋的从马眼漏出水来。
利寒死死扣住女人的腰。“不是才求着我操你骚穴,现在喊不要,也不嫌太迟!”男人低吼着,他的大龟头受到媚肉与珍珠的双重挤压,舒服的欲仙欲死,龙根却受不得照抚,恨不得干脆整根没入才好。
陈渔颤抖着,心想上次她也是受害者,呜咽着将利二伯秒射她两炮的事情讲了。
当着她的面撸管,并且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明明是二伯的错。”陈渔呜呜的哭起来,又是疼的又是委屈的。女人的脸埋在自己的臂膀里,身子哭的一颤一颤。“他是你二伯,我怎么敢把事情闹出来,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