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与陈渔如今都是有家室的人,匆匆做完爱,插卡取电,然后在洗手间收拾自己。陈渔先冲了个澡然后在镜子前面补残妆,陆沉冲澡出来从背后抱住女人。今天一整晚他都还没在明亮的灯光下看过女人的脸。
镜子里的脸有粉底遮不住的潮红,红肿的小嘴重新涂上了口红,白皙的脖子上是他留下的印记,也不知道这女人回去要怎么扯谎。
仅仅是看着陈渔娇美的面容,陆沉的下腹又烧起火来,陈渔感受到背后的坚硬,急忙说道:“不行,时间来不及了。”话刚落音,两人的手机就都在外面是地上响了起来。陈渔让陆沉先接,陆沉接起安慰了小小几句说马上回家。陈渔这才接了利寒的电话。
“在哪?”是利寒冷彻的声音。这个女人才醒又出去乱跑!
“去夜店了,马上回去。”陈渔低头要去地上捡衣服,陆沉又拖着她站到镜子前,不是洗手间的洗漱镜,是房间里大穿衣镜,一手从背后穿到前面抓住女人的胸,一手拨开闭合起的花唇,从后面又顶了进去。
“唔——”陈渔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泄露呻吟,陆沉却不放过她,狠狠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疯狂的顶弄起来。一下下研磨过花心顶进子宫口,终于陈渔被干的哭叫出了声。
利寒要是再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是个傻子。
“陈渔!”
回答利寒极具危险性声音的是陆沉淡淡的两个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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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寒突然摔手机的动静吓了纪悠一跳,本来因为利寒那晚喂陈渔喂的太多这两天在休养,两人一直没操,今晚大家在酒会上喝的开心,氛围又好,就等着回家干上一炮。结果刚回到利公馆,就发现陈渔不在。刚刚才发生事故,利寒不可能不过问,结果一个电话打过去才醒来的女人又跑去和别的男人干起来。
“利寒?”纪悠问的小心翼翼,利寒很少露出暴怒的样子。
“没事。”利寒拽开领结,将穿着盛装礼裙的纪悠压在身下,却怎么都提不起兴致。他摸着纪悠柔软的豪乳,一边想象陆沉现在在用什么姿势肏着陈渔。不,他都不用想象,陈渔过去给陆沉舔鸡巴的样子,被压在墙上肏后穴的样子,被干花穴喷水的样子一幕幕浮过眼前,直到鸡巴胀的发疼他才醒了过来,一把撕破昂贵的礼裙,顶在女人的腿心。
“还没操就流这么多水,你说你是不是骚货!”利寒显然转移了怒气值的对象,挤开纪悠的花唇在流着淫水的穴口来回磨蹭,时不时又在女人的蜜豆上刮弄。敏感的蜜豆被磨得充血发颤,花穴忍不住一收一缩,空虚的想要被立即填满。女人忍不住挺腰想让龟头塞进来。
利寒狠狠的在纪悠的腿心打了一下:“贱货!骚成这样样子,一天天的就会主动去套男人的鸡巴!”肏穴操到指桑骂槐的地步除了利寒也没谁了。
“没有、、没有、利寒,我只是想被利寒你操、、、呜呜、、利寒,我的骚穴好痒,快进来干我好不好~~呜呜~”这两天LEE也没有碰她,素了2天的身体实在受不了了。
利寒冷笑着挺腰,坚硬的龟头在敏感的蜜豆上重重的撞击了几下,纪悠瞬间攀上高潮。一股淫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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