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弟弟真的很想操嫂子呀,自从那晚弟弟的龟头塞进嫂子的穴里就一直想得不得了。”利箫叫司机在箫母的小区停车,拉着利寒往里走:“所以哥哥先操一下我妈,再让我报复回去操嫂子吧~”
“呜呜~你欺负我~坏蛋~”
“是有一点骚味......"
她不知道此时的利箫已经赶往了利公馆,拖着利寒往他母亲那里去。
陈渔摇摇头,利箫又猛地干了一记,顶得花穴直抖,陈渔死死咬住唇瓣。
利箫终于停了下来:“求我操你么?”
“嫂子~”利箫戏谑地咬住陈渔的耳朵,“再不说可真的就要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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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外面撒着尿的人问同伴。
陈渔浑身颤抖,奶水一股股喷出来被胸罩吸收,嘴里依旧死咬着胳膊,眼中全是被快感逼疯的泪水。
陈渔哪里肯,利箫便抱起女人压在厕所门板上操。
利箫更是爽到头皮,腰身向上一挺,将射精的龟头整个塞进子宫,泡在自己射出的精液里,真是爽透顶!陈渔却不能任由男人享受,急忙忙的要起身,利箫一把将女人扣住,吐出嘴里的内裤塞进西裤口袋。“嫂子,我又硬了,再帮我弄弄。”
从塞内裤的御姐到撒娇的软妹,利箫觉得怀里的女人就是千面的狐狸精变的。面对狐狸精的哀求怎么办,只好轻轻地再捣几下把人放了,然后谋求更长远的操干计划。
“滚!我已经让你报复回来了。”利寒找人玩坏利箫的母亲后答应过利箫报复回来一次,他不找他麻烦。所以洞房那晚,利箫才敢正大光明的找10个男人把陈渔轮了,可之后干陈渔都是偷偷摸摸的。
两个男人迅速地抖抖鸡巴,屏气凝神,想在没有尿声的干扰下再听听。
“不会是一对野鸳鸯在开搞吧?”男人的声音逐渐猥琐。
陈渔为了让利箫早点射出来,每一次都用花心去压龟头,颗粒感的软肉与光滑坚硬的龟头相撞,不过几十下,陈渔已经先喷出阴精。她哆嗦着继续用抽搐的花穴吞吐鸡巴,每一次依旧用花心去撞龟头。才被阴精喷过的龟头早就有了射意,利箫偏偏要死忍着精关不肯射。陈渔咬住自己的胳膊,再次大力下坐。子宫口箍住龟头的那一刻,爽到极致的鸡巴噗噗的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女人的子宫壁上。
陈渔软着双腿回到北野身边,妆容重新补过,下身的水也都擦了。她找了一个奶子发胀躲在卫生间挤奶水的借口蒙混过北野,眼神四下张望,却再没看到利箫的身影。
“我求求你。”察觉到外面的人已经在怀疑,陈渔在利箫耳边小声哭泣。
“好像从哪个隔间传来的?”
“说你喜欢我的鸡巴超过我哥的鸡巴我就放过你。说我操你比我哥操你更爽,说你的骚穴最喜欢给我日。”
“哥,我想操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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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蠕动着的媚肉绞紧青筋盘旋的肉棒,穴里的每一个凸点都像微缩的章鱼嘴吸吮着每一寸的肉屌,而花穴本身就是一张会吸的小嘴,强劲的吸力紧紧地咬住他。
“做什么?!”利寒被自己弟弟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
陈渔又摇摇头。利箫扳正女人的脸,以戾气的目光告诉对方,不说,就别想出去。而此刻北野寻找陈渔的电话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