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里一个炎热的午后,我正懒洋洋的保养装备,辅的特地来找我,拍拍
我肩膀,拿了张由国外寄来的明信片给我。
卡片上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大串英文,最后还写「WITHLOVE」,英文
再破的人也知道这是啥意思。
辅导长亏我为国争光,我正一头雾水时,仔细的看看究竟是谁寄来的。
当我看出是淡芳寄来时,我的心真的碎了。我心正想为何淡芳没告诉我她出
国的信息,一夥同袍七嘴八舌的亏我。
我强忍泪水,跟大家哈啦。后来躲起来看,真他妈的,自己的英文还真糟,
有些单字还看不懂。
撑到晚上,静静的,跟辅的借了字典,淡芳告诉我她已到英国剑桥两周了,
很喜欢那。她很抱歉一直瞒着我这个决定,要我别太执着。也希望以后有机会在
国外与她碰面。
这时的我非常的平静,异常的平静,心理反而高兴起来了。因为,我想着我
们还是有机会在一起。心头想着「去英国找淡芳」。
我正愁着退伍后应该就业或者继续深造。今天的这张卡片似乎已牵引我走向
我想要的路。
这天起,我苦念英文,准备托福,参加考试。退伍时托福还是没过500分,
好笑的是,大部分英国的学校根本不接受托福成绩。真糟糕啊。年纪也不小了,
两年重考,4年大学,加上当兵,退伍后,也快27岁了。不再浪费间,在父亲
的支持下,接受了代办的建议,先去英国念语言学校。
9月初到英国时,天气已经是有点寒意。我选择住在寄宿家庭。
一开始根本没机会打听寻找淡芳,刚开始的第一周,由於自己开的条件,不
想跟年纪小的学生住一起,被安排到一个老太婆家中。每天早餐晚餐都对看对方。
也没太多对话,实在是超无趣,第3天就撑不下去了,於是我要求换寄宿家庭。
学校方面尊重我的坚持,帮我找到了个不错的寄宿家庭。屋主威廉夫妇非常
有钱,两人都50几岁,有着间大房子,由於没有孩子,所以找各国的学生作伴。
他们会接待寄宿生不是为收入,纯粹只为有人陪伴,打发时间。
第3天下午,我拜访了威廉夫妇,傍晚我便带着我的家当搬进去了。
当天晚上,所有的寄宿学生都到场了,大家共进晚餐,同时威廉太太要我们
彼此介绍大家认识。
够糗的,说着一口的滥英文,紧张的介绍自己,这时我终於发现,只有我一
位男学生。
用完餐后,威廉太太已发现我英文对话破到不行,所以,很有耐心,非常慢,
用极简单的英文开始说明她的寄宿规定。
威廉太太:「ALEX,欢迎你加入我们,我想你有发现只有你一个男性学
生,我本来是不收男学生的」我开始紧张
威廉太太接着说:「学校方面请我接收你,我发现你也年纪够大,又是亚洲
人,不用我太操心管理,所以我破例接收你」
我松了一口气,并表达了我的感激之意
威廉太太:「英国人是非常保守的,剑桥就更不用说了,我们这一区特别保
守,希望你展现你亚洲人的特质,遵守」我「的规定,别让我失望」
就这样,我住进了这大家庭。威廉太太领着我将我的行李搬进1楼的房间。
晚餐的时间,我根本记不住谁是谁,於是饭后时间,带着台湾带去的小礼物,
在起居室里讨好大家。
先到一楼客厅拜码头,将礼物送给威廉夫妇。再往2楼起居室走,起居室里
6位女室友们,有的看书,有的写作业,我分别打了招呼,巴结大家。
这六位女室友分别来自不同的国家:
Reico日本人,席尼印度人,这两人住在这间屋里唯一的双人房
那那巴西人
珊卓拉德国人
凯萨琳瑞典人
路西亚哥伦比亚人
这些女孩都只有22-24岁左右
或许同有着亚洲人的脸孔,REICO对我很好,主动带着我参观整间房子,
2楼有5个房间,1个起居室,两个浴室。
一楼有两个房间,大客厅,厨房,饭厅,浴室,我与德国的珊卓拉住在一楼。
心理想着,这环境真的不错,我应该会很喜欢。
第一个周六,我心急的带着淡芳之前寄出明信片的住址,去找她。事隔将近
一年了,其实不抱太大希望她否依旧在那。
当我紧张的按下电铃后,一位老婆婆走出来,我说明来意,她解释曾经有个
台湾女孩住了三个月,已经去伦敦了。
我失望的离开,骑着脚踏车在市区晃着,这时遇到了REICO,我请她帮
忙再次去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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