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多」。张月伸出两根手指,噌的一下,像是插豆腐,两根手指就没入了我的
屄里面。
虽然手指不长,可张月指甲很锋利,我逼里的嫩肉被划过,一阵刺痛,我咬
紧嘴唇,忍着不叫出来,张月露出黄牙,放肆的笑了起来。
「许贝,怎么样,爽吧。」张月说着,手指呈爪型,在我嫩逼里面扣起来,
我忍不住喊道:「别啊,月月,疼,你别这样。」
张月倒是听我的话了,停下来又点了根烟,吞云吐雾一番,又低下头,仔细
的翻看我的阴唇,拨开屄口的嫩肉,看着我的屄说:「逼水这么多,你疼个屁呀,
这不是好好的,许贝,我可是和你好好玩,看你人挺听话的,把你当朋友,你别
不知好歹,让我把你当只狗。」张月眉毛稀少,她每次挑眉的时候,眼神特别冰
冷,这样一看我,我就觉得被刀割了一下。
我抿着嘴点点头,「对不起,月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就是太久没做
过,阴道不适应了吧。」我又怕张月不高兴,只能是牺牲自己了。
张月脸色缓和,微笑道:「没事,贝贝姐,我理解,我感觉你的屄挺松的,
刚才两个手指有点少,你不是很爽,当然不舒服了,这回我用三根手指试试,来,
你把屄扳开。」张月满不在乎得吸着烟,房间里得烟味混杂着张月呛鼻得化妆品
味。
天,张月这女生,怎么这样的想法,可是我又不敢一次次的反抗她,只能自
己用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一个粉红色的,娇嫩的屄口给她。犹如一只任人
宰割得小白兔,在张月毒蛇般得眼神下,不由自己。
张月果然伸出三更手指,和上次一样,对准了我的屄口就捅进去了。三根手
指,其实不是我的极限,可是也非常不舒服了,张月这次动作弄得更大,手指插
到最深处,半个手掌几乎都进去了,还很又节奏的捅我的屄,逼里面还好,可是
屄口真的挺痛的,张月其实一点技巧都没有,完全就是大力抽插的样子,手指在
我的逼里乱顶,很用力的扣我屄肉,我难受得不行,屄里像是被鞭子抽了一样,
生疼。
还好张月似乎觉得这样挺累的,几分钟就歇下了,抽出手,把沾满淫水的手
伸到我脸前,「爽不,许贝姐,瞧瞧,这逼水,服了,给我擦擦。」
我心里想,这么扣我能爽?怎么你自己不试试,不过没敢说,我笑道:「挺
爽的月月,你挺厉害的。」一边说,一边拿起我的衣服给张月把手上的淫水擦拭
干净。
「姐,你这屄挺松的啊,我插进去,我操,那感觉,里面空荡荡,就他妈水
多,你这黑屄被操过多少次了,就是一大水缸。」
我的屄是在紧也受不了你这样玩啊,天,还怪我的屄,真是的。我有点不高
兴,「月月,可能是你手指比较细吧,女人的屄里面就是这样的。」
张月听我这么说,眼睛停在我脸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翻了个白眼笑道:
「你自己屄烂他妈还怪老子我了?我的手就是他妈鸡巴,也满足不了你这烂逼,
你叫个蛋啊。」
这张月,随便说句话就这么大火气,我能怎么办,赶紧澄清:「月月,我不
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的手指短了点,我的屄烂我自己知道,就是那个你的手
指短,我感觉不到,没关系的,我不是说你。」
张月看着我说:「我说许贝姐,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骚,是不是想被操?」
我心想,你都这样玩我了,我能说什么啊,心一横:「嗯,我骚,想被操。」
张月一听,脸上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说到:「这不就对了,你每天装个蛋
啊,穿的就和白领似得,看见就是等着操,屁股扭的比母狗都骚,还装,都是姐
妹,你说我说的对不。」
「嗯,月月你说的对。」我叹了口气。
「行,贝贝姐,这么就对了,咱俩姐妹我还能害你不成,操个逼不就随便操,
怕啥,就是个爽嘛,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个好玩的东西。」
张月说完就起身走了,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张月在她的房间翻了半天,出
来以后嘴角扬起微笑,居然拿出来个假鸡巴。
那个假鸡巴,不知道放了多久,假鸡巴上面有许多深深的凹痕,里面沾满了
灰尘,假鸡巴的顶端做成子弹状,看来是仿照龟头的样子,不过鸡巴头破损挺厉
害的,我看见有一道深深的裂缝在上面,假鸡巴的龟头下面做了三圈鸡巴沟,上
面都是颗粒的浮点,假鸡巴原本不知道什么颜色的,反正看上去像是腐烂的火腿
一样,各种颜色混杂在一块。
「哈哈,就是这个了,怎么啊,贝贝姐,进口的东西,驴屌。」张月捏着假
鸡巴,甩在我的身边。
我的天,张月一说我才发现,这假鸡巴长的离谱,足有我的小臂长,看上去,
果然有点神似那个驴的东西。
张月笑呵呵做过来,假鸡巴不知道放了多久,上面混杂着的灰尘都粘在缝隙
里面了,张月用手指了指假鸡巴,用了一个我看来很贱的笑容,说:「许贝姐,
试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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