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周倩,因涉嫌泄露国家机密,触犯国家安全罪;监于其情节及其严重,
危害极大,判处死刑。「当两个漂亮的女狱警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林剑队长的声
音似乎仍旧在我耳边回荡,此时我已经浑身麻木,失去知觉,手脚根本不能动,
过了好一会儿,麻木伴随着刺痛从手脚传导到胳膊和大腿,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
肩部尤其严重,彷佛已经断裂开,我期待着能打开肘臂上的手铐,哪怕只是让我
活的活动。可是,两名女狱警没有这样做,她们一左一右拎起我被紧紧铐在身后
的手臂,把我拖出牢房,我的两肩像断裂般疼痛,身体和两条腿拖在地上,铁镣
在地上拖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她们先把我拖到锅炉房,扔在巨大的锅炉旁边。
一个男警已经等在那里了,他坐在锅炉的火口处把几根带木把的铁条插入火
口,火口里已经有几根铁条的柄露在外面。看到这些,我的第一反应是他们要给
我换刑具,可是我已经被手铐脚镣锁成这样,还有什么必要换刑具吗?
准备好了么?「拖着我的女警问。」差不多了「男警一边回答一边从炉膛里
拿出一个像电烙铁样的东西,铁棒的部分比电烙铁长一倍,顶头是一个图章样的
圆头,已经烧得黑里泛红,在他拿着那东西向我走来时,我看出那头上是一个」
囚「字,我突然感到了恐怖。猛然挣开两名女狱警的束缚,拼命向门外跑去,但
是我的双脚戴着30公斤重的脚镣,而且双手和两臂的肘部还被手铐紧紧地扣在
身后,铁镣拖在地上哗啦哗啦地响,没跑几步就被两个女狱警擒住,拖回锅炉房。
女警一个锁住我的脖子,一个抓紧我的头发,使我一动也不能动。我绝望地声嘶
力竭地嚎叫。」啊————「烙铁按在我的额头上,一阵烟雾过后,我昏死过去,
身子瘫软下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把我拖到浴室,打开锁住我肘臂和手腕的手铐,
也打开脚镣。剥去囚衣。将我的双手分开,锁在从两边墙上引出的铁链子上,使
我不得不双手伸平站立在浴室中间。「今天就要上路了,先给你洗个澡。」女警
一边说着,一边把锁住我双手的铁链向两边收紧。然后女狱警用皮管子向我头上、
受伤的脸上、身上、腿上猛冲。我感到额头和右臂上都有剧烈的灼痛感,可以肯
定的是他们在我的额头烙上了那个丑陋的「囚」字。水一冲到脸上,立刻感到剧
烈的刺痛。我拼命躲避着水枪的冲击,但是双手被拉得很紧,只好闭紧双眼任凭
水枪在脸上伤口处冲击,在我丰满的乳房、小腹甚至阴部冲击,我感觉水柱就像
棍子在我身上垂击,在冲洗下身时一个狱警用手拔开我的阴唇,让水柱毫无阻拦
地直射进我的阴道,我疼的大叫起来。冲洗完了,她们为我换上新的囚服,那是
一件灰色粗布做成的样子很像马甲,无领无袖,胸前有两排红字:「囚1409
4」和「无归岛监狱」,囚衣长及膝盖,由于我的乳房很大,胸围是44E,所
以把胸前印着「囚14094」字样的部位顶成一道横在胸前的峰梁。他们让我
像穿围嘴儿一样先把两只手从两个洞洞钻出去,再从后面用针线缝上。
没有任何内衣,也没有裤子。接着我被反铐上双手和肘臂,戴上稍微轻一点
的脚镣,大概是为了走路方便吧。脚镣和手铐差不多,链子也不太粗,两脚之间
有30厘米距离,这么短,跑是没办法跑了。
出了浴室在回牢房的路上,我看见其它囚犯正在院子里排队,两辆闷罐子车
和一辆切诺基停在那里。我注意到,那些囚犯们脸上并没有烫烙过的痕迹,脚上
也没戴脚镣,只是两个两个用手铐扣在一起。囚服上写着「失魂里监狱」而不是
「无归岛监狱」
。「大姐,我要过去排队么?」我问女狱警。「不用,」女预警回答:「谁
是你大姐,以后你叫我阿盈。到了10点钟我和阿岚送你走。
就送我一个人?「」是啊,他们去失魂里,你去无归岛,去无归岛的犯人脸
上都要有烙印,可惜了你那漂亮脸蛋。不过你也不用难为情,反正你是终身监禁,
又是一级禁锢,永远不得假释和减刑的那一类,要在里面蹲一辈子,不会有出来
的那一天了。「我不禁难过起来,眼泪簌簌直往下掉,泪水流到脸颊伤处,杀得
脸颊阵阵作痛。
过了一会,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接着,就是死一般的寂寞。我知道,
被押往靠山屯监狱的犯人已经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等待着被押往无归岛。我不
由得心中涌起一阵哀怨,自己明明没有犯罪,却被诬陷,还被判终身监禁,永不
得假释。哪怕能让我和他们一样去靠山屯,也还有些盼头。10点钟准时出发,
两个女警押着我走到一辆警车旁,阿盈打开车门,我因为脚镣太短所以先将屁股
坐进去然后抬起双脚,收进车里。阿盈拿出一个像狗环一样连着铁链子的铁箍
「咔!」的一声锁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头锁在车窗上面的扶手上。我心想「我这
个样子,让我逃也逃不了,真是太过分了!」。警车径直开到火车站,下车时,
阿盈打开锁在车扶手上的铁链子,却并没有去掉我脖子上的铁箍。阿岚先下车扶
着我,我把右脚迈出去,可是,脚镣太短,被左脚牵住,沾不着地,我向前扑倒,
被阿岚接住。后面阿盈也下了车,用铁链子牵着我向候车室走去,我不得不红着
脸低着头,踉踉跄跄走进熙熙攘攘的人群。身边的人像躲避瘟神一样向两边让开,
而后面的人却像看马戏一样围拢过来。
快看!这才是死囚,脸上烙着字呐。
「瞧还挺水灵的呐!」
有人大声读着数字,我瞥了他一眼,是个7、8岁的男孩,站在我的右面,
用眼睛盯着我的右边胳膊,他不可能看到被众人挡住的囚衣上的号码,「啊!」
我明白了,我的右臂上一定烙的不是「囚」字,而是「14094」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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