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随之抽紧,我的小
膊和手腕现在悬空吊在背后双手几乎挨到脖颈,警察打结后,用手试了试紧不紧,
我又拚命地尖叫了几声,他才满意地走开了。我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五花大绑。
凡是被绳子勒住的部位,麻辣酸酥地疼,后来辐射到整个上身一样的疼麻。
我的虚汗开始从脸上和身上各处冒了出来,我感到身上的囚衣渐渐地贴到了身上,
浑身汗晶晶的,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身上爬。警察把我按在椅子上,用绳子把
我的脖子捆在椅子背上,又把我的双腿密密麻麻地捆在椅子腿上。「我,我做错
什么了,你们要这样绑我?」
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叫喊。
「我问你,那个救你走的人哪儿去了?
「救我走?没有哇。他们是要绑架我。」
「绑架你?绑架一个死刑犯?你当我们是3岁小孩?你身上的手铐、脚镣还
有颈链都哪儿去了?」老警察很凶:「说!那个人那去了?」
「那个人……我怎么知道他那儿去了。」
「我告诉你,你的罪过可大了,你的同伙杀死了女警察,撬锁劫走死刑犯。
你们一共几个人?「
「怎么?阿岚死了?」我十分震惊的看着阿盈,阿盈眼里充盈着泪水。我心
里很慌,后悔不该叫醒阿岚,眼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跟他们不认识,
只是想报警,抓住那些小偷。」
「胡说!」阿盈,两眼冒出凶光,咬牙切齿地说:「你先和他们串通好支走
我们,然后有人来救你,你要是和他们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救你?」
「我真的不知道。」
「你们给她点厉害看看。」阿盈见两个年轻警察犹豫,就说:「她早就是定
了性的死囚,怎么整都没关系。」
「是!」两个年轻警察上来,把我从椅子上解下来。捉住我的双臂。
「不!冤枉!你们不能这样冤枉好人。」
「好人?看看你脸上的字,能是好人?你要是好人我们就都该退休了。」
「冤枉啊……不要!」两个警察不顾我的苦苦申辩,把我的双手和双脚背在
身后紧紧捆在一起,然后把绳子的一头往房梁上一抛,绳头穿过房梁,从另一头
垂下来,一拉绳字我被四马倒攒蹄吊了起来,「啊!疼!不要!啊……冤枉!」
「说!你的同伙在哪儿?」不知是谁搬来了一摞青石板。两个警察把一块青
石板抬起来,压到我的后腰上。
「啊……你们不能这样。疼啊!受不了啦!」
「受不了就快说!」于是又一块青石板压到我的后腰上。
「啊……呜……冤……」我疼得昏死过去。
我被一桶冷水泼醒,四马倒攒蹄的吊着本来就使肩膀和腰部疼痛难忍,大青
石一压,我的腰几乎被压折了。我疼得浑身汗如雨下:「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
真是冤枉的。求……啊!救命!
「又一块大青石压了上来,我又在剧痛中昏死过去。又一桶冷水泼在我的脸
上,我慢慢醒来。身上的青石板已经拿掉。可是腰部仍然像折了一样疼痛难忍。
我真希望能他们能把四马倒攒蹄捆绑我双手的绳子解开,缓解一下腰部的剧
痛。
两个警察把我放下,用一根扁担穿过我反捆住的手脚,把我担了起来。我在
扁担下晃了晃去被他们担出小站,走向漆黑的夜幕中。
来到小站附近的一片坟地,到处是凸起的坟丘,坟丘周围长满一人高的野草。
远处是一簇簇绿色的鬼火,两个警察把我四马倒攒蹄吊在一颗老槐树下,离
地还不到一米高,高高的野草,扎着我的身子,成群的蝙蝠在我身边扑嗒扑嗒飞
着,不时有一些蝙蝠栖息在我身上,还有一只竟从我囚服下摆飞进去,把我吓得
魂飞落魄。更要命的是夏天的野外蚊子小咬多得要命,我被叮咬后浑身刺痒难忍,
又无法抓挠和哄赶蚊虫,只能拼命摇头和晃动身体。蚊虫似乎知道我的无能为力,
或者已经饿得发疯,所以任凭我怎样挣扎,只要一扒上我的皮肤就不撒开,直到
吸饱了血为止。两个警察也被叮得受不了,一流小跑回房间找清凉油去。一会一
个浑身捂得严严的人走过来,站在离我10米以外的地方看着我闷声闷气地说:
「快说吧,再不说你的血就要被蚊子吸完了」,「我……我……啊!」
我被蚊虫扒满全身没有一块干净地方,还有成千上万蚊虫围在我周围找不到
落脚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正在被蚊子吞噬,疼啊!我终于歇斯底里的大叫:「救
命!求求你们,我什么都招了让我说什么都行。啊!」
我浑身竟痉挛起来。「救……」意识迅速远去,我又昏迷过去朦胧中我感到
很多人围着我用衣服破布抽打我的身体,很疼!抽在身上刺痒搀杂剧痛,我想滚,
但我不能支配自己,我一动不能动。接着又一阵休克。我又一次醒来时,第一感
觉就是浑身上下的刺痒和疼痛,「啊!啊!受不了!疼!痒!啊……救命!我说,
我都说。」一个医生一样的人给我打了一针,我顿时感到痛痒在缓解,慢慢清醒
过来。
「你的同伙在哪?他们是谁,叫什么?」
「我的同伙……我知道,我知道,他们都是坏人,他们该死!」
「你-想不想回到坟地去?」老警察眼睛十分威严地盯着我,那目光让我胆
寒。
「不!不!我说。我说。他们跑了,往隧道那边跑了!往车厢那边跑了。他
们都是坏人。」我一听回到坟地去就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抖。
老警察看了我一会儿,慢慢站起身,走到女警面前,低声说:「别审了,她
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一招手把两个年轻的警察叫出去。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浑身火辣辣的疼,看到阿盈在流泪,我知道她在想她的同伴。「我,真的不认识
那些人。呜-」
我也忍不住委屈地哭起来。
「医生刚才已经给你打了一针解毒剂,又打了一针抗过敏药。你死不了。」
阿盈说完也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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