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捆到大腿根,打了两个死结。他又用另一根绳子,捆住
她的双脚,不过,他没有捆拢阿盈的双脚,而是在两脚之间留了不到一尺的活动
空间,以便行走。但是,不能跑,只能小碎步行走,更甭说抬脚踢人了。
接着我们又被堵住嘴,蒙上眼睛,再罩上一个黑布口袋。夏天的闷热本来就
让人难受,罩上口袋以后更感到憋闷。我们被押到一辆面包车上,又走了很长一
段时间,我因为被殴打,感到有些头疼,昏昏欲睡,所以也不知走了多久。车停
了,我被人拽着走了一段路,来到一栋建筑里,当我被拿掉罩在头上的口袋和眼
罩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四面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我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个金
属网架上,双臂向两边伸展呈十字形,那个金属网架稍有些倾斜的立在房间中央,
后面用一个架子支撑着。我的嘴被一个特大号的橡胶塞口球撑开,嘴角有一种要
被撕裂的感觉。这真是太过分了,我知道现在没有必要去大声叫喊呼救,因为没
有任何人能听到我的叫声。我只能猜测那个残酷的家伙一定是一个虐待狂,尤其
喜欢捆绑和塞口,而不管这些东西有没有必要。下颚非常疼,嘴里这个橡胶球散
发出苦涩的味道,时不时地令我感到恶心。
屋子的铁门「咣当」一声被打开了,我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有那么一瞬间,
我希望这是阿盈来营救我,但是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我的心沉了下去;
来人是一清瘦的年轻人,带着眼镜眉宇间透着一股儒雅,不像是坏人,我心中又
有了些希望。那年轻人拿掉堵在我嘴里的口塞。「周小姐,首先我要向您为我不
下的无礼道歉,我们和您并无过忌,也不想伤害你。其次,我们还能帮您远离那
个无归岛,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过,要请您跟我们合作……」
我忍着腮帮子的疼痛,含混不清的说:「你们想叫我干什么?」
「回到医院去,找到阿龙警官,说那个叫柳盈的警官在和我们做一笔毒品交
易,被同伴发现,在火车上把她干掉了。至于您,就说您自己逃出来的;当然事
后有人会来救您,您的自由我可以保证。」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让我陷害别人,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儿?」
「唉-怎么是伤天害理,周小姐您无辜入狱被诬陷去坐死牢,更毁掉了容颜,
还不害该报复一下么?」
来人说到毁容我心里一阵难受:「可是柳盈救过我可是周小姐,您忘了是谁
办的您的案子,不就是柳盈和他的上司林剑吗。哦我想起来了,您回去后有人会
来救您,您的自由和幸福我可以保证不行周小姐不要固执,这不过是黑吃黑而已,
您在那里已经不清白了,您总不至于愿意去无归岛把听到」清白「两字我的心就
像被狠狠地扎了一下」不,我是清白的,我无论如何不会跟你们这些人合作的。
「
「那好吧!那我只好用别的方法来劝说您了,您可不要后悔。
「说完,那人拍了两下巴掌。进来两个歹徒:」四爷!「
「把她带到刑房去。」说完四爷径自走了出去。两个歹徒把我从刑架上放了
下来,一左一右抓住我的手腕,按住我的肩膀,使我想张开翅膀的飞机被两人架
着走出房间。四爷领着两名高大的黑衣歹徒押着我来到了位于地下室的一间房间。
一进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鼻而来,呛的我几乎窒息。这是一间十来个平
方的小房间,四壁用青石板砌成,由于没有窗户,显得十分阴森,虽然青石条地
板已经被冲洗地很干净,但房里的血腥气仍很重。
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令人毛骨悚然房间里摆着各式各
样的刑具: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
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等,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有好些刑具我根本
不知道名字和用途,但我清楚自己柔弱的血肉之躯马上要去面对它们的无情摧残
和折磨。
正面墙上,阿盈双手被上面垂下来的铁链吊着,双脚分开脚踝也被墙里伸出
的铁链锁着,那修长苗条的身体被吊成X刑,警服已经被打烂,胸前所有钮扣都
被打开,已不能完全遮住丰满的乳房,阿盈嘴角流着雪,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给
她注射,阿盈四肢被锁成X形,动不了,只能默默忍受。一个歹徒手里拿着一份
手写文稿,嘴里不停的说着:「你到底同意不同意?」我想,他们想让我陷害阿
盈,不知道又想逼着阿盈去陷害谁。四爷走向那个那着文稿的歹徒,询问了一下
情况,转身对我说:「周小姐,您那么年轻,那么漂亮,那么可怜,就连脸上烫
的字都让人动心,我甚至有些喜欢您了。真舍不得毁掉!但是这位柳警官杀死了
我的大哥和二哥,我们只想让她认个错她都不肯。所以只好委屈周小姐了。
被吊在对面墙上的阿盈叫冲着四爷道:「你大哥和二哥贩毒,又拒捕,是死
有余辜;我在执法中并没有过错。更没必要向你认错。
再说这件事跟周倩没有关系,你不要为难她,要杀要剐你冲我来吧!「
「柳警官?」四爷冷笑到:「您可是块茅坑里的大石头,又臭又硬。我还是
攒点力气用在漂亮的周小姐身上。当然,您要是答应我的条件,我就饶了她。」
「少您不您的,装相,做梦!」
柳警官,您可真不配合「四爷转过看着我,笑了」真遗憾!周小姐,你都听
见了,柳警官可是见死不救哇!「
「来啊!先打她二十大板,实辣辣地打!」打手马上扑上来,把我扯倒在地。
我鼓鼓的一对乳峰触到了地面,只好用双肘吃力地撑住。赤裸的肚皮和大腿
贴到冰凉的洋灰地面时,激得起了鸡皮疙瘩。我的两只脚被一个打手捏得紧紧的,
摁在地上。另外两个打手使一条大木杠狠压着我的细腰。还有一个打手,攥着我
的辫子向前拽。把一根小木棍塞到我嘴里,让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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