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她看着我:「要不
要把她的十个手指都钉上!」
「你们这些混蛋,放开她,你们来打我,钉我的手指,是我杀了你们的人,
你们杀了我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不但要您认错,更要您为您的罪行赎罪。您不要再
逼我,不然我只好继续折磨她,直到剥下她的皮,剐了她的肉,抽了她的筋,跺
了她的四肢……她是在为您受罪,这都是您逼得。来人,再钉!」
「啊……」歹徒继续把竹签钉进我其它手指。粗长的竹签从皮下穿过了整只
手指,戳破我手背上娇嫩的皮肤,像狼的牙齿一样穿出来,被血泄成深红的颜色;
而另有几支向下撕裂了我手掌上轻薄的肌肉垫,在尖头上面挂着缕缕的碎肉丝,
其余剩下的尖端还留在她的手掌里吧。钉满了左手的5个指头再逐个钉我的右手。
我的双手和木枷上到处流着鲜血。我昏死过去了几次,但歹徒马上会把我泼
醒。
不一会儿的工夫,我10个白皙娇嫩的指尖都被钉满粗长的竹签子。除了因
为疼痛难忍,我的惨叫声已经变的沙哑,阿盈悲伤的瞪着双眼,还是一言不发。
「把竹签子拔下来!
「」啊……呀……「歹徒一个一个拔掉我指尖上的竹签,但没有把我的双手
从木枷中放出来,四爷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平嘴钳,狞笑着向我走来。」周小姐,
我果然没有看错您,您知道么我最喜欢驯马,尤其是烈马!啧!啧!啧!啧!不
过您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吗?我要把您的手指甲一个个地全都拔掉,而且是
慢慢地拔,因为这样更痛,痛得要命,十指连心哪。我是最不喜欢对女人用刑了,
我也是迫不得已。「」你……胡说!「我忍着剧痛艰难地说。」我也是没办法。
您你受这么大的罪,都是为了她――那个警察,她只是怕丢面子就让你受这
种酷刑。「他优雅地竖起一个指头∶」您知道么,拔掉三、四个指甲,您就会痛
昏过去,不过您别担心,我们会把您用凉水浇醒后接着再干的。怎么样?您是现
在说呢?还是等十个指甲都没有了再说?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低垂着脑袋,牙齿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歹徒举着平嘴钳向我的血肉模
糊的指甲伸去,我会感到钳子碰到指尖时的凉意。歹徒开始用力拔了,正如四爷
说的,他拔得很慢,我感觉到突然一疼,然后越来越疼,痛彻心肺。我咬紧嘴唇,
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可是不行,她终于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撕
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着,手指处只觉得一阵火烧火燎般的剧痛,我闭上眼睛
不去看那只正在受刑的手指。我的指甲根部先是出现了一条半圆型的血线,血线
慢慢变粗,很快鲜血就变得往外涌,指甲被拔出来的时候,无情地撕开包裹在指
甲周围的嫩肉,这种戳心戳肝的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第一块指甲拔出来
了,歹徒用钳子把这片血淋淋的指甲在我眼前晃动,「滋味怎么样?」
「啊┅┅啊┅┅」我只觉得全身瘫软,双手无力地挂在木枷里,连说「不」
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呜┅┅」
歹徒的钳子又伸向了我的第二个指甲,我的牙齿猛地咬住嘴唇。第二个指甲
由于已经被粗大的竹签子撬开,指甲连着血丝和肉筋被拔了下来。受伤的手指血
流如注,我尖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剧痛。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
法,逼取女囚的口供几乎十拿九稳。但今天不是索要受刑者的口供,而是要让另
一个女人屈服。钳子继续伸向我第二个指甲,第三个,第四个……我昏过去又醒
来,三十分钟后,我血肉模糊的十指上就没有一个指甲了。彻骨的疼痛使我浑身
痉挛起来,时间好像过了很长很长,我觉得自己真的挺不住了,大口大口喘着粗
气,吃力的说:「阿……盈,救……救我吧!」四爷阴险地说:「周小姐我劝您
还是和我们合作吧!人家是警察,怎么能为了一个毁了容的罪犯跌了身份!四爷
向歹徒们一摆手,低声说∶」用针扎!让我们高贵的柳警官开开眼!「歹徒用一
根钢针小心地在我手指上被拔掉指甲盖下鲜红鲜红的肉芽上划过。」呀┅┅!啊
┅┅!「
我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嚎,让人几乎不相信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接着他把钢针狠狠地朝往外直涌鲜血的肉芽上刺了进去。指甲下的新肉极为
娇嫩,密布神经末梢,因而极度敏感,稍微一碰就疼痛难忍,更何况是被钢针刺
入呢。
「住手!」阿盈声嘶力竭地吼到。接着她极其痛苦地说:「我答应你们,放
开她!」
当我听到期盼了许久的声音时,突然涌起一阵吃惊和意外的情绪,接着是为
阿盈深深的担忧,我知道这肯定会导致一个严重的后果。我这时看到四爷如释重
负地舒了一口气:「放开柳警官,看座!」
「四爷!这……」打手心有余悸地看着四爷。
「放心,刚才给她注射了我配置的化功散合剂,现在没有解药随便一个普通
人就能把她推倒。瞧给你们吓的!」
听了四爷的话,打手们才敢松开锁住阿盈手脚的铁链。果然,刚一松开,阿
盈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倒下去,两个打手扶住了她,把她拖到一把椅子上。
阿盈瘫软地靠在椅子背上。一个打手把一支笔交给阿盈,阿盈顺从的在上面
签了字。「柳警官终于肯认错了,虽然有人会说您为救别人甘愿牺牲自己,不过
我倒是认为您不过是自赎而已」四爷一副道貌岸然地说着道德,一点也不认为自
己卑鄙和野蛮:「现在还要举行一个小小的仪式,然后我就请医生来为周小姐医
伤。」
打手们在阿盈座椅的正面架好三角架和摄像机,两边两盏聚光灯打在阿盈身
上,在整个昏暗的刑房里形成一个焦点,我看到阿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现在请柳盈小姐宣读奴隶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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