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熙帝托起谢筎诗屁股,单臂抱着她来到打翻的御案前。抽出已经拟好的卷轴圣旨,展开给筎诗看。
但很快筎诗发现了一个遗漏,“怎么没盖印呢?”
笔直修长的双腿,腿心玫瑰色的嫩肉上还残存着蜜液和白灼的精液。细腰如柳,精致娇俏。如此一个毫不防备的美人。
这个姿势正适合后入式。
嘉熙帝失笑。
说着拿了个一个巨大的方形木盒来。打开正是含珠蹲龙的传国玉玺,沾了红泥的玉玺第一下是要用白纸试印的。
辅佐?
筎诗还没反应过来,嘉熙帝就把龙根送了进去。一手肏着,一手还不忘拿着玉玺在筎诗背上盖上鲜红的印章。
嘉熙帝倒怕谢筎诗有争夺之心,心里不忿。他本不愿提,生怕扰了这姐妹和睦。——他哪个都撩不开手,希望长长久久的如今日才好。
但犹豫了片刻,嘉熙帝还是和颜悦色道:“你将来会生个皇子公主还没准。庆阳可是你姐姐膝下唯一的孩子。你姐姐是皇后,庆阳是嫡子。立了她,你这个姨母也能享福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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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若是筎菲,只怕早就求帝王饶恕了。
管束吗。”
这……
嘉熙帝说完还欲劝筎诗几句,生怕她钻牛角尖。谁知小筎诗出人意料的满脸喜色。
嘉熙帝笑她多想,“瞎操心。朕自然会从小教导。若是皇子自然会引导他辅佐庆阳。若是公主,那宠着便是。庆阳为兄,自然会照顾幼妹。”
“陛下快盖嘛,臣妾给你拿泥。”说着就极殷勤的跪在地上翻找起了印泥。赤-身-裸-体的美人儿坐在散落的奏章书籍中。
筎诗赖着帝王,白嫩的小身子晃来晃去。毫不掩饰的色诱。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还早。考虑这个为时过早了。
可谢筎诗向来不怕这些。她一怒就抓起个枕头砸了过去。雪白的乳浪掀起一片春色。小脸又气又红,“陛下你套我话!是你自己金口玉言。我要个手谕就儿戏了?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的主意呢!”
说完还不解恨的咬了嘉熙帝嘴巴一口。一副恨不得咬掉的样子。嘉熙帝无奈笑着掰开她的小牙。重重拍了一下弹性十足的屁股,说:“小混账,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一点都不怕朕,嗯?”
嘉熙帝就故意道:“那下次吧。”
但是太监裁好的宣纸都被压在案几下。筎诗搬了好几次桌子,一寸也没有挪动。
她娇憨的环住嘉熙帝脖子问:“陛下此话当真?”
筎诗也顾不上自己此刻是多么不雅。眼睛飞快扫过,只落在庆阳太子四个字上。她立即咧嘴笑了。傻姑般的笑,亏的她娇媚无双。这样的笑只让她更娇憨了。
谢筎诗像只摇晃着尾巴的小哈巴,激动又冲动地问:“陛下金口玉言。不如白纸黑字写下来?”
“陛下说话算话?”
嘉熙帝终于明白这个小筎诗想干什么了。不禁感叹她年纪还是小啊。现在还依赖着姐姐,根本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庆阳到底年长。只要他将来不长歪。选他是最合适的。
让嘉熙帝颇有自己是个昏君之感。嗓子轻咳一声,开口说:“印泥和玉玺在一起。”
嘉熙帝说:“内务府刚送来的。尚未来得及盖章呢。”
谢筎诗眼睛一亮。她靠上去问:“陛下这是说您看中了庆阳了?”
筎诗不依,拨开青丝露出自己光洁的后背说:“陛下在我身上试印好了。”她雪白胜过纸,微微弯腰肌肤肌理光泽诱人。
她嘟着嘴说:“我可不想看到庆阳和我儿子打的头破血流的。”
嘉熙帝第一次有些拿捏不准筎诗的脾气。他不正面回答,扶着膝盖上的筎诗问:“你想如何?”
嘉熙帝本想斥责她,话到嘴边又成了:“大胆。这是什么时候。立太子是朝廷大事。你也敢如此儿戏?”
不然越过他选了年幼弟弟,才是乱患。
玉玺盖下,白似雪的肌肤和鲜红的印泥交相辉映,别有一番诱惑。
“你这是在给朕要手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