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摇摇头，她平时不关注新闻，“我只记得半年前有个丈夫把老婆的尸体放入绞肉机，去菜场兜售香肠。”

意外得来的老婆，最终会因为实力输掉，笑死，谁能看上这条龙。

旁边的小学有活动，需要购买鲜花，快到放学时期，言素素早早准备。

几公里之隔的楚黛，狠狠打了个喷嚏，恶狠狠吞下江子昂面前的鸡蛋，“我感觉有人在背后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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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霓云深以为然，声音脆生脆生，害怕道：“我听说很多妻子结婚后都会有斯德哥尔摩，以为丈夫的打骂是疼爱的代表。”

贾霓云小声对关系最好的员工说，“昨天的冰箱藏尸案看到了吗？”

“我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但是看到这位小姐姐身上的伤，一定是被欺负狠了才会留下。”

龙蛋散发出的香味无可比拟，寻常人闻不到可对贾霓云来说则是绝顶美味。

那条腿和胳膊更显得憔悴。

言素素走到门前，手中举个牌牌，上面写今日康乃馨特价。

受害人龙某，变成了嫌疑人龙某。

言素素想到口干舌燥，贾霓云才勉强相信。

“妈妈，我要买一朵花！”

妖怪单身才正常，江子昂发出单身已久的悲催笑声。

求偶期后的黑龙郁闷：书上说女朋友喜欢高调地宣示爱意，死马当活马医。

上的要求，包起一束花，得意地捧到花妖面前。

言素素只得解释，楚黛就算失去了理智也会本能地照顾她，在过程中让人沉沦，并未带来痛苦。

“那么好看的小姐姐，为什么要谈恋爱，不谈恋爱屁事没有。”

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寻常路人以为言素素是不知名小女团里的成员，好几位路人想来问艺名，她被众星捧月，定下了只要买花就能合影的规则，花店的生意翻了两倍不止。

言素素在外面卖花，装着五颗蛋的小皮包被放在储物柜里，这蛋沾上了满满的龙的气息，且不说随便一只有点修行的精怪吃了一口后便可以立刻增长，最少五百年内寿命，就算是一只下水道里的老鼠吃了都会立刻变成人。

……

系统从上帝视角看了一圈后，对这两个人已经失去了希望。

贾霓云心疼，但心脏被揪起来，从最深处的抽屉里掏出花露，一点点洒在言素素身上受伤的部位。

江子昂见楚黛手上捧着百分百恋爱成功的教程书，规劝的话卡在喉咙口。

小系统作为一个系统，对爱情也没有实际的认知，它从小被主系统抚养长大，曾经的主系统是个很温柔的好系统，自从某一次接了任务去扶持一位宿主之后，就变了。

“嫌疑人就算是一条龙，也不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妖精有妖精的法，人类有人类的法，你马上陪我去有关部门报告，一定可以把嫌疑人绳之以法。”

更何况……江子昂怜悯地看了一眼楚黛，对这条龙的悟性不做期待。

水红色的花露立刻融入皮肤，可痕迹是恶龙留下的，岂是简单的药物可以消除？

可恶，没有一个人知道该怎么谈恋爱。

贾霓云咽了咽口水，把橱柜的门关死。

楚黛打开网络，妄图从其她人类案例中找到合适高调求爱的方法。

员工点点头，戒备地看了看言素素的背影，最后用二人才能听到的细微声音说：

江子昂幻化成巨大黑色蟒蛇的模样，悠哉悠哉地盘在树上：笑死，每天都有人在背后骂你。

路过众人纷纷侧目，看这对灵活的翅膀，言素素穿的粉嫩少女，配合这一对翅膀，真像是天使下凡，小朋友跌跌撞撞跌入她的怀抱——

另外一边，言素素心里对系统道：“我感觉有人在背后骂我。”

孤寡的黑蛇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知道谈恋爱好像不能完全按照教科书上来。

她从来都没有接触过龙蛋，并不知道言素素包中装着的是什么，只知道那是个绝顶宝物。

贾霓云心疼地为客人包住鲜花，代表爱情的鲜花在普通客人手里是求爱的最好工具，可在恶龙手里却是作案的工具……

贾霓云在心里嘀咕：“黑龙是个不称职的配偶，能给素素什么好东西？”

为了做成业绩，她把背后弄黄色的翅膀展开假装成 Cosplay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