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过，也能够知道喻初雪对她没有想法。

烦的或许是她的自以为是，正如喻明夏所说的做自认为对对方有利的决定。

“你听见什么了？”隔壁桌，云知贴着沙发问旁边的喻明夏。

那时候在异国他乡唯一陪伴她的朋友。

喻初雪身边也没再出现过其他特别的人，也许是时间久了，她也习惯了这种平静，不敢去打破她们之间的关系。

一等再等，等来了喻初雪的询问。

她说不出来这么过分的话。

“其实也觉得挺庆幸，你身边来来去去很多人，最后我陪你走到了现在。”

“抱歉。”久久地，在曲蓝的目光直视下，喻初雪只说了道歉。

，其实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陪在身边多久都没用。”

对不喜欢自己的人，再怎么刺激也没用。

后来才知道，原来喻初雪也会有爱而不得的人。

能说这种话的人怎么可能对她有心思。

“来前，云知和我说了个办法，让我试试，可是她不知道这招我用过了。”

也许这几天的烦躁找到了源头。

“是，我是喜欢你，有可能是从高中比赛时见到你的第一眼，也有可能是异国他乡再见到你时，反正很久很久了，看你拒绝别人，看你喜欢别人。”

喻初雪目光闪烁，尤其是在看见曲蓝泛红的眼眶时，脑海空白，心闷闷的。

曲蓝其实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只是耐不过心里依旧觉得遗憾，想着再等等吧再等等。

“该说的我都说了，也算是没有遗憾了，吃饭吧。”

“唯一还觉得遗憾的大概就是没有在你询问之前和你表白，还有在你询问时逃避，闪烁其词，没有正面回答你的问题。”

喻初雪事业心强，在别人想着谈恋爱打扮自己的时候，她每天都在想怎么创业，也碰了很多壁。

狂妄自大又不顾对方情绪。

曲蓝絮絮叨叨地说着话，神情越发温柔，偶尔眼眶也会红。

曲蓝一向开朗坚强，她从来没见她哭过，即便是创业最难的时候，曲蓝也没有像这样难过，甚至还在想办法让她振作，安慰她。

喻初雪看着眼前的曲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她。

“以茶代酒，以前的事儿就不提了。”曲蓝朝她举杯。

曲蓝收回目光，帮她倒了杯茶水，一边放着茶具，一边回答喻初雪：“有什么好抱歉的，你只能夸我演技好，藏得深，这么多年了让你毫无察觉。”

喻初雪望着眼前的茶水，之前烦躁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在服务员上菜时，曲蓝收了话，轻轻笑了笑。

喻初雪不发一言，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但知道曲蓝并不想听她发好人卡。

中间也收到了很多人的表白，但都拒绝了，那时她还庆幸，幸好没有直接表白。

很久之后，她才缓缓举杯同她碰了杯。

听到她要相亲，家里安排结婚喻初雪都无动于衷，甚至还祝她遇到个良人。

简单平淡的一句话。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我们……”喻初雪顿了顿，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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