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的性格向来是静不住的，能出去，沈月当然愿意了。

“嗯。”

沈月对视上他的双眼，很好看，只是每次近距离的时候，她心跳就会加快，然后她会屏住呼吸，生怕暴露出她很紧张的样子，至少不能表现的跟以前一样，她平静的目视着他道：“干嘛。”

谢晗想了想，叫夫君早了些，“嗯，就暂时以姓名称呼吧，但不许这么敷衍，看着我眼睛。”

谢晗莞尔：“好，那我当你答应了, 我们一天学几个，不多, 也能积少成多, 好不好？”

沈月正在吃糕点的时，突然被人拽到了怀里，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坐在了他腿上，有些慌了，他以前在书房从不这样的，“大人……”

沈月不禁看着他，“那你让我叫你什么。”

沈月刚要接过糕点吃，手抓了一个空，被谢晗躲开了，只听见他问：“那我对你好，还是章柏尧对你好？”

沈月继续研磨，明明很无聊，却一副很勤奋的样子道：“我不要。”

“你这么怕我？”

“大哥哥……？”沈月背对着他试探喊道。

谢晗虽然嘴上这么问，若是有一面镜子，只怕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能记得他生日，能记得他一饮一食，能懂他雨天心情不好，能在乎他一切的人，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了。

谢晗忽然问：“我对你好不好？”

“你嫌我认得字少？”她问。

“怎么了。”

沈月只好往后躲，自己伸手接了过去：“我自己吃。”

闻言，谢晗松开了一只手，单手撑在椅子上，令她回头目视着自己，“什么大哥哥，你如今多大了，以后不许叫了。”

谢晗闷笑，原来她也会哄人了，他从盘里又取了一块糕点：“来，我喂你。”

沈月在旁边老实交代道：“下雨天，你心情不好，你突然对我好，我害怕。”

这场雨让她想到在怡红楼的时候，那时候只记得外面的雨很冷，屋里暗沉沉的，她一个人在那样冷的天气穿着聊胜于无的衣服，被关在在暗无天日的怡红楼，一切都很绝望，没想到过了几个月她已经穿上了夏天的衣衫，还是在雨天，而且她还陪在了谢晗身边，一切又好像变得很有盼头。

沈月看着他道：“你现在是大人，那肯定是怕的。”

沈月想了想，他先教了别人, 现在才想起教自己, “不想点头。”

你对我多好啊。

“谢晗……”

“告诉我, 一点都不喜欢读书？”

沈月回头看着谢晗饱含笑意的凤眸, 是不是学了，他就喜欢沈月多一些？

谢晗看她的眼神，还真是怕的，以前，她也很怕他，不过她以前最怕的应该是他不理她，那现在呢，他不但想和她说话，还有些害怕失去她，她还会害怕吗？

“好啊。”

沈月对视上他温和的眼眸，实话实说道：“也不是，你忘了, 我读书是和你一起学的, 你学的太快，而且你喜欢教林桑若不喜欢教我, 自信心被打击了，不想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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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晗认真道：“我忽然想到你来燕京这么久，似乎还没有好好陪过你，会不会闷坏了？”谢晗看了眼窗外，“今日下雨，明日天气正好，我带你去泛舟，再叫上几个相识的人，好不好？”

其实，沈月想到牢里的父母，说这句话的时候，挺违心的，但是谢晗应该喜欢听吧。

“太敷衍了。”

他攥住了她的手，令她目视着自己, “那我现在教你，只教你一个，学不学？”

“叫我什么？”谢晗从后面抱着她问。

沈月一边拿糕点，一边脱口而出道：“你对我好，行了吧。”

第63章

沈月百无聊赖的研磨时，突然眼前一个糕点递了过来，她回头，是谢晗给她拿了一块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