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怪不得我,谁让你处处与我作对!”慎飞白眼神狠厉,毫不心软的将两枚长钉打入了慕容白的小腹位置,又分别取出了锁灵环,刺入皮肉贯穿了男人的两侧锁骨,这才松手解开了玄铁链的束缚。
“爹……!”慕容夏萱哭喊了一声,手脚冰凉,丈夫虐待父亲的场景挥之不去,她几乎要晕过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咳咳!”慕容夏萱被那一掌拍的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嘴角溢出鲜血,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
紧接着,慎飞白一声痛呼,镜子外面无表情的慕容白抬手学着镜子里的模样,将噬灵钉打进了慎飞白的体内。
“农夫与蛇,本门今日是领教……咳咳!领教到了!”
“清寒!玄霜仙尊!救救飞白,救救我爹,求求……”
头,一时听不懂他们说话,茫然的看着两个高大的男子。
慕容白收回手,毫无温度的转了转眼珠,解决完闲杂人等,继续学着镜中的模样,把两枚锁灵环给慎飞白扣上了。
双手一沉,桎梏被蓦地解除,双臂垂下来的瞬息牵动伤口逼得他直吸冷气,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腹部撞到地面,钉在丹田内的噬灵钉又往里深入了几分。
他惊悚的握紧了双拳,死死的扣抓着玄铁链,双腿发颤,抖抖索索的颤动着身体,呜咽求救道:“……夫人,夫人!救我!”
久违的记忆被勾了起来,这钉子有何用处无人比他更清楚了!
她想起来父亲临终前痛苦虚弱的模样,修为因为旧疾的原因跌到只剩筑基,和曾经不小心闯入父亲寝殿看到的单薄瘦削的背影,心中矛盾极了。
像是灌满沙砾般让人听着不舒服的低沉声音从头顶传来:“这几天你最好老实一点,乖乖的宣布把掌门之位传给我,不然的话,你的女儿,她肚子里你的孙子,以及你的徒弟,还有韶孤派里所有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同时,镜外慕容白也跟着面无表情的做出相同的动作,从袖口里拿出两枚泛着寒光,足有一指长的细长铁钉。
一切都无法凭空而起,若镜中的一切都为真实,那他可真是,该死上一千遍一万遍。
慎飞白尖叫着吃了一地的土,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胡乱攀住了宫徵羽的翘头的黑色靴子,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期期艾艾道:“救……救……”
有气无力的呢喃了一句。
慕容夏萱踌躇的啜泣着,镜里镜外看了看,犹豫不决,慎飞白哀呼求救,她咬了咬牙,哭皱着眉,一把抱住了慎飞白:“爹!这是飞白!你快醒醒啊!”
慎飞白大脑还未曾从魔尊的事情上回过神,眼珠被这动静吸引了注意力望去,瞬间惨白了脸。
那长钉已经近在咫尺了。
“飞白!”
“呃!啊啊啊啊!!!”
疼的几乎要晕过去。
慎飞白却没心思欣赏着杰作,他疼的直冒冷汗,颤抖的身躯此刻一动都不敢动,四肢紧绷,连呼吸都能牵动丹田和锁骨,火辣辣的疼着。
镜里年轻的慎飞白沉稳的出声打断慕容夏萱的思考,嗓音还带着年轻时的青涩单薄,被囚住的慕容白愤怒却无力的挣了挣锁链,徒劳无功。
一面觉得父亲旧疾复发病故耐人寻味,一面又相信这个同床共枕了几十年对她一如既往百依百顺的丈夫不会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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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慎飞白呵呵笑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亲自炼制出来的噬灵钉,只要钉入你的丹田之中,不出十日,你的修为就能转换到我的身上。”
忽然,镜子里年轻时期的慎飞白动了动脚步,阴测的笑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了两枚钉子。
“岳父大人,哦,差点忘了,你并不承认我这个女婿,那么——慕容掌门,对不住了。”
“夫人……”
慕容白踩在他的脸上,全黑色的眼珠子动了动,低头垂眼,脚上的力气重了重。
宫徵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轻蔑的笑了一声。
顾清寒抿着嘴,脸色冰冷,并没有想要插手的意思。
被封了灵力,丹田又被强行打入异物,慕容白摇摇欲坠的跌在地上,还未爬起来,俊逸的脸侧便被一只沾满泥泞的鞋底踩住。
女人话还未说完,身体像断线的纸鸢蓦地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草屋墙上,狼狈的滚了两圈。
“救……救命……”
“飞白!”
灵环穿破皮肉,大力从锁骨中间刺破,鲜血止不住的溢出来,给银色的锁灵环镀上了一层瑰红色,诡丽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