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终点后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可是那个奇怪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的。
囚房里可怖虫兽的头颅高高昂起却被套在脖子上的锁链重重拉回,它像是一条落在沙地上的鱼,毫无尊严的仍由摆布。
他梦见了艾尔罕庄园里的那个小家伙,梦里那个小家伙不仅没有被他这可怖的样子吓到,还手脚并用的爬上他庞大的虫身上,笨拙的挥舞着抱在怀里的小刀试图砍断捆绑他的链子。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这样下去肯定得哭出个好歹来。
卡拓星,今天维安早早的洗香香后挨着雄父睡着了,雄父说如果他早早睡的话明天就带他去首都星找大伯玩,哥哥和雌父也在哦~
艾尔罕德拉一边轻拍着维安的背哄他睡觉,一边选择性忽略掉他们的回复,只看一些他愿意看的。
彻底失去理智饱含凶戾的嘶吼声响彻整个囚城。
哭声越来越微弱的维安朦胧着双眼看向他,见是哥哥后伸手捧着他的脸胡乱的亲了口,然后继续哭。
那个小雄崽…好像…叫做……维安
“哥哥在,哥哥在,维安怎么了?不哭啊,你一哭哥哥就难受。”权宴第一时间从艾尔罕德拉怀里接过维安压抑着心里的难受轻声哄着。
悲怆无声的渗进心脾,这些星际战场上强悍得无可匹敌的铁血军雌悄悄的红了眼眶,垂在身后的手无力又颤抖。
逐渐睡着的维安进入到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偶然能听见锁链拖动声,抱着一把黑底银纹刀的他好奇的跟着声音一直朝前走。
根植灵魂的亲虫气息正在逐渐被剥离,察觉到这点尚且还在懵懂的小维安只能难受得一个劲的哭。
连夜乘坐迁跃点赶来的权宴,权辞,权律,权扉,权烦等虫看见维安哭得煞白的脸时心里嚇了一跳,紧接着就是雄虫受到伤害的来自本能的暴躁难受。
天光大亮,艾尔罕庄园里维安已经哭了一个夜晚,嗓音已经从稚嫩哭到嘶哑,无论怎么哄都没用,眼看着他哭得脸色逐渐煞白,艾尔罕德拉又心疼又急得要命,红着眼睛戾气满身的催乔松赶快治。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滴下,维安小手紧抓着他胸前的睡衣,小脑袋一个劲的摇,哭声中不断的交杂着哥哥两字,“呜呜呜……哥哥…哥哥…呜呜”
臧言:“赞同。”
“怎么了?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他抱起哭泣的维安一个劲的哄。
乔松也没有办法,他用了轻度镇静剂没用却又不敢再加重药量。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存在能迫使雌虫弯下脊梁!
这一刻费米星第一军团的军雌纷纷惊醒,他们遥遥的望着那高耸的城墙,他们知道团长他彻底失去理智了。
臧溯:“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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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有趣的艾尔罕德拉打开终端将这一幕拍下来丢进家族群里,炸出一群潜水怪。
正当他歪着头疑惑的时候,眼前的黑雾突然散去,一双硕大的猩红竖瞳撞入眼中。
雌虫的脊梁只会为雄虫弯下!
艾尔罕榕域:“这么多年了,骨子里的恶劣还请收敛一下。”
…………
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终于承认他们第一军团已经没有军团长了。
他精心护着宠着的小虫崽转眼就出事了,心里怎么不难过。
那个往昔强大得无可战胜的身影伴随着这一声声嘶吼轰然倒塌。
让他们有一个体面的属于英雄的谢幕。
“哇……”稚嫩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一旁刚入睡不久的艾尔罕德拉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艾尔罕梓见:“这么可爱的幼崽也只有你舍得逗弄了,不如给我养吧!”
心里高兴的他虽然早早的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眼皮下的眼睛骨碌碌的转。
囚城里最大的一个囚房里,已经全虫化的虫兽猩红色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在他哭厥过去一次后,艾尔罕德拉等虫的脸色就难看得不能直视,连最小的权烦都难受得眼里染上凶戾。
艾尔罕臧世:“别逗弄幼崽。”
艾尔罕德拉:“为了早早的去首都星搁着给我装睡呢。”
这是千年前虫族最高首领雄虫索塌米非做下的决定和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