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他找了个安全的地方，给符宵发微信：“你小舅怎么说？”

“呃……”左闻觉得顾青渠八成是气疯了。

“根据热心群众反映，顾处在离开大青山的时候，身下骑了一只成精的大熊猫？”

“好的，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你说。”顾青渠屈指敲了敲掌心，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位来自安全部的调查员态度比刚才谈起山神时更加郑重。

“呃……”黑西服的表情严肃起来，他坐回办公桌后面，将笔记本翻开新的一页：“再耽搁顾处几分钟——我这里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你确认。”

“我小舅笑了。”

他哆哆嗦嗦地打字：“提醒你小舅，熊猫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骑骑就算了，腌腊肉犯法嗷。”

黑西服目光如炬。

“不过我觉得是剥皮放血腌腊肉还差不多。”符宵吐槽道：“左哥你看过《爱你就要抓住你》里面那个大反派没？我觉得我小舅现在就是这么笑的。”

“非常感谢，接下来我们来谈谈山神的要求……”

符宵：“嗷嗷！”

“山神有什么特征？”

不知是不是想多了，顾青渠总觉得他眼神中有点「熊猫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骑熊猫」的谴责。

左闻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凉透了，现在不过是顾青渠暂时没心情从他那儿取走这条狗命。

符宵：“因为没办法证明熊猫精是自愿让他骑的，我小舅吃了一个通报处分。”

他搓搓鸡皮疙瘩：“怎么回事？”

“为什么确定祂是山神？而不是其它存在？”

符宵：嗷嗷嗷！！【狗头jpg】

看在他刚才帮自己一起找小舅的情谊上，符宵幸灾乐祸道：“你完了。”

“针对515凶兽袭山事件的调查告一段落。”黑西服对手中的录音笔说完，合上手中的黑皮笔记本。

符宵：“那倒没，我小舅笑得可恐怖了，他说——这次熊猫精跑得快，下次一定让它签字画押再走。”

左闻一哆嗦，眼前浮现出顾青渠高冷如明月的脸上勾起一抹冻死人的微笑。

“一方面是祂的自称，不是什么存在都敢自称为神的，否则会遭遇天谴。另一方面，祂的灵力非常清正，几乎与大青山融为一体。左闻收集了一些祂在大青山降下的灵雨，可以请玄真道长或是其他前辈用请神咒辨认。”

“好的，”安全处的黑西服站起来，和顾青渠握了一下手：“那么今天就到这里了。多谢顾处配合。”

但他并没有走出这间办公室，因为从外面敲门走进来一个人，和他耳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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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需要资金的话，远山集团可以提供。”

“就这些，凶兽的妖气已经完全消失了，我能确定——青山市的警报可以解除了。”

“并非祂主动要求，是我向祂提出的，我希望祂能继续庇护大青山，祂答应了。”

“抱歉，措辞不严，更正一下——对于顾处你承诺给山神的庙宇和祭祀，这些都是正当要求，组织上会尽快满足，至于后续事宜，还请您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亲自和山神沟通，可以么？”

左闻：“嗷嗷嗷！！”

“呃……”「热心群众」左闻猫在走廊拐角，看见不远处顾青渠从办公室走出来，偷偷从反方向溜了。

顾青渠加入特事办快10年，任务完成率百分之百，为人做事无可指摘，这还是他第一次受处分，而且是通报处分，整个修行界的人都能看到。

左闻：“嘶——”

他破罐子破摔：“他还说什么了？提我了没？”

“祂没有明确的形态，只展现出一道灵力，非常强大……凶兽完全无法抵抗，被祂拎起来殴……教育一番后，镇压在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