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州道：“讲讲吧，黑粉是怎么被打脸的？”

……

“对，前几天收的，”符宵道：“她叫彩凤，听名字虽然是个温柔的女孩子，但是怼起人来特别凶猛，对我这个师父也很尊敬。”

金棘：“……”

黑子回道：“哪里的鸡笼没关好让野鸡跑出来了？”

“你还有徒弟？”

“家人们大家好。”还是熟悉的开场词。

“说来话长，正好快到直播时间，你一看就知道了。”

具体表现为——

之后的几天，原州天天变成原形去和顾青渠约会，顺便一起监督山神庙的施工进度。

他道：“看黑子被打脸真是太爽了！这几天我和我徒弟的工作量都小了！”

“呃……”

狸力扛大梁，一人一熊分享首山玉里的零食。

“附议！”

在它的无私教导下，两妖5分钟之内被禁言了10回，最终被封号了。

“虽然这句话已经说了无数遍，但我真的想说，假如「原滚滚小卖部」的店主在看直播的话，感谢你！太谢谢你了！我现在的心情激动得无法描述！你的珍珠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酸与趁机道：“来，我教你呀！”

评价。

金棘：“咕！”气急败坏。

“我这里有大青山的航拍照片——要是比不上3D打印，那就还是红烧猪头吧。”

符宵打开「是真是假」的直播间。

符宵以为自己已经是被弹幕气得最凶的人了，其实比他更气的还有一个。

「今天是我服用珍珠水的第七天。」「是真是假」的状态比一周前要好许多，她关了屋子里五颜六色的灯光，只留下一盏乳白色的台灯，刘海别在了耳后，右脸只涂了薄薄一层粉底，没有其他修饰。

酸与正好从窗口飞进来，见状鸟嘴一张，又想骂「傻鸟骂谁」，被原州一把捏住嘴。

酸与忿忿道：“这审核是从晋江进修回来的吧？”

酸与这破鸟干啥啥不行，搞事第一名，见状忙道：“对，搞他！你可是尊贵的二级保护动物！”

金棘把手机夺过来，登录自己的账号，和黑子们战斗起来。

“是真是假”把自己的脸往镜头前凑了凑：“大家看，疤痕已经几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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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送快递的小鬼001说了，「是真是假」的眉心有一团浅浅的功德之气，这代表她帮助过很多人，这样的人，在如魮珠的作用下，是能够收获意想不到的奇迹的。

“像你一样，两个眼睛一张嘴。”

“汪——”狸力用眼泪和水泥。

“该死！”她差点把手机屏幕啄裂：“五颜六色怎么了？五颜六色不好看么？这些愚蠢的人类，他们就是长不出花里花哨的羽毛，嫉妒我们鸟类！”

金棘敲打键盘的动作更有力了，但她毕竟是个初出茅庐的妖，骂人词汇比较匮乏，充其量也就是「废物！」“孽畜！”两个词轮流用——都是别人以前骂她的。

狸力挖地基，一人一熊坐在一起贴贴。

狸力开始造神像，一人一熊讨论：“山神长什么样？”

原州拍拍少年的肩膀，道：“没关系，再过几天他们就不这么说了。”

“彩凤说，她之前也有一个师父，但只会教她骂屏蔽词，害得她被管理员连封三个账号，是只傻鸟。”

关于「是真是假」的后续还是符宵后来告诉原州的。

“好吧开玩笑的，神像的位置就造一座大青山的微缩模型好了，记得要和真的一样，旁边的位置再放一只熊猫，长得和我一样。”

红腹锦鸡以色彩丰富的羽毛闻名，甚至有传说它是凤凰的后裔，金棘虽然没有雄性那种五彩的羽毛，但她向来以自己的血统为傲，觉得自己和那些普通妖精不是一个档次的，是妖中贵族。

狸力砌墙，一人一熊边嗑朱果边聊天。

金棘蹲在笼子里，看着酸与用脚爪捏着手机向她播放的视频。

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