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说这话的是副营长。
秦让:“……”
副营长刚想问什么行,就见许新月朝他走过来, 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 把他整个人举起来。
他刚想挣扎, 许新月就把他放下来了。
“拎和举有区别吗?”许新月反问。
秦让正在庆幸自己不是个喜欢被人拎起来的人,不然,被许新月掐着脖子举起来的人就不是他们副营长,是他。
他相信了,许新月就没有再来一次的必要。
副营长不知道沈追司在买药材的路上怎么会认一个妹妹,也没追问,怕涉及到什么机密。
他仿佛现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般,又气又急。
“我相信你是个大力士。”就他们副营长这和他相差无几的体格,他想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举起来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她,她能一只手轻松把他举起来,说明她的力气大得有点可怖。
他听说沈追司和秦让最近在忙的一个任务,就和药材有关,国家研究院的专家们都出动了。
“下次说话注意点,别说这种会引起文盲误会的话。”
“现在知道了?”许新月问。
秦让:“……”
气的是秦让未经他允许,让许新月拿他试力气,急则是,怕秦让又一次擅作主张。
秦让看了眼她身旁的陆白,又看了眼他们家副营长, 两相对比, 他们家副营长确实长得不怎么样,但……
“你怎么可以以貌取人。”
秦让已经见识过许新月的力气了,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弃归嫌弃,但不允许别人嫌弃。
“你带他们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买药材的路上。”秦让没有说谎,沈追司确实是在买人参的路上认识的许新月他们姐弟俩。
“需要我用拎的再来一次吗?”许新月问。
放下来后,她转头问秦让:“怎么样?我是个大力士吧!”
“沈营长从哪认的这么一个妹妹?怪……特别的。”副营长其实更想说怪可怕的,但又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怕许新月一个小姑娘挺丢面的,虽然一般的小姑娘不会像许新月一样,上来就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举起来。
谋杀啊!
他要不解释意思, 许新月可能会问他一句有区别吗?
“我又不知道你是个文盲。”虽然她看起来确实不太聪明的样子, 但秦让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
“前者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后者伤害大,侮辱性更强。”没看他们副营长脸都憋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许新月掐的。
秦让想了下,还是有区别的。
“长得不怎么样。”许新月说。
话音刚落, 她身旁的许冬至就咳了一声,提醒道:“他说的取是夺取的取,不是嫁娶的娶,意思是,根据外貌来判别一个人的品质和才能。”
“行。”许新月说。
副营长:“!!!”
“因为我喜欢长得好看的, 长得不好看的,我为什么要娶他。”许新月理直气壮道。
这样的人她居然对当兵没兴趣,秦让又一次感到可惜。
“那什么……你不是说拎吗?怎么改用举了?”
“知道了。”秦让说完,又指着他们副营长问了她一句, “你觉得他怎么样?不行, 我再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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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秦让说,“沈追司这会儿没空,托我带他们四处逛逛,我刚好要过来这里,就带他们一起过来。”
许·文盲·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