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坐以待毙
他摩挲着你的耳垂,他们不是在打架。
禁欲咒的作用如其名,就是让人不能人道,往往用来约束那些没有自制力的小妖。在他还是条小蛇的时候就不用了
可是他想要的加入不是这种加入!少年在地上打着滚撒娇,最终在白衣公子淡漠的目光里跳起来,我不走!他气鼓鼓地说:女身就女身,反正我不走!
不行。覃燃站起来,坏女人欢喜我忘不掉我,我得去看住哥哥别再对她用摄心术。
姜逾白淡淡重复一遍:你不是想加入吗?
这似乎就涉及到种族问题了,可你还是觉得不是什么都能用与人不同来概括的。兴致勃勃地问:那如果没有生殖腔的人和蛇交媾呢,有人试过么?
想想也是,大约没有勇士会献身做这种实验。你摇了摇头,是哦,这两根好恶心,好像还长着肉刺唉。
交媾。他言简意赅,清明的眸垂下,右手捂住你的眼,很丑,别看。
嗯。他平淡地说
此咒出了杭州就会失效。姜逾白的神情就和说端午大婚,随便他走不走时一样,你可以离开杭州,或者,继续当姜府表小姐。这是你当初主动化的女身,你该不会忘了吧。
水珠很快融进他额间,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化出少年模样,捂着脑袋道:你给我下禁欲咒?!
可你想看,使劲从指缝间睁大眼睛。手心被睫毛扫得痒痒的,他无奈地放下手,月儿。
捏在你耳上的手骤然一紧,随即若无其事地放开。你奇怪地问:公子饱读医书也不知道么?姜逾白揉了揉你的耳朵,没有人试过,人蛇殊途。
白衣公子的口吻古井无波:我确实舍不得杀你,她也很欢喜你。我们继续做家人也不错,你自己选吧。
不痛,雌蛇与人不同,有生殖腔。他摩挲了一下你的耳珠,痒痒的,微凉的指尖仿佛有电流,雄蛇也是与人不同。
那一日败给哥哥后,他被关在避尘珠里,直到几天后,白衣公子清清淡淡地弹进一道水珠
扎起的篱笆,地里大概养了十来条小蛇。有两条互相卷缠,像一条拧住的绳子,咦,这是怎么回事?你好奇地凑近,身后忽然覆上一个隐有桃花香气的怀抱
你看清两条蛇中间隐隐有V形肉色的东西,又问:这是它的生殖器?两根?为什么?母蛇不痛么?
你不是想加入吗?姜逾白神情平淡:就这么加入吧。
试想,如果不欢喜他,怎么会还记得苏堤春晓、平湖秋月。可见当初说的话,确实是一百个真心了
不是打架,你怪道:那这是在做什么。
姜逾白搭在你肩上的手一顿,指节隐隐发白
哥哥!他在地上打滚,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晚上辗转难眠,白天还要以女子模样看你们眉来眼去,真是气死蛇了
他现在人道不能,哥哥又心狠,看老婆看得那么紧,你还忘了当初的海誓山盟,夜夜和哥哥睡在一起,他难道要一直看你们甜甜蜜蜜?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覃燃回到房间乱砸一气,最后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公子,你指着缠在一起的双蛇,你看,他们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