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欲哭无泪,别的修士产子没听说痛的,怎么到你这都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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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重的蛇精喷出,可惜子宫里已经有主,被紧闭的宫门拒之门外,腥精爆满阴道,你一下胀得尖叫出声
姜逾白抱着浑身湿透的你,俯下脸轻吻着,毒素余韵仍在,你情不自禁张开嘴回应,口涎搅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胎动还在继续,宫缩阵阵不停,你浑身冒汗,痛得呻吟,姜逾白迅速抽出阴茎,安抚地亲吻薄薄的肚皮
青蛇极擅长取悦你,清凉的蛇信像一块莲子味的冰,在腿间进进出出,你慢慢呻吟出声,胎动得再剧烈也感受不到痛
姜逾白嗯了一声,确实都是画水道君之过,苦了月儿了。他捧住你的手腕,尖牙刺破肌肤,酥酥麻麻的毒素顿时蔓延全身
你眸光再次迷离起来,空虚从深处蔓出,他们的话听不大清了。青蛇拍了拍你酡红的脸,蛇头探进泞浊不堪的森林,含着花珠模糊不清地说:哥哥,开始吧。
高高隆起的大肚上能看出挣扎的小手印,青蛇抽插着乳沟,贴着你的脸嘶嘶,说了不能给你,这下疼了吧,好了好了,老公亲亲。
姜逾白按了按你的肚子,可能会有一点痛,画水道君血脉强横,不如此只怕月儿更要受苦。
被青蛇含住的阴蒂传来水一般的快感,浇灭了身体深处的燥热。你夹着蛇头扭动,却被男人摁住了腰
姜逾白沉吟,抱起孩子掂了掂,找两只刚下崽的母羊来,我们带回香雪海。
月儿,放松男人轻轻说着
不就是来去自如法嘛,他越这样,坏女人越要想着法找我们。青蛇冷哼,拱了拱咯咯傻笑的婴孩,这个小魔头怎么办?
姜逾白掐住要来含你舌头的蛇头,皱眉道:不对,这是要临盆了。
临盆好啊,给我们儿子腾地,这不现成的大夫嘛。青蛇挣开他的手拱到你身边,老婆加油,老公给你打气。
就不该放平月出来的。他低低说着,抱着你化成灵光消散
寒光一闪,姜逾白偏头避开,白剑钉入土壤。就这么一偏头的功夫,怀中的你已经不见了
老公要、要来了你娇滴滴地媚叫,攀上云巅的那一刻,腥臊的羊水喷出,姜逾白按住你的肚子,手掌缓缓用力
喂,孩子还在这啊!青蛇嘶嘶吐信,蛇脸看不出表情,姜逾白皱眉看空中的光烬,别喊了阿燃,法成那一刻已经走了,听不到的。
到子宫里全是腥甜的蛇精
你身下的马儿想继续驮着你在云端逗留,可这快感会把人逼疯,你拼命摇头,子宫一抽一抽收缩,带动阴道把那硬棒咬得紧紧
他怎么不会哭啊,不会是个哑巴吧?青蛇嘶嘶吐着蛇信,那小婴儿仿佛听得懂,揪着他的蛇信咯咯笑起来
和他娘一个德行。覃燃下结论,这么想,骑在身上的小东西好像也没那么可恶了
男人的浅金竖瞳昭示着明显的兽性,直勾勾盯着你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白衣鼓起一块。青蛇吓了一跳,哥哥!
玄素两色道袍的男子抱着昏睡的你,宽广的衣袖遮住赤裸的女体,也遮住两蛇不善的视线
天魔血脉,不必忧心。姜逾白解释着,随意地把孩子放到阳光下。青蛇看得揪心,爬过去圈起孩子,尾巴尖拍着这小东西的肚腩
孩子的头终于出来了,青蛇放下一点心,他听说人族孩子是很娇贵的,不敢乱插手。而素来淡漠的兄长已把着那小小肉块的肩,顺着羊水把这不安生的小东西拽出来
都怪你那个好师兄,现在孽种都要出来了,他还不知道在哪快活逍遥呢。青蛇不遗余力地上着眼药,觑着一旁的兄长,你说是吧,哥哥?
男人叹一口气,勉强就这样浅浅抽插起来,阴茎头被攀咬得肿胀泞浊,刮着肉壁点激起电流一样的快感,他不再克制,掰着你的臀瓣做最后的冲刺
你闭着双眼,嗯嗯啊啊地随蛇信起伏低吟,红透的脸颊像一块苹果,姜逾白手掌用力,和阴道共同挤着胎儿出来
胎头堵住宫口,青蛇尾巴捅进阴道探了探,哥哥,应该够宽了吧哥哥?
阿燃,他回过神,平静地说,继续。
青蛇狐疑地再次舔舐阴阜,他深深怀疑兄长是不是觉醒了什么变态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