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尘叹息,没事人一样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是个神经病,你麻木地想
第二天,哥哥姐姐们把出去玩的机会让给他,他出去玩了一整天,回来时,全族人都死了
“那便不保吧。”远远的回声从地道里传来,“他死了再找其他男人来就是,反正,只要是道友你的孩子,我和窈娘是不会挑剔的。”
你冷冷道:“他伤这么重,强行行房只会性命不保。”
可十万大山的长老来调查时,却把他押往了银昙海。明明杀了哥哥姐姐的是那个人族修士,他却成为了顶罪羊,不管陈述多少遍,所有人都认定了他就是杀人凶手
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不懂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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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少说。”你站起身,审视这个道人,“你是谁?从哪弄来的捆仙牢?为什么要关我们?”
这像在阴阳你与欲晓不如这什么金乌剑,你脸都麻了,“柳梦尘,你既然是十万大山的妖修,能不能有点强者的尊严。觉得他更牛就抓他,抓我干嘛?”
你皱眉,“哪有这样的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你冷笑,“这么好,怎么没娶了她?”
银昙海不分日夜,连时间也忽略了这里的人。终于有一日,他们决心给个了断,把他流放去了凡界,要他灵泉干涸,天人五衰,困死牢内
从前有座小山,隐在十万大山中。故事的主角就诞生在这座小山,他修到四百来岁时,仍然是族中的老小,哥哥姐姐们都让着他
柳梦尘整个人猛然一变,呲目欲裂,“你凭什么嘲笑窈娘,窈娘是我妻,也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哪怕九天上的仙女也不如她一根脚趾,你在她面前根本没资格说话!”
柳梦尘口气温柔下来,滔滔不绝诉说对窈娘的爱慕,不重样的情话脱口而出,你忍无可忍,“你抓我和阮郁到底想干嘛?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要钱好说,要命休想。”
有一天,他遇到一个人族修士,就带这个人族修士回家玩耍
你烦躁至极,“滚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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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梦尘轻笑,“小管道友涉世未深,自然想不到存在多少腌臜手段。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原以为已经忘了,今天才知道……那剑光是独一无二的,如炽热的金乌撩动翅膀,辉射朱霞,哪怕青云也要避其锋芒,见过一次就永生不忘。”
他说完就要沿地道离开,你开口:“等等!”
“小管道友,稍安勿躁。”柳梦尘不答反问,“道友可愿意听贫道说一个故事?”
柳梦尘笑呵呵的,“方才故事才只说了半截,容贫道继续。”
柳梦尘敲了敲银盘蜡烛,说什么大秘密一样神秘,“这叫梦涎烛,是鲛人脂膏混合朝天蛟血液,以及捕梦蛛的毒液制成的宝贝。无色无味,织毒网于无形。闻此烛者,情欲高涨,每隔叁个时辰需与人交合一次,否则便会爆体而亡。”
“小管道友,我怎么会想杀你呢。”柳梦尘抚摸木头上的咒文,絮语一般道:“我们只是想要孩子罢了。”
柳梦尘停住,“小管道友是没听明白吗?”
在牢外,面带微笑,“小管道友,别来无恙?”
你呵呵一声,果不其然,柳梦尘下一句就是:“可来到凡界的第一天,他就遇到了一个善良纯真的美丽女子,不仅把他放了出来,还收留了他。”
你看着那根树桩粗细的大红蜡烛,面色铁青,这神经病是想做死你和阮郁吗?
那个人族修士干的,那样利落的剑伤,只有他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