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过后,许文乐在周丽丽的陪同下前往首都参加比赛,他延续了小时侯的与众不同,这个不同既有与平常人行为处事上的异常,也有着过目不忘的艺术天分,只要看过一遍的东西,无论天上飞的,水里游的,皆能往白纸上栩栩如生地画出来。许惟一工作室的画大多出自许文乐的手笔,不过自从开了画室后,每当许文乐要出远门写生或参加比赛,画室会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谢昂山便有理由不许她再踏出明城一步。她刚送完许文乐和周丽丽去机场,谢昂山的电话跟掐着点一样响起来,想起年初那几天在他家受到的耻辱,许惟一直接挂断了。可是谢昂山就像个阴魂不散的冤鬼,已经在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等着了。许惟一视而不见,走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处理工作。他侧头望了一眼还在闹别扭的人,问:“送完你弟弟了?”许惟一专注地打着键盘,翻着文件,好像真没听见似的。“你弟弟画得越来越好了,这次比赛夺冠是意料之中的事。”谢昂山慢悠悠地端起茶杯抿了口,又道:“等他拿完奖,我那边有朋友帮你弟进美院不是问题。”许惟一手里的动作猛地停下来,双眼里像燃起熊熊火球,死死地望着沙发上悠然自得的男人:“你要是让他离开,你以为我会甘心留在明城吗?”气氛凝滞半晌。“过来。”忽然谢昂山伸手拍了拍旁边的沙发,许惟一盯着男人敛去笑意的脸,起身走过去,只不过她不是坐到沙发上,而是跨坐在谢昂山的大腿上。谢昂山一把搂住纤细的腰,用力将她抱到怀里,仰面看着高一截的女人,心里倒觉得有意思:“五年了,还学不乖。”许惟一昂着头,睨了他一眼,趾高气扬地反驳:“我又不是狗。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没错,她不是狗,反而是个有脾气有调性长着一身反骨的女人。就是这种性子才迷住了他,想把她拴在身边,哪都不给去,不高兴了就逗一逗。谢昂山自认为是个能力出众的人,可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竟然着了她的道,那就更不能如她的意:“狗还知道感恩主人,有些人没心没肺,连狗都不如。”话还没说完,大手猛地扯开了她的衣领,拨开奶罩,握住一只绵软的奶子揉。光天化日下,许惟一皱眉看着敞露的胸口,而那只大手宽厚地像钳子牢牢攥住她的肉,羞愤地推他:“好冰,拿出去。”大掌已把奶团揉得热乎乎的,指腹刮着充血的乳头,谢昂山又把另一只也拨出来,两只奶兔一起揉,热烘烘的嘴唇凑上去吻她,许惟一伸长脖子不给亲,谢昂山用力按下她的后脑,强硬地含住柔软双唇。老男人吻技了得,在饱满芬芳的唇肉转辗不已,长舌撬开唇缝伸进去舔她,没一会就把她亲得浑身无力,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胸膛上,谢昂山渡了津液给她,许惟一被迫吞咽下去,愤恨地撕咬他下唇,咬破了口子,谢昂山停下来,舔干净唇血,掰正她的脸问:“是不是怪叔叔那几天没cao你?”许惟一早已没有刚才趾高气昂的气势:“我哪敢怪谢叔叔,你想cao就cao,不想cao就不cao,反正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谢昂山爽朗地笑了一声,很是开怀地把她抱在怀里,在气鼓鼓的小脸蛋上亲了一遍,“小乖,不管你相不相信,自从见了你,叔叔就只有你一个。”拉起一只小手放在鼓涨涨的裆部,“它只对你起反应,乖孩子,摸摸它。”面对男人难得的讨好,许惟一当然见好就收,拉开拉链就把热腾腾的巨物掏出来,双手合拢包住了撸动。谢昂山看她一脸认真地玩弄紫涨的y茎,大掌探进了半身裙里,隔着厚厚地底裤砚磨腿心,中指用力卡进了窄缝,色情地磨弄那条小沟:“小乖,你这里流水了吗?”许惟一被他煽情的询问燥得双颊烧起,尽管不想承认,但身体早就对他作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整整五年,她的身体已被调教成了他的奴隶。她不情愿地点点头,嗯了一声。谢昂山拍了拍她的pi股,“自己把裤子脱了,叔叔要检查一下,看看小乖有没有说谎话。”许惟一要从他腿上下去,听他低声命令:“就这么脱。”
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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