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肉渣!车速有点快,因为默认情感是有铺垫的,十二年父女。
求求猪猪,如果有的话(一直未能如愿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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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静了下来,女孩轻如幽灵,蓬松柔软地又一次缠上了他,海藻般的波浪卷发摇曳在他一侧的手臂上,痒痒拂过,头也埋在他结实的胸肌中,似乎在贪恋嗅着他的味道,烟草浓烈,雨雾清冷,栀子花诱人,还带着一股子阳光染过的味道,熟悉,宁静。
“爸爸…”她在他怀里痴唤。
男人并无回应,但难得的,也没如往常推开她。
“我有些想部分履行要约了呢…”如梦中呓语,如甜美情话,她顺着挺拔的身段向下,小手像两只灵巧的鱼,先行拉开了裤链,钻到西装外皮下,她想知道,里面藏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对她说出那样过分的话!
破天荒的,男人仍没有拒绝,只是身体愈发绷紧,那处也缓缓升起,似有了反应。。
是人啊!她在心里轻叹。
隔着布料生涩握住柔软的线条,很长,即便半软着也能圈她一手,应该…挺大的吧?
闭上眼,开始上下轻蹭起来,可是意外的是,男根在这样的刺激下,不进反退,于是她诧异抬眸,却正与阒黑的另一对相撞,与方才的淡漠不同,仿佛是某种捕食性兽类伏击食物前的眼神,饥饿却又耐性,仿佛在思索她身上哪块肉更好吃似的。
男人压抑隐秘的欲望其实几近不可分辨,唯有怒气明显,最终吐出凉薄的话:“我养你,是为了你好,而不是这些!”
她脸上顿时挂不住,却又不死心,跪在他面前,一边盯他的反应,一边解开他的皮带,毛毛躁躁,蹩手蹩脚地取出那粗长来。
初见那里,她的第一反应是挺丑的,深红色的肉根中嵌着蓝绿色的脉,和他本人的清风朗月不同,像一只阴暗丑陋的蟒,蛰伏在浓密的毛发里。
她用手轻轻勾了勾那里,立马抬头看那人的反应,却只见他悠哉呷了口水,嘴角似带笑意。
这是摆明了赌她不敢?还是故意刺激?
她一横心凑了过去,伸出小舌头轻轻碰触了表面皱巴巴的皮,谁知那处突然反射性的回弹了一下,将她吓了一跳,整个人跌坐到了地上。
那人仍插着手仿佛看戏,见她老实了,才伸手一边不急不缓地收拾自己,一边继续阴霾打量着她,只不过一会,他又变回衣冠平整,云淡风轻模样。
再半蹲,用影子笼住了她。
开口问:“想好了?”音调换了个人般低哑暗沉,熟悉如她,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能后退。
“爸爸…”她还不死心,伸出手,试图再次触碰他,只是这次,被他一巴掌拍掉。
手背火辣辣的疼。
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让她仔细看他说话:“放榜前,考虑清楚,做父女,爸爸保你一世无忧,如果还坚持,恐怕爸爸会伤你。五岁开始,从小到大,你是我一直捧在手心里开出的花,有些风浪,我知道,你无法经受得起。”
他顿了顿,指尖轻弹滑落的水滴,复又继续:“如你说的,路是你自己选的,18岁成年后我管不到你,但素素,你要明白我是真心为你,如你最后被现实打醒,头破血流,爸爸…会很难过。”
“是吗?爸爸今晚说的话,已经让我超级难过!”梨花带雨,幽怨的声音。
他无奈摇头,凑近,直到俩人距离近到不能再近,方说:“傻孩子,听我的,离开,大好前程,随你挑选。”
女孩瞳孔骤然放大,氤氲出绝望的神情,脱口而出:“是因为你到现在都忘不了她,对吧?”
男人一直淡定的表情似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些许意外来。
她捂住胸口,如同被重物击中了般半晌说不出话来。
静了很久,终于抖抖索索说出一句完整的:“爸爸,你不知道,绝望,才是最可怕的,不用考虑了,我确定,因这世界所有的酸甜苦辣,人间百态,离开你,才是绝望,才是最痛。”
这次她又颤巍巍伸出手去,只轻轻一拉,两人便脸贴脸在一起,她急切地寻到他的唇吻上,先是轻揉慢捻,复又渐深渐急,贪婪吮着他的唇珠,虔诚膜拜他的唇角,即便他像尊石化的雕像般安静,即便受着她的吻,却让他表情扭曲,即便那双寻常如沐春风的桃花眼变得阴霾晦涩,深沉可惧。
她依然故我,沉醉其中,爸爸终于没有推开她,为此飞蛾扑火,她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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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凌素素:“爸爸,不许你念着别人!”
凌风:“…”
作者狗血两边看看:“没事,女鹅你是你爸照样养成的,异途同归吗!”
凌风:“看来是没打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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