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还清醒的情况下,这话是郦御能脏的极致了。就这样,说完他耳朵尖儿还发红呢。
男性的尊严被挑战,郦御性子再淡薄也受不了。他一把把构穗按到墙上,从后面贯穿肉穴,手泄愤似的插进缝隙里抓住构穗的胸乳狠狠地捏揉。
“想~很想……”意识模糊地答话,神魂什么都丢了。
“想射吗?”女人腰胯狠狠一挺,宫口按住孽根的马眼嘬吸。
构穗眨眨眼说道:“继续啊,正爽呢。”
构穗让他上身靠在墙上,腿往外一点,这样身高就差不多了。肉棒随便撸几下就硬得不行。肉穴含进去前,构穗调笑道:“御哥哥好骚啊。”
构穗忍不住了,大开大合地操起来。一手揉着郦御柔韧的胸肌,一手捧着他的脸,凌虐他的嘴唇。亲了一大口就松开了,不忍心好听的呻吟被她堵在男人嗓子里。
休息了一会儿,她又来了性致,拉起腿软的郦御按到墙上。个子矮一截操人都没气势,郦御眼尾发红地瞧构矮子,摆出随她发落的样子。
叫声越来越柔媚放荡,仿佛在公共场合做爱也毫不在乎的淫荡。
“嗯……啊~”要命了,构穗的穴肉又在缠。
啪声不绝于耳,若有似无的呻吟像一缕暗香,来自冷落清秋处,缠绵悱恻勾断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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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男人的征服欲没得到应有的回应,郦御嘴唇抖啊抖,憋不出一个字。被构穗以柔克刚,他纯纯哑巴吃黄连。
构穗点头连连,应和道:“懂哒。插得穗儿舒服极了。”
郦御眉头一拧,欲说还休。事到如今,嘴硬无用。他气恼,把住构穗的腰,把孽根捅了进去。快速干了十几下,爽得正咬牙,抬眼发现构穗一直盯着他的脸瞧,笑盈盈的。
构穗粗喘连连。好在她经常练功,腰胯有力,比男人都不逊色,要不然早就累趴了,哪里能把郦御操成这么不要脸的样子。
“爽吗?”
构穗卸力,浑身的肌肉酸疼不已。临倒下前,她拉过郦御的手臂,整个人乖巧地缩进去。吃人的老虎变成无害的猫咪,餍足回味高潮的余韵。
“是我在、上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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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御上了我两次,我上了阿御一次。所以,还要再上你一次才公平啊。对吗?”
夜深了,可她还没玩够。
“哈啊~慢一点…慢一点…”
身下的躯体涸泽之鱼般抽动,肉棒舒爽地又抽插了几下,把余精一点点射净。
龟头抖动不止,因为快感剧烈,弹动厉害。濒临绝顶的边缘,人早就分不清自己射没射。
构穗不管郦御的求饶,只自己猛干,最后冲刺了几十下,骨肉撞得乱颠,穴肉一放,堵住马眼的障碍消去,大股滚烫的精液立刻扑哧扑哧地涌出来,把她的肉穴塞得满满的。
构穗问了,就是没射。
构穗的屁股很懂事地迎合着他的撞击,两人配合默契,几百下猛操后,郦御又泻了一回。
“没事,我来嘛。你看,你这里还能硬的。”
“啊~不要~慢、慢些……唔~”
构穗勾着他的脖子,胸大臀翘,身段妖娆。两具光裸躯体下身紧密贴合。构穗的耻毛不住地摩擦他的腿根。
“你!”
构穗温柔地蹭了蹭郦御的颈窝。她不止一次的想,这个弧度诱人、肤质细润的地方,摆放着和氏璧那样的一国之宝也恰当。艺术品的陈列架,现在放着她的头,主人正在她耳边小声呻吟。她觉得很满意很快乐。
什么意思还用说吗?任他怎么肏她,她都是主导位。
身上舒服了,心里却不舒服。于是提枪再战,从正面又操了构穗一次。
郦御:“……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