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这麽做吗?」
「抱歉…」
既然得到子荣的热烈邀请了,胜昌不再犹豫,缓缓地等子荣能适应後开始加快速度与力道,看着子荣因为他的撞击而享受的表情,他感觉找回了年轻的自己与爱人的热情。
当然不是因为我对阿伯有特别喜爱,比较应该说是当我们年纪大了以後希望身边的人是这个样子比较适当
听到子荣的回答後,让胜昌吓了一跳,急着要坐起身来把子荣推开,但子荣并不希望他那麽做。
「还可以吗?」
「没关系的,我想你可能以为我都跟随便一个人做这种事,可是不是这样的,我只是真的很喜欢你,
胜昌温柔地问着,子荣则是用手抱住他的脖子要他继续。
子荣说中他心里所想的,让胜昌感到惭愧,他觉得应该要好好珍惜子荣。
被问及子荣不好意思的小声说着。
将脸靠近子荣,子荣明白他的暗示,点了点头,然後胜昌轻轻吻着,再慢慢向下到颈部,胸部,就像他从前跟妻子那样一样,然後再重新往上。反覆几次确认子荣已准备好了後,他才慢慢将自己的那里轻送入,这次子荣没有像早前的那般难受。
「我可以的,我想要你进来!」
快点发泄结束,很乾脆的脱掉了自己的衣物,相比起更年轻的人,他的皮肤确实较为暗沉也粗糙,但还是相当的紧实。配合着胜昌,子荣没有多要求其他,引导着胜昌来到他的床上坐着,
如果觉得不咸肯定是我的错!但如果湿了我可不负责
之後反同场合的重炮手胜昌消失了,他出现在挺同的行列之中,与昔日的战友打对台,让战友们意志消沉。反倒本来从不关心社会事件的两个儿子,因为父亲决定把遗产改成全数捐给同志团体,他们成了热列反同的成员,当然他们的火力相比起父亲实在是不足。其实他们从来不等钱用,父亲努力赚钱供他们一路念书到研究所毕业,有一份好工作。但对他们来说父亲的伴侣不是生养他们的母亲不说,还是段为世俗所不容的关系,令他们引以为耻,愤而与父亲交恶断绝关系。可是讽刺的是,像他们那样完美的家庭,也没能撑过多少年就因为夫妻间的不忠贞而画上句点,反倒是他们的父亲与小男友一路相偕数十年,
写这篇的由来是刚好看到新闻上一个头发都白了看起来还老当益壮的阿伯,当下觉得这个阿伯这年纪算很棒的,
你不明白也没关系的。
然後他缓缓地移动到他身上,跨坐了下去。从一开始子荣贴近他的哪里时痛苦且生疏的感觉,胜昌顿时想到,忍不住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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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是处男,不是『今天是」那种喔。」
直到生命终点。
「什麽!那你怎麽还跟我?」
「你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