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那软泥口感的点心被放到了裴乌蔓的胸上。祁盏如同打开包装盒那样褪下她的大衣,他的舌尖舔着糕点,也舔着她的酥胸。味蕾渐渐丰富,糕点的奶香和曼妙的体香交织,层层诱人。糖粉碾过双乳,留下令人愉悦的甜分。可是这甜食对祁盏来说,只是味觉上刺激的罢了,他的内心没有因此而明亮。在此时,祁盏却会错了女人的意,他把女人的折返看作她一贯的淡漠。面对他的求爱,她越是顺从,他越觉得她对刚才的事毫不在意。在这段他求来的关系中,裴乌蔓有几分真心?忽地,祁盏挫败又恼怒般地挥动着手臂,桌上那些归整好的文件无情地被扫到了地上,发出零落细微的碰撞声。他站在那里,眉头紧锁,胸腔中的呼吸也变得沉重,似乎每一口气都带着心中的不甘。他看着地上的杂物,心中的怒火和挫败感慢慢积聚,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在这一瞬间默默承受。青筋显露的手臂轻而易举地抱起裴乌蔓,把她放在了桌子上。祁盏欺身而上,裴乌蔓被牢牢压在他的胸膛和桌子之间,肌肤上布满了涎液和黏黏的糖霜。他一手拽着她的裤子,一手解开自己的西裤。他感到女人随着他的动作一颤。祁盏急切到甚至没有脱下西裤,他扒开昂贵布料的褶皱,摸到自己一直胀痛着的y具,最终莽撞地顶了进去,裴乌蔓根本没有逃跑的余地。“嘶————”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的事和几近于无的前戏,让裴乌蔓的甬道毫无准备。没有以往的潮湿顺滑,祁盏的y具穿透般在逼仄的褶皱中深入。裴乌蔓被撞得后仰着身子,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啊……”很疼,两个人都很难受。裴乌蔓蹙着眉毛,微微打着颤,不知是因为寒凉的空气还是因为钝痛的下体。祁盏也不舒服,男人咬着后牙,前后摇动着腰臀却又不敢使劲。“……”裴乌蔓的鼻息在他耳边喷出,然而除了闷闷的撞击声,他耳中再无其它。祁盏撤开脑袋,看到裴乌蔓死死咬着她的唇瓣。他看到,她随着他的动作而抖动;他看到,她眼角闪烁的晶莹;他看到,她似是抗拒。裴乌蔓的双手挠着男人的肩膀,迷醉和疼痛交织在脸上。那唇快要被她咬破,牙齿下是深红的唇肉。偏偏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和身体的本能在作对。祁盏眉心狠狠拧起,审视般盯着裴乌蔓,他沉着腰,把她撞得摇摇欲坠。“松开。”祁盏扯她的嘴唇,手指逐渐用力,将她的唇从牙齿间解救出来,露出了被咬得肿胀唇肉。他看着她这近乎自残的样子问道,“不疼?”“疼。”裴乌蔓哑着嗓子回他。嘴疼,下面就不会疼。“呼——”祁盏叹了口气,慢慢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强硬的性爱丝毫没有欢愉可言,在祁盏眼里,裴乌蔓这种半推不就的本就是对他最大的审判。他无法确定她的真实感受,这种不确定性让他倍感折磨。他想通过撕碎她的衣服来撕碎她的理性,可现实却让他无所适从。祁盏无法放手,只能任自己深陷。他埋着脑袋,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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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男人的心。他就像一个赌气的小孩,偏偏又不敢发作,只能拉着手,执拗地不让她走。所以她回来了。祁盏仍举着手,直接把剩下的点心递到她的唇边。裴乌蔓张开了嘴,银牙轻轻咬住。他的手指在她的唇边轻轻摩挲,触感柔软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