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字湾不认识他，也不打算介绍自己，稍稍一颔首，当作打过招呼了。他揽过夏约如的肩，细语柔声道：“在加班吗？我吃完饭看到你，本来想去找你的，怕你是在工作，直接找你会打扰你工作，就站在门口想要吓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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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曾经的甲方，她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到家下车，林字湾趁夏约如没反应过来，抢走了那迭资料，快步到书房放下。

“可他是我的客户，对客户不是就要微笑微笑再微笑嘛。”

色着装的人影，撇头打算细瞧，一转见是林字湾，奇道：“林字湾？”

林字湾猛地一下没了精神：“行吧，我送你。”

向年举着手，期待夏约如伸出手来与他相握。

夏约如困得闭眼：“我可没意思。”

“工作完了才上菜的。”夏约如仰头望着林字湾说。

“那我去收拾收拾，带回家做。”

夏约如跟不上，小跑到。

她舒坦了几天，收到通知，说公司要搬地方，夏约如很快提了辞职。

“行，我等你。”林字湾满意地松开夏约如的手。

“别等了，还要几小时呢。”

向年面上不显尴尬，怅然道：“真的好久不见了，夏经理。”

林字湾支胳膊撑起自己，冲着夏约如说：“你要认真一点，不要给对方机会。”

向年听到夏约如叫人的声音，转头后看：“林总？”

夏约如心中仍有余悸，只浅笑。

“我偏要。”

“好。”

又过了半世纪，夏约如抱着资料从电梯出来。

林字湾把大衣披在夏约如的肩头：“工作结束了？回家吗？”

林字湾直身走近。

“您好。”林字湾与他握了手，“我带着小如先走了。”

“好——”

“那……”林字湾顿了顿，提不出解决方案，“那等这个项目结束了，你就不要冲他笑了。”

林字湾肯定道：“他对你有意思。”

“向年。”向年伸出手掌，举在林字湾身前。

“好。”

林字湾抬手想要接过，夏约如说：“不用了，不重的。”

“行，睡吧。”林字湾关了灯。

他在楼前等，百无聊赖，觉着过了半个世纪，一看时间，也就十分钟。林字湾原地跺脚。

“没有下班，回去还要接着改。”

夏约如在书房忙了几小时，好容易才洗澡躺在床上，被林字湾缠着，以一问一长答的方式，说完了她所知道的向年的所有。

她没想到会再见到向年。

接下来在这个项目期间的每一天，夏约如都一一汇报与向年的交流，细到向年的小表情。到项目结束，夏约如真想高呼解放万岁。

“好——”

几秒后，向年发出一声叹，放下了酸楚的手臂。

“项目期间也少笑一点，多提提我。”

“是。”林字湾收紧手，夏约如一踉跄，往林字湾身边挪了一步，林字湾说，“您是？”

被向年带起的风空拂过的林字湾得瑟走来，第一步忍不住小跳。

林字湾送夏约如到了公司楼下，不愿松开夏约如的手，“我在车里等你下班。”

向年被晾在一旁，在二人的话尾插进嘴：“林总就是夏经理的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