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说:“可你已然挖坑了,这充分证明你有害人的心。”
曲朗什么也没说。
樊可儿再也不说话了,她脸色苍白空洞地看着前面某一物,你仔细看,她的眼神并没有实际的意义,就是那么茫然又无助地盯着某一物。
“知道。”樊可儿有些悲哀地说:“我再也没有让你来的理由了,你这是何苦呢?非把我置于死地吗?”
樊可儿绝望地问:“我最少能判几年?”
曲朗想了想说:“按我看的法律规定,最少十五年。”
曲朗说:“这里面唯一的一个疑点就是李利军和田晶晶到底是不是你指使胡大民杀死的,如果真的不是,你就有可能获得刑期,如果是,那就不好说了。”
“完了?”曲朗问。
曲朗点了点头说:“可以,但上面所说必须是真实的。”
樊可儿脸色沮丧地说:“我是有这个想法,但我没有实施,我真的是后悔了,杀他们两个人的不是我。”
樊可儿叙述完毕。
她再一次把屋子环顾了一下,确认没有大的问题了,连灯也没关,就发动了汽车。
上,她一步一步走到卧室里,然后伸出左手,使劲将刀抽了出来,再把刀子好好的擦试了一番,然后放在胡大民的手上……
“我走了,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曲朗面无表情地说。
她生生地盯着曲朗,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樊可儿看着座位下的血越来越多,她也有眩晕的感觉,她不停地告诫自己,一定要挺住,不然,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樊可儿简单地对自己进行了包扎,血不断地涌出,樊可儿疼得几次差点晕了过去,她知道,一旦自己真的晕了,那就和死了没有任何区别。
此时,雨越来越大,一路之上,樊可儿拼命往警队开去,她希望自己的苦肉计能对自己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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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可儿看了一眼曲朗说:“这就是案件所有过程,曲朗,你觉得我会怎样?你能不能帮我聘请一个知名律师,我知道你的同学和朋友多数都是这个领域的。”
樊可儿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说:“真实,绝对真实,我现在还敢说谎吗?你觉得我能判几年?”
曲朗说:“你到现在都没明白,置于死地的人是你自己。”
樊可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说:“真的,我真的没有让他杀他们,我后来清醒了。”
樊可儿突然笑了起来,笑到半道,突然又哭了起来,那声音里,有着万分的哀怨,曲朗不忍再听。
曲朗站了起来说:“让你的律师寻求证据吧。”
樊可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