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岁的黄金王走在前面。

光头大佬双目惊恐，看着秦昆的变化：“你你你你你……”

“当然不行了！恶魔的门徒，只能是恶魔，你？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孩？我要你做什么。”

“他是谁……我不知道。但我以你的门徒之名发誓，他即将成为一个死人！”

“埃米尔叔叔就是我杀的！我还能杀很多人！”小男孩表情带着狰狞。

鬼神之威，言出法随！

“教廷不会管我们死活的！上帝也不会管我们死活的！我们生来有罪！我不要当生来有罪的人！我来这里，不是赎罪的！！！”

“跪下！”

周围的混混一拥而上，秦昆双肩红袍交织，身形化作牛魔，闷哼如雷。

街道为之一静。

“我可以杀人！”

小男孩转头，他的身后，是一尊牛魔，威严，冰冷，不近人情，满身煞气冻的人发抖，但也让他激动的发抖。

“愚蠢的东方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昆微微一笑，看向小男孩：“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答得好，你可以成为我的门徒，心甘情愿的侍奉于我，我会赐予你力量。”

“哦不，你弄错了。这个家伙已经无力反抗，随便换个谁都能杀掉他。”

“我要成为恶魔的门徒！”

他的面前，刚刚那个东方人，竟然变成了一只恶魔！

噗地一声，光头大佬口吐鲜血，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枪支落在地上，被面前的小男孩踢到一旁。

车里的光头大佬，一脸肃容地走了下来。

“他是谁？”秦昆指向光头大佬。

不过，小男孩鬼使神差地拔出埃米尔喉头的匕首，朝着自己的手臂划了一刀。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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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骗自己！他真的是恶魔！

这个问题，哲学色彩太浓了，正常的青年恐怕都答不出来，5岁的小男孩更没法猜到秦昆想要的答案。

牛首人身，跟在满身煞气的小男孩身后，成了小男孩真正的靠山！一魔一人走向自己，光头大佬表情紧张，拔出枪。

秦昆一脸笑意地跟在身后。

哈。

“我可以成为你的门徒吗？”

就连车里的光头大佬，都沉默了下来，他抽着烟，不得不羡慕维恩·罗伯特生了一个好儿子。这何尝不是他们的心声？可惜，这只幼狮不能留。

“你能说杀谁？”

一帮混混脑中激荡，意识溃散，如同雷音炸响，下意识软倒在地。

“这是教廷的地盘，所有城市的天空，都会笼罩着教廷的圣光。”秦昆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