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友，看在贫道面子上你就少说点……”

余黑脸大怒：“整个扶余山就你最俗！大白话说的没一点道门威严。我们是为了赚钱？这点小钱，道爷还看不上！”

秦昆一笑：“话啊不能这么说，那些道士能代表符宗，王乾肯定也能啊！楚老仙，你们也一样，你孙女都是我们的合伙人，有生意多多照顾，好不？”

这不是摆明告诉别人，秦昆他们比符宗的手段高明吗！为他人做嫁衣啊。

秦昆还大言不惭地举例：“你们拿名，我们拿利，刚好楚千寻和王乾是烛宗和符宗的弟子，到时候告诉那些苦主，感谢烛宗和符宗就行了。怎么样？”

余黑脸几乎吐血：“贫道当年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就不应该收你的收音机！”

秦昆眼睛一转，想了想：“不如这样，咱们符宗在沿海堂口颇多，像你说的，根本看不上这点小钱，以后如果遇到一些棘手的麻烦，请那些苦主来我们店里如何？王乾在我们店里坐镇，小符化不了的灾厄，天字堂高足的符纸，肯定没问题了。”

这种培养潜在客户的手段，还是秦昆30年前教他们的，只不过当时脑子没想出里面的诀窍罢了。一些小手段帮人辟邪除孽，那帮人定然感恩戴德，口口相传之下，总会有大生意找上门来。看来符宗的生意要往内地发展了。

余黑脸脸色缓和了过来，当代黑狗给自己道歉，也算是有面子了。

“喂！余老头，别急眼啊！”秦昆大叫道，“记不记得我还给你送过收音机！”

秦昆撇子道：“拉倒吧，扶余山里我可是第一个去香港的，扩大影响力的目的到最后还不是为了赚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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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黑脸生着闷气，被楚老仙拉了回来，楚老仙哭笑不得，秦昆着实有些可憎了，像秦昆、斗宗、判家、祭家、酆都门客这种有其他社会身份的，不必在乎道门的包装。

楚老仙当和事佬，秦昆嘿嘿一笑：“可以可以，余道长，别生气，是我言重了，都是自己人。”

“哼，跟你生气？犯不上。这点修养贫道还是有的！”

他们烛宗、符宗、北派钟家不是道士就是神婆，还是要道士这层皮的，一下子被秦昆戳破，世外高人形象就崩塌了，以后还怎么混？

余黑脸气的手抖，指着秦昆‘你你你’了几句，拂袖离开：“贫道羞于与你为伍！”

“我说你俩，赚钱就赚钱，又不丢人。既要仙风道骨，又要填饱肚子，矛盾不矛盾。都是自己人，不必说的冠冕堂皇。”

余黑脸和楚老仙办风筝节，一来活人气，二来彰显一下世外高人的本事，扩大影响力。被秦昆说的跟街头神棍一样，大煞风景。

余黑脸睁大眼睛：“秦昆，你要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