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是打开自己的灵感殿堂，将自己的灵感，沉入他的‘盾牌’，他的‘城邦’，他的‘国度’，沉入灵感殿堂中的波士顿之中，这里有数百万人类灵魂，将成为他与外来神秘对抗的保护伞。

“非常痴，痴到死。”高凡轻叹，“当然，你的死里，也有我的原因。”

很快，他们就跨跃了属于冯元的浅表未融合记忆。

‘……未来之影’

嗯？听到高凡说起‘工笔’，吴好学眼神闪动着，一种高凡熟悉的、属于冯元的‘气质’从他的表情中浮现出来，就是那种有点执拗又有点欣喜，是在承受苦难又在享受快乐的感受，颇像是白酒爱好者上啜下第一口美酒时苦涩又甘甜的表情。

只等着高凡补完仪式的文字，就可以完成仪式的再降临。

‘……如约而至’

“我的死，和你……有关？”吴好学讶然，像是在问‘我是你杀的？’一样。

等等字眼，开始充斥高凡的灵魂。

“我……我有那么痴迷绘画么？”吴好学好奇得问。

伟大伊斯又要再一次降临到眼前这具躯壳上……？

灵石殿堂中的波士顿城，修缮仍未完成。

“……你很喜欢国画，并在这个领域取得了令人赞叹的成就，被喻为最杰出的工笔大师之一。”

对，像是两团墨团，出现在吴好学的眼眶中，同一时间，招待所的房间内，灯光变得忽明忽暗，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呢喃声，开始响彻高凡耳侧。

“……你曾是一所美术学校的院长，教书育人无数，你记得么？

‘……时间之河’

“果然还得是‘工笔’才是你的最爱啊~”高凡感慨，“老婆女儿学生事业都得往后排。”

完全放开的单纯少年吴好学，像是一张白纸，高凡的心理学技巧，像是显形液一样，开始在这张白纸上看到奇绝峥嵘的隐藏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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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是门奇妙的学问。

那可不行！

高凡此刻，已然不像是之前那样，对伟大存在们毫无抵抗之力。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是高凡忽然发现，吴好学双目变得漆黑如墨。

冯元的灵魂会被洗去的。

达到了伟大伊斯‘盗号’吴好学时的记忆阶段。

写在书上时，只是一堆堆枯燥的文字，用于仗量人心时，才能显示出其有趣之处。

“……你有妻子，也有一个女儿，你对冯宝宝这个名字熟悉么？”

“废话，当然不是，是我干的还来救你干嘛，我唯一的错就是眼睁睁看着你去死，当初应该直接一棒子把你敲晕的。”高凡提高了声音，“别废话，继续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