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个小时。
以暗巷为背景,以东倒西歪、满是战斗与重伤痕迹的拉楔特的儿女们为底色,吕雉穿着黑色夹克,高筒靴和牛仔裤,身上也满是伤口,一脚高一脚低往高凡走来的样子,却像是一个未得到满足的鲜血猛兽,血腥战斗激起了她心底的渴望,吕调阳灌输的人生理念却束缚着她的爪牙。
于是高凡就眼瞧着,前一秒被推进手术室,说是重伤难治,有生命危险的白毛,不到五分钟就被推了出来。
打架真没啥好处。
“你们组织还收人不?”高凡问。
吕雉心底的恶魔,一旦被释放,她将成为人类的噩梦。
反倒是被只被锤断了一根肋骨的高凡,躺在走廊里临时病床上忍受着一股一股的疼痛。
高凡羡慕得看着晃悠过来的白毛。
“你不够疯~你们都不够疯~”白毛笑了,“我们必须通过诅咒唯一旧神来获得神秘,你们听了祂的名字就会失去理智。”
“大家都说我也挺疯的。”高凡说。
“所以这个名字是……?”高凡好奇得问。
输了进医院。
其他人等,包括高凡和吴好学,都被送进了市医院,对市医院来说,这简直是非得遇到什么自然灾难、又或者特大交通事故才会有的‘大生意’,几十号人个个轻则脑震荡重则粉碎性骨折,还有几个垂危的。
赢了进局子。
“服了就行。”吕雉对着一暗巷失去抵抗能力的疯子说。
“哎呀,真想杀了他们。”她转头又遥隔几十米距离,对高凡抱怨。
不过拉楔特的儿女们毕竟受到神秘眷顾,他们是个很矛盾的群体,这个组织唯一的存在目的,就是阻止‘唯一旧神’的降临,但偏偏他们身上的神秘,就是来自‘唯一旧神’,这种神秘在他们越是疯狂越是失去理智时,作用的就越发明显。
推出来的时候,白毛已经苏醒,半坐在移动病床上,胳膊上挂着吊瓶,两只眼睛冒着神采奕奕的光,不知情的会以为医院的医生妙手回春呢,高凡则知道,是神秘在发生作用。
因为招待所的位置,距离正雄警局不远,所以战斗刚结束,唯一的胜利者吕雉又被带回了警察局。
“我们只收疯子。”白毛坐在高凡病床的床尾。
这神秘可有点好用。
吕雉和拉楔特的儿女们在暗巷一场混战,时长只有不到半个小时,却足够让围观群众驻足拍照几个来回了。
旧神预言
但问出句这话的同时,他忽得感觉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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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时,暗巷中已经无人能够回答。
白毛已经可以手扶输液架四处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