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耳朵都快被‘嘀’声给穿孔了。

神秘上高凡也不怕，背靠银钥匙，高凡在神秘领域中一直所向披靡。

“不，我们不会去杀害一位支柱，但我们可以‘抹杀’你的存在感，一位危险的支柱失去存在感之后，他所能造成的危害就非常有限了。”

什么叫‘存在感’？

“明明是倚靠着伟大存在而诞生和延续的超凡组织，其使命却是阻止伟大存在降临，他们，或者说是你们，不觉得别扭么？”高凡问。

高凡理解成为名声、名气之类的。

“吕克·维利耶是九天使中的‘时间天使’，又被称为‘tile’，他自称掌握时间的秘密，他手中应该有一件可以影响时间的令咒，至于具体作用原理，尚不清晰，至于他背后的神秘和令咒的来源，有可能是‘xxxxx’。”

开什么玩笑。

会挖墓的律

对于吕克·维利耶的威胁，高凡不以为然。

如果高凡失去影响力，失去油画大师的光环，那他只不过就是个时常异想天开、且没有什么生活自理能力的狂徒而已。

现实的手段高凡不怕。

“准确来说是123岁。”接线员说，“会长跟我说过，如果我们交谈时，有提及他，那么就代他向你问好，并说请你安心做自己的事，他会支持你的。”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stk创立时间是1934年，创始人还活着？那不是超过100岁了？”高凡惊讶。

在说到‘xxxxx’的时候，接线员的声音被消音了，高凡只听到‘滴滴滴滴滴’的白噪音。

揉着耳朵，高凡还是觉得古怪，倒不是对于九天使，而是对于调查员组织们的存在状态。

“xxxxx的位格与xxx是相等的，九天使手中应该掌握着一件名为‘启示录’的律，这个律是xxxxx的化身之一，xxxxx有无数化身，每一位都位格不凡、威力巨大。”

“stk并不是倚仗伟大存在而存在的组织哦，虽然我们聚集了很多非凡的调查员，但创立我们的那位会长，却是确凿无疑的人类，而且是曾经战胜过伟大存在的人类。”接线员说，“另外，他对你十分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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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是询问了一下stk，关于吕克·维利耶的背景，也就是他背后的神秘是什么。

虽然知道这是保护调查员的保密措施，但就这样直接在说话中消音未免太古怪了。

高凡的名气是他一幅一幅作品画出来的，是《面具》画展、《波士顿人》的奇迹一次一次渲染出来的，九天使何德何能，能把这些从高凡身上夺走？

九天使能够从高凡身上剥夺走他的名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