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画吧。

老子和高凡聊着天，老子是真会聊天啊，聊得高凡不停得说话，说着说着，他忽然觉得不对。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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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画板上，竟然画了一张世界地图。

“是……么？”高凡又是一愣。

“行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老子非常好说话得坐了回去。

“道？什么是道呢？”高凡问。

高凡愣住了。

再借着这个话头，高凡又介绍了一下世界版图，虽然不清楚目前世界各国，都是咋样的政治形态与历史背景，但华夏之外，还有无穷之大世界这个概念，高凡总是能够说清楚的。

这时老子走到高凡身后，瞧着高凡画的世界地图，感慨：“世界之大，超乎想像。”

高凡伸手从波士顿灵感城中拿出画板和画笔。

老子乖乖点头：“我再坐回去？”

“这就是佛么？”老子又站到高凡身后，“瞧着不太聪明的样子。”

“劳烦您。”高凡说，“求您件事，我画画的时候，您能不能不说话？”

“不好意思哈，没画好，能不能再来一张？”高凡抱歉得请老子重新坐回到石头上。

“去函谷关，从那再往西走，那边有个诺大的国度，其中有个佛教，我去瞧瞧他们有没有真正的‘道’。”老子说。

他瞧着自己眼前的画，画上是一个光头和尚，并且满头是包，仿佛就是如来佛的样子。

肯定是因为老子太能絮叨的原因，他身上肯定有能够用语言影响智商的神秘。

高凡则瞧着自己的手，像是不认识它们一样，刚才明明在画老子的相貌，怎么画出了世界地图？

“我的道，是让我成为……嗯，你说的伟大存在。”老子说，“但据说佛的道，是让所有世人都变成伟大存在，所以我想去看看。”

这新奇的绘画方式，吸引了老子的兴趣，便询问高凡这是什么，高凡就随口介绍了一下是……嗯，大概是两千五百年后，由西方传入东方的绘画工具。

好吧。老子颇为失望的点头，似乎想跟高凡多聊聊的。

嗯……高凡皱眉把这张如来佛像画撕得粉碎，又瞧向老子。

心思也澄净谦和下来，伟大存在他见多了，老子也只是个下位种族，和伟大伊斯并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于是高凡就在一片安详和谐的气氛中，重新为眼前老子绘像，但画着画着，他忽然有点恍惚，对于作画，高凡最初始的天赋，就是专注，只要投入绘画的过程中，他的脑中就只剩下线条、色彩和结构。

“您这是去哪啊？”高凡一边撕掉画纸，一边重新开画，为了缓解尴尬，他还主动挑起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