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听着凌晨两点大苦寺的起床钟声，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地。

高凡才到了十来天，就见到了‘佛’。

不知道过了多少次。

但如何画佛，醒来后就又忘了。

“不是！我真的看到佛了，他有三十二相和八十种随行好，背后有金光，身边有龙象，所到之处世皆臣服！”高凡说：“他是神！是道！”

妙禅则摇手示意亲舟别说话，“神与佛，都是人类心灵的寄托和对世界未知的开悟，不是有先贤说过么，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

而这时，那佛一转身，便变成了老子。

“佛不是神，也不是道……”一旁的亲舟忍不住打断高凡，两个系统的好么？

他猛得爬起来，穿着衣服，推开门，来到禅房外，抓着妙禅兴奋得说：“住持！住持！我看到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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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高凡想了想又摇头，“梦里会画，但现在忘了。”

像是拼凑着一个远古传来的秘密。

然后他就从床上掉到了地上。

就让高凡百爪挠心般难受了。

这一刻，高凡通过这张画为仪式，连接了全球四亿佛教信徒的心灵，他再一次站在了绘画技艺的巅峰……

现在，三十二相和八十种随行好，像是一本绘画秘籍，深刻吸引了高凡的好奇心和注意力。

大苦寺果然是天下第一道场。

当高凡终于在意念中，用作弊的方式，取出在世间不会存在的色彩，涂成佛像那背后的金光，让观者感受到威德，用一张画纸无法呈现的结构，表达出佛之侧龙象相随，举世臣服的仪仗……

然后妙禅又对高凡说：“那居士会画佛了么？”

接下来，他一次又一次拼凑这些细节。

虽然只是在梦中。

“呵呵。”妙禅抚摸了一下高凡的头，“做梦了吧？”

显然，他灵感中佛祖的相，能够与大苦寺这‘天下第一道场’的禅意相连接，才有此神异之象。

高凡大乐。

钟声悠扬，逐渐唤回了高凡的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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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头如祥云，身如珠玉，足踏金莲，身后背有金光万道，且有亿万信徒在其背后紧紧相随。

。

“只要说得对，管他来处呢。”妙禅说。

哈哈~佛就是道啊！

高凡在自己的幻想中窥见了佛。

而除佛头外，其他的佛像细节，则属编造，并不神异。

除了那疑真假幻的一遭，高凡再也未曾在灵感中拼揍出佛的模样，以至于高凡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那句是电视剧里的。”亲舟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