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值在降低。

所以这是说瞎话。

那吴好学究竟在干嘛呢？

但据高凡所指，目前东瀛全部通讯断绝，stk的指令是传不进来的。

……

东瀛有着奇妙的文化属性，比如纵观世界历史，有哪个王朝能持续126代，历经两千多年而不倒么？东瀛‘菊花王朝’就是如此，这个王朝存在的时间太久，久到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忘了它的名字叫‘菊花’。

……

于是高凡抱着膀子在稍显寒冷的晚风中呆站了几分钟，嘴里嘟囔着‘这不欺负人么？’，骂骂咧咧得回去睡觉了。

“知道了！”高凡瞪大了眼睛瞧着被摆在抽水马桶蓄水池上方的《三柱雄肖像画》。

‘调查’技巧足够让高凡分辨出吴好学的行迹，但高凡爬不上去墙啊……

每小时一次，每次至少十分钟。

调查员的宿命

在卫生间外喊。

高凡一问，就说是stk的指令。

为了隔绝外界的干扰，东瀛对全世界的水陆禁运正在进行中，除了必要物资，什么都运不进来，看起来短时间也不打算开放这种限制，也许是要把东瀛的资源整个消化了再说。

神皇是东瀛最大的主要支柱，目前被掌握在首相手中，首相呢，据stk估计，正在完成变为‘仆从’这一过程，而a级军团长变成恶魔，一般来说都必须有暹俄联邦首脑、也就是亲凡的祝福，并且经历被stk称为‘恶魔茧化’操作。

而高凡也发现吴好学的异常之处。

目前高凡和吴好学算是在还有希望的敌战区，但又不像是波兰那种真刀实枪的交战区，面对暹俄联邦的攻势，波兰算是奋起反抗，东瀛目前看来是全体投诚。

好啊……不让我出去，你自己偷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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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调查员组织们失陷在东瀛战区的调查员们，就自发的组织起来，开始实施一些行动，这些行动主要是针对东瀛的希望之所在，也就是神皇。

因此，stk猜测首相处于‘茧’化的过程中，在这个势力真空期间，才会调集天使军团进驻东瀛，以镇压有可能出现的反抗。

吴好学记录了高凡最近上厕所的频次。

-1。

吴好学行踪诡秘。

-1。

这肯定是有什么毛病。

就是晚上吴好学会偷偷溜出公寓。

高凡某天的一个深夜偷偷盯上了吴好学，等着睡客厅的吴好学出门，便跟了上去，然后，高凡就远远瞧着，吴好学不走寻常路，他先是翻过隔壁的院墙，再是跳了房子的二楼，在一排独立日式小楼间走得如履平地，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