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个患者瞧着这位长像黝黑并且习惯拿毛巾包头的病友，一起摇头，他们都不知道恒河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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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楓

“所以aa通过仪式把龙召唤到现实后，在现实中龙受到的伤害，也会反馈到这里的龙身上。”高凡说。

“boss，您可以把龙理解成为属于黑匣子的一个仆从。”衣服上绣了‘1’的杰西卡说。

高凡瞧着眼前有气无力的‘伟大存在：龙’，啧啧稀奇。

这有点古怪，至少在神秘知识上说不通，安娜能够通过仪式召唤龙，但却不应该能够召唤被精神病院囚禁的龙，因为那等于安娜召唤的不是龙，而是精神病院内的患者了。

有几個患者正瞧着这些被运来运去的龙血。

……

三个患者在打赌，说‘恒河水’那位忽得一捂嘴，“咦？我怎么会说恒河？恒河在哪？”

高凡则在看望了没力气反抗的龙后，回到自己在10f的办公室，找来一号杰西卡护士总结自己究竟看到了啥。

于是这三个患者一齐抢走了一个护士手中装龙血的桶，嘻嘻笑着一边跑一边你一口我一口的畅饮，然后没跑几步，三个人同时感觉到身体有了变化，他们看着自己身体表面‘噌噌’生长的金色龙鳞，发出惊叹的欢呼声来。

“嗷！”龙一声愤怒龙吟，但没办法挣脱身上的束缚，也正好暴露了它口中那个洞。。

“有本事你喝上一口？”

那个‘洞’，指的是从龙口中崩掉的两颗大门牙开始，一直到往后的喉咙中，然后又贯穿了好几十米，才从龙躯中透体而出，大量金色鲜血散布在12f、11f和10f，现在已经干净很多了，刚受伤时，这里简直就是水帘洞的模样。

“但龙并不是仆从。”高凡说，“龙至少是个下位种族吧。”

“我连恒河水都敢喝这有什么不敢的？”

……

12f。

中的神秘生物，这很有趣, 那意味着看门人有了可供驱使的仆从，这填补了看门人没办法召唤爪牙的能力空白，当然，这些仆从的威力，是远远大于普通爪牙的。

精神病院。

特别是龙嘴巴里那个洞。

“看着挺好喝的~”

“看着分明就很难喝吧！”

这是‘有鳞族’在精神病院内的第一次出现，虽然起始在于龙血对于患者的污染，但也的确让精神病院内有了种族的区别。

护士们正忙着打扫卫生，她们把一桶又一桶的龙血打包装起，倒进卫生间。

“好大一个洞啊……”他说。

杰西卡是接线员化身，有渊博的神秘学知识，其中又以第一个被高凡‘诱拐’的杰西卡最为博学，因为她在精神病院待的时间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