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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许弋是个直男?不同,周斯越已经gay了很多年了。不过他性格强硬,人又长得高大,任谁看都是攻中天菜,所以他也没想过做0的事。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小自己6岁的毛头小子给上了,不单单是上,那种行为应该称之为强奸。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他那晚居然会爽到失禁。

那条在他身边晃悠这么久的傻狗竟然长了那样一根粗长上翘的鸡巴,饱满的龟头每次都能精准地剐蹭到他的敏感点,身体的每一处器官在许弋的抚摸下兴奋到不可思议,手指就像带火星一样,只要一点点接触就能让人全身跟过电一般,那种被迫臣服的羞耻感让他陷入欲望的漩涡,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到欲罢不能。

从上人到被人上,周斯越的转变只需要一个晚上。

“你看看吧,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它。”

周斯越翻看着许弋的体检报告,声音不疾不徐,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一只手将桌上的文件夹推了出去。

“老板……我那报告没啥问题吧?”许弋问得小心翼翼,要是周斯越知道他得癌的事,那还不得直接给他开除了!

“只是看你有没有性病之类的,能有什么问题。”周斯越合上报告,许弋的确和他想的一样干净,看来阻断药可以停了。

“这是……”

许弋接过周斯越递过来的文件,看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居然是一份包养合同。

草——许弋脑袋差点炸开花,周斯越居然要包养他?!

这他娘的是什么神奇走向?!

周斯越见许弋呆若木鸡的样子不禁挑了挑眉。

很正常,二十多岁的直男突然被上司潜规则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是有的,一会儿他可能还会羞愤甚至是暴怒。而且说实话,周斯越开出的条件并不是多么优越,至少和他以前包养小情人的规格比起来差远了。

他是很喜欢许弋的鸡巴,但鸡巴的主人……很难评。

四个字概括,德不配鸡。

手中的钢笔点了两下桌子,周斯越身体往后靠了靠,声音平淡道:“我知道你喜欢女人,所以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我也可以……”

‘理解’俩字还没说出口,许弋已经猴急夺过他手里的笔,干脆利索地在合同上写上了自己的大名。

“……”

周斯越一愣,“你好像还没有看具体内容。”

不是没看,许弋根本连翻都没翻,看了个开头结尾就签了这份卖身契。

这他妈还用看?!许弋一看到纸上写着包养金额十万元/月就差给周斯越跪下了,还轮得到他拒绝?

这可是十万啊!一个月十万啊!

许弋在周斯越身边待了两年,帮他打印过无数次合同,从来没有哪一份让他这么激动。

他甚至有种揪着周斯越衣领问他为什么不早包养自己的冲动。

“那么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的金主大人了,啾咪~”

许弋做作地挤眉弄眼,嘴唇撅起飞了个香吻给周斯越。

……他角色适应得倒快,这下给周斯越整不会了。

但说实在的,有点恶心。

“你正常点就行,出去吧。”

周老板盯着许弋远去的身影,又低下头看看他签好字的合同,突然有种悔上心头想把这两张破纸撕了的冲动。

回到工位上的许弋完全没了上班的心思,他简直想给周斯越做面锦旗,再放两挂小鞭,昭告天下他许弋也是有金主的人了!

果然,优秀的人无论在哪都能发光,被老板强制爱也是他们这种长相能力都出众的人的通病了。

许弋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激动得直抖腿,歪嘴一笑,笑容里深藏功与名。

父亲母亲,我入选了!!!

但是他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许弋的表情变得严肃,他可是清楚记得周斯越在面对旧情人的时候有多么冷酷无情,于是他准备发挥自己好学生的本质,当即拿手机搜索起来怎么去当一个好情人。

许弋觉得自己就像皇宫里等待太监传旨侍寝的宫女,从天亮等到天黑,整整两天过去了,凤鸾春恩车居然还没到他家门口接他。

不仅没接他,连个电话通知都没有。

嘶——许弋匪夷所思地摩挲下巴,他不会被周斯越这老小子给骗了吧!钱没给,也没说啥时候上岗,靠,就签个破合同,上面还只有他自己的名字。

但是他转念一想,周斯越看起来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啊,难不成是被某个养在外面的小情人给截胡了?

不管怎样,许弋已经单方面认可了这份协议,周斯越要是反悔,他就、他就贴大字报!把周斯越有个粉屁眼的事诏告天下!

这么想着许弋安心多了,他又开始躺床上学习怎么去当一名合格的小情人。

《纯情鸭头火辣辣》

《豪门宠爱带球逃跑的小少爷》

《三岁萌娃变身帝国间谍爹地你哪里跑》

《霸道总裁44天索情》

《狠爱宠上天男人你太惹火》

……这都什么跟什么

许弋狐疑地盯着搜出来的,思虑半晌还是决定点开来看看。

【只见男人胯下的东西比婴儿手臂还要粗,两枚沉甸甸的囊袋像鹅蛋一样悬挂着,尽显雄性威风]】

等等等等,许弋扣上手机,沉思两秒又将手机翻过来,确认上面确实写的是婴儿手臂和鹅蛋,脸上浮现出将笑未笑的诡异表情。

他娘的婴儿手臂?!谁写出来的逼玩意,又不是多出来的一条腿,再说鹅蛋,谁睾丸能像鹅蛋那么大?绿巨人?!

有这俩蛋可好,一砸地上一大坑,种树都不用刨地,裤衩一脱齐活!

许弋一边啧啧吐槽,一边被这土到掉渣的剧情勾引得上头,研究十来分钟,连abo都整明白了。

他拿着个洗净的大西红柿,一边吃一边看。

“你说嚼嚼嚼这玩意嚼嚼嚼谁发明的呢嚼嚼嚼怪他妈有意思的嚼嚼嚼。”

睡到不知道哪国的时候,许弋的手机响了。

他迷迷糊糊清了把嗓,接听电话,自以为字正腔圆:

“你好,快递放门口鞋架上就好。”

实际上电话那头听到的声音:

“你*&……%¥,放*%&¥。”

“……”

说的什么玩意儿,一个字没听懂。

周斯越的司机有些无语,但还是尽职尽责地通知许弋:“许秘,周总喝多了,他说让你过来一趟,定位发你手机了。”

许弋垂死病中惊坐起,睁大眼睛一看:凌晨两点四十八。

原来当别人小情人是这种感觉,只要金主有需要,就算屎拉一半都得过去。

打车到终点,许弋在别墅区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终于在路口找到了准备下车的周斯越和搀扶他的司机。

“周总!抱抱抱——”

许弋跑过去,气喘吁吁地说着话。

周斯越一身酒气,脸色也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见到许弋跑过来对自己说抱,就像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喝大了的周老板眉头微蹙,嘴上说着“抱什么抱”,身体却很诚实,直接朝许弋扑了过去。

嘛,小情人对金主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有些不知轻重,但他今天心情好,抱就抱吧!

被抱了个满怀的许弋差点咬到舌头,他捏着手里面的出租车发票,硬生生把‘报销’俩字儿给咽了下去。

俩人跌跌撞撞回到了周斯越的家,许弋刚把人放床上,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下资本主义的金屋就被男人狠狠压制住了。

只见周斯越一个翻身骑坐在许弋的胸口,双手麻利地解开皮带。拉链声在空气中响起,周斯越眼眸微红地握着自己半勃的鸡巴凑到许弋唇边。

“舔。”

漠然的声音响起,许弋愣了一下。

他实在没想到包养关系才刚开始他就要给男人舔鸡巴,他也确实没干过这事。

但是周斯越的鸡巴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这种部位的颜色大多数都是暗沉的,这是由激素和摩擦导致的,与其他无关,但许弋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的阴茎长得像小时候学校小卖部卖的桃子冰棍。

柱身颜色很浅,笔直的一根像玉一样,粉嫩粉嫩,就连上面的龟头和卵蛋的颜色都是粉红色,看起来就很好吃。

温暖湿滑的口腔包住龟头,舌尖自下而上的舔舐,又在冠状沟处停留摩擦。周斯越舒爽地闭上眼,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

似乎是嫌许弋的技术不够成熟,动起来太慢,周斯越开始无意识地摆动腰肢,前后操弄身下人的嘴。

许弋尽力将舌头放平,以便周斯越能够顺畅地抽插,他扬起脖子,周斯越骑在他身上越进越深,许弋难受得想干呕,眼睛里逐渐弥漫上雾气。

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抽插中,周斯越拔出鸡巴将精液射在了许弋的脸上。

精出去了,身上不断冒汗,周斯越的酒醒了大半。

偏身下那个没眼色的冲他显摆在里学习到的新成果,一开口就是诡异的气泡音。

“爸爸的小公狗,我舔得你爽不爽?”

“你今天喝多了,我不碰你。哪日等你骚起来,欲火焚身求我草你的时候,爸爸再好好用鸡巴满足你。”

聒噪的声音带着点让人不适的黏腻,周斯越眼角抽了抽,冷笑一声,稳住快要崩坏的表情,右手迅速握拳照着许弋的脸就来了一电炮。

嘴闭了!

上一秒许弋还沉浸在霸总的剧本里,下一秒只听‘嘭’一声,周斯越一电炮给他干晕了,瞬间半拉脑袋失去知觉。

活了25年,许弋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叫眼冒金星。

周斯越这一觉睡得很累,颈边总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来回拱,身上也被束缚得很紧,一睁眼就看见许弋无限放大的脸还有压在自己腰上的腿。

简直是倒反天罡,把他当自行车骑上了!

他从来没有包养过睡相这么差的小情人,以往那些娇嫩的小男孩睡觉的时候只会安静蜷缩在他身边,有时候周斯越醒来的时候人家连全妆都化好了,睫毛轻颤嘟着水嫩嫩的嘴唇,怎么看怎么养眼,哪像现在身边这个!

“起来!”

他没好气地踹了许弋一脚,自顾自洗漱去了。

换完健身衣的时候许弋正顶着鸡窝头坐床上发呆,见周斯越走过来,他连忙捂着昨晚挨了一拳的半拉脑袋喊疼。

“好像一斧头劈我脑门上了,好可怕的梦。”

许弋一边揉头一边用余光去瞥周斯越,结果人家压根没搭理他这茬,一声不吭去了一楼的健身房。

一周早起锻炼四天是周斯越铁打不动的安排,出了一身汗后昨夜宿醉的晕眩感明显减轻,洗完澡后更是神清气爽。

客厅里许弋正忙着把刚买回来的早餐摆盘,他老板吹毛求疵,要是看到用塑料袋装的早餐一定又要生气。

“老板锻炼完啦,快来吃饭,我刚开车去买回来的,还热乎着呢。”许弋晃晃周斯越的车钥匙,讨好的笑了笑。

“我不吃这些。”周斯越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早上起来基本只喝一杯咖啡配半个三明治。

“你胃不好,我特意去买的呢。”说完许弋嗔怪地剜了他一眼,“豆腐脑、小笼包、白粥和榨菜,还有豆浆油条。”

早餐的基本种类许弋差不多买齐了,周斯越挑剔,他怕没有老板爱吃的,于是一样都买了点。

胃不好?

周斯越眼神微沉,不动声色地坐在餐桌旁。

许弋是怎么知道的。

曾经记忆里的细节通过许弋的一句话串了起来,周斯越想起每次他胃疼时,办公室的桌上都会出现温度刚好的热水。偶然有一次带许弋去应酬喝得正难受时,服务员端过来一盏海参小米羹。当时他还以为是服务员会看眼色,现在才回想起那碗小米羹好像只有他一人有;还有一回他们去外地开会,议事厅的空调温度很低,许弋悄悄从后门溜出去不知从哪儿帮他要了一条毛毯。

“吃吧老板,豆腐脑甜的咸的都有。”

许弋递过来一柄瓷勺。

周斯越莫名接过勺子,舀了一口豆浆。香浓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瞬间暖了他全身。

“好喝吧?”许弋有些得意,“渝碚路那家的阿婆最会榨豆浆,她炸的油条也是一绝,你撕下来泡豆浆里尝尝。”

那天早上周斯越破天荒吃了个肚圆,许弋接过他吃剩的早餐吸溜吸溜打扫了个干净,吃完又手脚麻利地擦桌子洗碗,尽显居家本色。

“看吧,中国人早上就要吃这些,别总惦记那些洋东西,一点都不适合咱的体质。”许弋嘿嘿一笑,眼睛发亮,双臂交叉瘫在沙发上。

“你躺这干什么,还不穿衣服跟我一起上班。”周斯越两手打着领带,扫了一眼一脸餍足的许弋说道。

“上班?!”许弋陡然一愣,接着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还要上班?你不是包养我了吗?!”

“凭什么包养你你就不用上班?赶紧换衣服去。”

“那你以前包养的小情人也要上班?”

“他们不用,你不一样,你得上。”

“为什么我不一样?!”

许弋脸上顿时出现一阵美梦破碎的表情,他已经做好当一只金丝雀的准备了,下午还订了票准备去看电影。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不配啦。

挖苦许弋好像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尤其是看到他吃瘪、整个人一副快要碎掉的样子,就像被人踢走饭盆的傻狗。

周斯越表面上没什么表情,转过头的瞬间唇边却浮起一抹淡笑:“迟到扣工资。”

短短三天,许弋过得比过去三年都累。

正常上下班,现在还多了一项每天早起买早餐打扫房间+充当司机的工作,他快要累死了……

但也并不是全无好处的,第一个月的包养费周斯越已经打到他卡里了,还给了他一把车钥匙方便每天送早餐。

可这完全和许弋想象中的包养生活不一样啊!!!

无限刷的黑卡呢?满屋子的保姆仆人呢?周围人艳羡的目光呢?

啥也没有啊!

里都是骗人的,上次学霸总气泡音让周斯越揍得眼冒金星,当了小情人还得身兼数职,他就没见哪个金丝雀过成他这样的。

“铃铃铃——”

“喂,周总。”

“你下来一趟帮我处理个人,我有个紧急会议要开。”

喳——小弋子遵命——

直到许弋在大厅看到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庞他才反应过来周斯越让他来干什么——帮他擦腚来了。

再一看,我靠这不爬43楼那小情人前吗?!怎么又来了?

嘿,真他娘的有毅力,许弋啧啧两声。前小情人来找场子了,吃瓜吃瓜。

周斯越明显很烦躁,他扯开43楼揪着他衣摆的手,皱眉不知道说些什么。正在这时他看见躲在柱子后暗中观察的许弋,露着半张脸吊个眼睛,一脸的兴奋样。

“许弋!”

周斯越凤眸微眯,一双眼睛锐利如刀锋:“赶紧过来!”

“这是我现在的情人,你有什么事跟他说吧。”混乱的中心者对哭哭啼啼的小男生留下这句话转身走了,把战场留给了一脸懵逼的许弋。

43楼不哭了,瞪着许弋的眼像是能喷出火。

“呃……要不咱俩找地方聊聊?前辈?”许弋干巴巴地笑着,目光四处不安地游走。

43楼举止优雅,到了咖啡厅后点了杯抹茶牛乳,挎着小包就去了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妆面完整,完全看不出刚才泣涕涟涟的狼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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