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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自己跨在,凶狠地往前耸腰,储满了精液的阴囊拍在周斯越脸上啪啪作响,黏膜包裹的内部又湿又热,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周斯越的上半身前后摇摆,发出承受不住的低哼,许弋的动作越来越快,粗大器官将周斯越的嘴堵得满满的,终于在一个顶到极致的深喉中,许弋发出一声短暂低沉的嘶吼,憋了好几天的白浊尽数喷洒在周斯越的脸上。

周斯越双手动弹不得,只尽力睁开眼睛,接着用舌头卷起唇角的一缕白丝尝进口中。

许弋揉了揉他的头,又亲亲他的眼睛,接着喘了几口粗气,同样跪下来把周斯越揽入怀中。

掌心抵着周斯越的后脑勺,指尖带着温度顺着周斯越的脊背往下摸,潮湿的汗意浸润了他的手指,心脏相贴,空气静得能听见彼此逐渐同频的心跳。许弋闭着双眼,静静感受怀中人的气息。其实在很多亲密行为中,许弋最喜欢拥抱。这种两人互相感知着对方的体温、恨不得能将之融入到自己骨血中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许弋从颈侧一路吻到周斯越的耳廓,他抬手擦去男人脸上的精液,周斯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伸出舌头与许弋纠缠。

灼热吐息间,许弋尝到了周斯越嘴里略带咸腥的味道,那是他射精前不小心流出的精液的味道。

靠……许弋满头黑线,他居然吃到了、自己的子子孙孙!

周斯越唇边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趁着许弋还没发现偷偷敛起嘴角,只是还没等他全身心享受亲吻,许弋就松开他的唇,接着在他耳边语气轻柔地说:

“周斯越,其实你根本没吃药吧。”

周斯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僵硬,脸上的表情像彩虹似的先红再绿,最后变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一脚把许弋从床上踹了下去,自己往被子里一躲活像只钻进壳的蜗牛。

妈的!许弋捂住胸口,陶醉地闭上眼睛——

害羞的周斯越也太可爱了吧!

大手一掀,许弋顺着被子的一角钻进里面盯着周斯越,他紧闭双眼不肯看许弋,漆黑闷热的被窝传来周斯越鼓擂般的心跳声,一时间空气陷入沉寂,许弋眼神深邃明亮,好整以暇地把视线凝聚在他脸上。

过了不知多久,周斯越终于忍耐不住,试探性地睁开眼,却正好与许弋对视。

眼见无处可逃,周斯越只好低声问道:“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周斯越的眼睛黑亮幽深,就像一望无际的深蓝色海面上倒映的晃动月光,只一眼就能拉人跌入深不见底的漩涡,迷人又危险。

许弋有意逗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这样就不好意思了?咱们还没玩你最喜欢的呢。”

“我最喜欢的?”周斯越的眼底浮现出罕见的迷茫:“什么?”

许弋一把将被子掀开,周斯越的上半身还在被子里,下半身却光溜溜地露了出来,雪白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无措地抖了抖,许弋敛眸,手掌扬起‘啪’一声拍在周斯越的臀肉上,充满弹性的屁股泛起一阵波浪,被窝里的周斯越伴随许弋的动作闷哼一声,随即剧烈挣扎起来。

“周斯越。”许弋的声音冷了下来:“我还没消气呢。”

这招果然百试百灵,被子里的人迅速停止挣扎,像犯了错正被父母责罚的幼童一般,立刻安静下来。

他们之间有着明显的身份差距,这种约束就像一道禁止跨越的鸿沟,但这种禁忌的挑战却让他们之间的暧昧氛围更加强烈。

欲望是人心灵深处的鬼怪,它能吞噬一切理智与抵抗,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狂风骤雨般肆虐,毒蛇般狡黠,让人化作它最虔诚的奴隶。

许弋重新把眼罩蒙在了周斯越的眼睛上,双手捆绑的领带被他解开又系上,打了个漂亮的结。抽屉里有胶带,许弋一边温柔亲吻周斯越的脖颈,一边无情地封上他的嘴巴。

尿道棒被突然快速拔出,周斯越吓了一跳,身躯止不住的颤抖,可他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就算没了锁精环也射不出什么东西,软软地趴在一边。

做完这些许弋去了浴室,听着里面传来的水流声,周斯越突然一阵紧张。什么都看不见,身处一阵黑暗,只能听见隐约的水声,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具冰凉带着水汽的身体突然贴了过来,冰得他打了个冷颤。

“紧张?”

许弋的一只手伸向周斯越的腿间,不断揉捏着他的性器,大拇指的指腹不断摩擦马眼,有几下还扯开了一点他的尿道口。剩下四指并拢上下撸动,柔软带着湿气的掌心往下托住他的两颗卵蛋,顺着中间那条线反复挑动,没过几秒周斯越的阴茎就翘了起来,硬挺挺的淌着水,就连睾丸也一阵阵紧缩。

“唔、”

被胶带封住的嘴角溢出一丝呻吟,周斯越的大腿根一阵阵颤动,无意识地往许弋的手心上挺。

周斯越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了,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许弋的手上倒了很多润滑油,两手圈住周斯越的阴茎上下撸动,快感逐渐叠加,下腹转来冲动的坠感,周斯越知道自己快要射了。

正当他快要喷发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小棍子在他马眼处盘旋,周斯越瞠目欲裂,下一秒他达到顶端的欲望被硬生生截断,许弋毫不留情地将尿道棒插进快要射精的甬道,周斯越急躁地甩头,然而尿道棒却一插到底,带着令人窒息的疼痛和爽感,完全无视他的求饶。

“想射?”

周斯越呜呜地点头,模样看起来倒像只讨食的小狗。

“做梦。”

许弋在周斯越耳边轻声说道。

两粒乳尖红嫩嫩地立着,像刚成熟的小樱桃。许弋把周斯越按在床上,叼起一边的乳头,用牙尖去磨它。舌尖上有些汗珠,许弋将它们卷入口中,宣纸一般干净的皮肤被他一点点留下自己的印记,没一会儿周斯越的前胸就变得潮湿而色情。

许弋顺着胸膛一路吻到胯骨,最后在周斯越的呜咽声中抬起他的两条腿折叠到胸口,他盯着周斯越湿到一塌糊涂的穴口,最后俯下身张嘴含住。

“唔、唔!!”

周斯越喘息着发出沙哑的拒绝,闷在胶带里的声音让许弋硬得不行,粗大的器官支棱着,蓄势待发。

许弋和周斯越做过很多次,他舔过他的全身,除了后穴。

和许弋上床的确很爽,但周斯越接受不了被别人舔舐这种私密羞耻的地方。

灵活的舌在软嫩的褶皱处不停舔舐,甚至有几下还钻进穴肉里面,周斯越屋里地用手抵着许弋的头,可并没有什么用处,许弋重重一嘬,周斯越仿佛脱水的鱼一般狠狠弓起腰颤了一下。

“为什么不让我舔。”

明明这么漂亮。

许弋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肠肉温热紧致,搅了没一会儿就出水,眼看着扩张的差不多,许弋把周斯越抱到自己身上,又下至上地顶进他的身体。

平时里颐指气使的上司此时被蒙住双眼,全身潮红地双腿大张跪在他的身上,屁眼里含着自己的阴茎,被领带绑住的手无处可放,只能颤巍巍地撑在自己胸膛上,而上司的鸡巴憋得紫红,随着自己挺腰往上操的动作一双一下地甩动,不受控制地砸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可是周斯越。

是那个眼中无人、冷漠无情的周斯越。

是许弋的周斯越。

周斯越骑在许弋身上上下颠簸,他双手掐着身上人的腰,把他高高举起又自然落下,随着他往下坐的时候再使劲往上顶,许弋的阴茎似乎是要把周斯越的肚皮顶破,每一下都又狠又重地插在他的敏感点上,交合处传来噗呲噗呲的声音,周斯越的肠肉被操得湿滑滚烫,两人下体交合的速度越来越快,许弋伸手扯掉了周斯越嘴上的胶带,破碎的呻吟与涎水一同从他口中流出,许弋直起身坐了起来,凑上去吻周斯越湿漉漉的唇。

一记深吻结束,两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许弋抽动的动作没停,一手揽着周斯越的腰,一手去揉他憋得硬邦邦的囊袋。

“啊……好爽……唔、许弋……”

外面天光大亮,金色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他们在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不断变化着姿势,两人深深沉浸在欲望里,身体无比合拍,律动得愈发疯狂,激烈的喘息声与呻吟声融为一体,许弋快到高潮的时候直接把周斯越压到身下,两手抓住他的脚踝,整个下半身压在周斯越的大腿上凶狠地往里撞,周斯越就像一只巨浪上漂浮的舟,只得紧紧攀住许弋这棵浮木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撞击。

龟头膨大变红,在内壁狠狠摩擦了数十下后喷发而出,强劲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周斯越的甬道内,许弋顺势拔了他阴茎上插着的尿道棍,憋成深紫色的肉棍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精液喷了许弋一身,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了他的脸上。

操……周斯越大口喘着粗气,这回真是爽晕了。

许弋拔出阴茎,大量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涌出穴口,他摘下周斯越的眼罩,把他手上的领带解开,将人拢进自己怀里亲吻他的唇角。

许弋要抱周斯越去洗澡,哪知周斯越不肯,就赖在床上黏糊糊地躺着,嘴里叼根烟,抽得别提多惬意。

许弋现在看周斯越,怎么看怎么勾人,就连抽烟的样子也比一般人骚,于是忍不住也拿了根烟,凑过去用周斯越的烟点燃自己的。

两人靠在床头抽烟,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果然有些浪漫是属于两个男人的。

老房子隔音不好,楼上传来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力道强劲的跺脚,周斯越感觉整个天花板都在抖。

“他骂什么呢?”周斯越皱眉,一脸不悦。

“说的方言,大体是说咱们两个二椅子白日宣淫声音太大吵到他们家带坏小孩子啦。”

“妈的他还好意思说?我昨晚在你家住的,凌晨12点他还在和他老婆吵架,锅碗瓢盆噼里啪啦砸,一大早又拿菜刀咣咣剁肉馅。”

周斯越烟抽尽了,许弋顺势接过烟头往床头的烟灰缸里一捻。

许弋早就习惯了,以前楼上邻居家孩子小的时候从早哭到晚,伴随着女人的喊骂和男人的反驳,他都听惯了,就当白噪音吧。

谁知楼上光用方言骂还不过瘾,直接用普通话大喊:“恶心死啦我要告诉房东有人在他房子里乱搞!两个男人不知羞耻干了一早上晦气死了!”

许弋眸光一闪,只见上一秒周斯越还躺他旁边,下一秒就不知从哪找了个大棍子咣咣往天花板戳,那力度、那眼神,好像他妈孙悟空拿着定海神针冲上天庭誓要把天怼个窟窿!

“诶呦我的祖宗啊!”

许弋连忙跳下床去拦,老房子可不兴这么戳啊,果然周斯越没怼几下,天花板扑簌簌掉了一堆墙皮,楼上的人似乎是被这股可怖的力度震到了,一时没敢开口,周斯越乘胜追击戳得更使劲了。

许弋去拦,周斯越一掌糊他脸上,晾衣杆拿出了红缨枪的架势,‘咚咚咚’的就是怼,直到啪一声脆响,许弋家天花板上挂着的灯罩掉了下来,摔地上碎了一地。

“快上床吧祖宗,我赶紧收拾了别一会儿扎着你脚。”

许弋猴急踩着拖鞋去拿扫把,周斯越冷哼一声跨上床,吐槽道:“这什么破房子,赶紧退了跟我搬回去!”

他盘腿坐在床上,想起刚才男人的话,不屑地甩头:“男同草屁眼怎么了,又没操他,管这么宽!”

许弋哭笑不得,狗腿地附和道:“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收拾完屋里,许弋去浴室放水。洗手间只有一个小小的旧浴缸,上面是花洒喷头。但许弋爱干净,浴缸也刷得很亮,他找出一次性泡澡袋细细铺上,准备一会儿让周斯越好好泡泡。

路过镜子的时候他瞄了一眼自己的后背,结果这一下就没再移开眼——只见原本光洁的后背被挠的一片片红,应该是他压在周斯越身上的时候他挠的,抓痕遍布,有几块甚至挠出了血丝。

诶妈呀这小猫爪子,许弋无奈,好好的后背挠成土豆丝了!

床上周斯越正左右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这傻狗下这么重的口,红紫红紫的都在脖子上,这让他怎么见人!

许弋一出来就看见周斯越一个人坐床上生闷气,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许弋后知后觉地说了声:“抱歉,我、我没忍住。”

许弋摩挲了会儿下巴,突然打出一个响指:“不然这样吧,就说你毛衣掉色了,怎么样?”

“你当人都是傻的吗?”周斯越白了他一眼,“而且我也没有紫色的毛衣。”

他才不会穿基佬紫。

“你听过这个笑话吗?”

“什么?”

“一个大爷去医院看病,说自己的一个蛋蛋莫名其妙变紫,医生说是坏死了给他切了,没过多久大爷又来了,说另一个蛋也变紫了。后来经过反复讨论,发现是大爷的裤衩掉色,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弋在一旁笑得四仰八叉,周斯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许弋见他没反应,立马闭上嘴幽幽道:“不好笑算了,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等许弋的身影消失在卧室,周斯越这才趴在被窝上嘴角咧开,嗤嗤笑个不停。

家里什么都没有,冰箱里只有几瓶冰冻的矿泉水,周斯越要喝,许弋不肯,匆忙去楼下小卖部买了常温的水和热乎乎的小米粥。

床边支起了小桌子,周斯越坐在床上慢吞吞地喝着粥,桌子太矮,俯身的时候不小心把粘稠的米粒滴在了腿上。

米粥滚烫,周斯越颤了一下想扯张纸擦擦,但许弋的动作比他更快。

只见许弋半跪在地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湿纸巾,展开后仔细擦拭着周斯越腿上的粥渍,又抽了张纸巾把皮肤上残存的水吸干,接着不知从哪找出了几本书垫在桌子腿下,确保周斯越不用再低着头吃饭,再细心拿出毛毯盖在他光裸的腿上。

周斯越看不见许弋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发丝掩盖下模糊的侧脸,以及忙碌的后脑勺。胳膊的肌肉线条绷紧,许弋抬起周斯越的腿时很小心,动作轻柔,简直是把他当成了小孩子。

周斯越的嘴唇抿紧,忙完这些后许弋又去洗手间关了浴缸的水龙头,站在旁边看他吃饭。

做完后的两人倒不如刚才话多,空气一时沉默,周斯越放下勺子,声音很小,但刚刚好够许弋听见。

“那天……其实不该冲你发火的,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不是故意的,抱歉啊许弋。”

真心话弯弯绕绕过了这么些天才说出口,周斯越原本以为说这些很难,但其实没那么可怕。

他从不打算对什么人付出真感情,但有个人像流星落地一样嗙的一声落在他身边,没有人知道许弋失踪的那个晚上周斯越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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