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你!”周斯越瞪了许弋一眼,“你要保护好它。”
许弋的辣鸡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已经恢复如初,周斯越从床头拿出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两粒粉红色的小药丸递给他。
“你买这种东西干什么?”
都是戈们:「我信你爹了个腿!我鸡巴要被火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天后
“我开玩笑的啦。我妈性格特好,她从来不把我当儿子,我觉得她生我就是为了玩的,从小我就是她跟班。”许弋在为数不多对母亲的记忆力不断搜寻着,最后嘿嘿一笑:“我妈要是还活着,一定会很喜欢你。”
周斯越面色不悦地打开洗手间的门,只见许弋光出溜的背对着他蹲在地上不知道干什么,嘴里发出听不清的粗喘。
“什么日本小粉丸。”周斯越一脸疑惑。
不褪地裸露出肩膀,正经严肃的领带歪歪扭扭缠在脖子上,上面还沾了点可疑的白色液体。
“老板,有人和你说过你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吗?”许弋的手摸上周斯越的脸颊,“你这事后烟抽得我烟瘾犯了。”
他找到财务说自己工资有问题,财务核对无误,只说是周总交代的,他这个秘书当得辛苦,工资自然要涨。
“我是直男……吧??”
“你要不要搬来我家?”
许弋没说话周斯越就当他默认了,他扬起头挑起眉毛,挪揄道:“你还挺容易弯。”
惊喜一筹备就是四十分钟,周斯越都要等睡着了许弋还没从洗手间出来。
周斯越忍不住勾唇,“怎么戒烟了?”
“很漂亮。”
“第一次在休息室你把我压倒的时候,它一直硌在我背上。”
“养生啊老板。”许弋眨眨眼,“吸烟有害健康。”
男人转过身的一瞬间,神情又变成了周斯越最熟悉的样子——五分谄媚,一分虚伪。
“把烟给我。”
“嗯?”
两个人白天公司搞完晚上回家搞,第二天上班一副吸了的样子,俩人脸上挂着大黑眼圈,一人菊花疼,一人腰眼酸,偏偏俩人谁也不想第一个认输承认自己不行,又都血气方刚的一碰就着,就连中场休息的时候也只是一个趴着一个用枕头垫着腰。虽然俩人目光呆滞地喘着粗气,脑子里想的却是一会儿还要不要再来一场。
……
“不是,啪啪圈你没玩过啊!”总算逮着周斯越不会的东西了,他顿时直起身眉飞色舞地伸出胳膊讲解起来:“就一个直的尺子,往手腕上啪一拍就缠上了,我跟你说在孤儿院的时候我有一个奥特曼的,结果后来被一个小孩啪坏了,他也没见过那玩意,一直啪一直啪,手腕都肿了哈哈哈哈……”
“我买了、买了瓶油,然后就这样了……”他抬手指向洗漱台上的棕色小瓶子,“客服说这是、正常现象,让我等一会儿就好了。”
“嘛呢许弋?吃坏肚子了?”
都是戈们:「这玩意涂上去这么辣是怎么回事?」
“……春药分什么攻受?”
做爱的时候许弋伏在周斯越身上,暖黄色的顶光为他的轮廓镶了一层金边,空气中只余此起彼伏的喘气声,他垂头去看眼神迷离的周斯越,忍不住与他唇舌交缠。
那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小时候他上学的时候见周围的小朋友都有疼爱自己的家长,而他只能默默走回孤儿院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周斯越忙扯开许弋的手,在见到‘辣鸡’的时候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只见前天还吃过的粉褐色俄罗斯肉肠变身意大利辣肠,整个茎身连着龟头全部呈现出不正常的鲜红色。
“许弋。”
许弋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可以在周斯越的脸上看到类似羡慕的神情,他想也许周斯越也有一个早逝的母亲。
这是周斯越第一次认识到,他的秘书也许并不像平时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呆头呆脑,就连身上那件廉价的卫衣在烟雾的加持下也变得贵了些。
略带停顿的话语和自我怀疑的尾音彻底出卖了自己,周斯越的话给了他当头一棒,上周周斯越出了两天差,他就连自慰都看的男男视频。
周斯越并未答话,用下巴点点自己的衣服兜,示意他兜里还有。
许弋被冲得嗷嗷叫,直到彻底清洗了两遍后刺痛感才逐渐减轻。
周斯越以前的情人都带有明确的目的,他们喜欢钱,周斯越喜欢他们的身体,你情我愿,银货两讫的事。
“这是我妈妈的遗物。”
“进口的,对身体没有伤害,吃吧。”
“我记得你以前抽烟的。”周斯越问道。
都是戈们:「不对啊这玩意越来越辣,我他妈鸡巴要起飞了!」
小客服:「您这样说话就有点难听了哈,化成灰了小客服这边帮您扫掉呢,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哈~」
“弄疼你了?”
靠,这大数据也太贴心了吧?!
听到周斯越的哼声,许弋向上揽住他的腰,用胳膊隔绝周斯越的皮肤与冰凉桌角的直接相触。他的声音还带着射精后的嘶哑,嘴唇几乎贴在周斯越的脖颈上。
屁股遭殃的周斯越率先发难,直接把纵欲过度的帽子扣在许弋头上,“真没见过这么爱操男人的直男。”
许弋俯身从周斯越的外套里摸出烟盒,男人点燃一支,烟草燃烧的味道立即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开。
“戒了。”许弋的回话把周斯越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未来的儿媳妇’这句话许弋没说出口,因为他看见周斯越盯着自己胸前吊坠的眼神。
好一个印度神油,鸡巴烧起来的时候许弋只恨自己得的不是前列腺癌,要不然直接给病灶烧没了,火化保平安,他直接宣布痊愈!
生病之后他几乎断了所有的不良嗜好,虽然他平时过得也不怎么样,时长把“好想死”挂在嘴边,但真正面临这一步的时候他还是本能的想活下去。
“妈的卖我888还说第二瓶半价,我还给你也买了一瓶呢,专抹后面的,花我这么多银子结果是骗子,气死爹了!”
“呜……辣鸡……我鸡巴好辣啊!”
“你对它干什么了这是!上色啊!”说罢连忙打开喷头用凉水不断冲刷着肿胀的阴茎,又用沐浴露在上面打满泡沫,企图把生殖器上的可疑油状液体冲下去。
都是戈们:「你%¥&*%¥%¥」您已被拉黑,消息拒收
“那它怎么对症下药,知道我是硬前边还是湿后面?可别给咱俩整反了啊!”
小客服:「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可以帮您~」
“我真没想到你有这种癖好,你知道这个药效有多大吗,我当时拉得屁股上像绑了火箭,这给我窜的好悬没死在厕所里!”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许弋收到了这个月的工资,当他看见以3开头的五位数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你母亲一定很疼你。”
周斯越收回手,这枚指环戴在许弋的身上有种奇异的和谐感。
什么跟什么啊!
小客服:「亲亲,神油刚涂上去是会有些刺激的哈,一会儿就能恢复正常。」
周斯越拿起台面上的小瓶子,只见上面贴着夸张的色情小贴纸,凑近还有股刺鼻的药油味儿。他又看向许弋亮着屏幕的手机,上面赫然是和卖家的聊天记录。
“一滴印度神油,只需三秒,让你重振男人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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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越真的很想发出爆笑,但看许弋这么痛苦又不好意思笑,只能默默忍受。
但许弋不一样,他工作认真为人真诚,与其给他钱让他天天待在家,还不如带在自己身边积攒工作经验、提高业务水平。这样就算以后两人包养关系结束,许弋不在这个公司干了,有这样的履历,他以后不愁
“那当然啦,虽然我已经记不清她的长相,但她说过这枚戒指是留给……”
许弋这时才抬起头来,只见他双眼发红,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两只手紧紧捂住鸡巴,腿根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
“周总。”
进口药效果就是快,没几分钟许弋就感觉自己小腹涌上来一股热流,欲望翻腾间他走向周斯越,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问了句:“这药分攻受吗?”
“今天我先去洗澡哈,一会儿给你个惊喜。”许弋的嘴角翘到压不下来,有秘密法宝在身,看他今晚不把周斯越草得哭天抢地。
周斯越真想把许弋那张逼嘴给毒哑。
沉默的时间有点长,周斯越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刚想说些什么找补,只见许弋从背后一把将自己搂住,笑声在他耳边回荡。
不过他不是不行,只是就算拉磨的驴也经不起这么干啊,况且他还是个病人!为了之后的生活和谐,许弋咬咬牙,买了一瓶888的印度神油,他倒要看看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这么好使!
“……”
“啪啪圈?”
周斯越眼神复杂地看向已经恢复精神的许弋,叹了口气道:“你要真想增加情趣的话,我有药。”
可许弋并没有去拿他衣服里的烟盒,反而是截住了周斯越即将递到嘴里的细烟,头凑到他双指间深吸了一口。
“我不想着增加点情趣吗,谁知道是假冒伪劣产品。”
“这么喜欢?”许弋拨弄两下项链,开玩笑道:“要不借你戴两天?”
那还是许弋刚进公司的时候,他带着他出差,开会那老头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喋喋不休好几个小时。周斯越听得心烦,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溜到吸烟区抽烟。
从来没听过的名词显然触及到了周斯越的认知盲区,“那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好恶心。”
傻狗淹死在浴缸里了?
“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直男?”
许弋和他曾经的小情人不一样。
完了……他真的弯了。
不对!许弋惊坐起,他好像只对周斯越有这种欲望,如果是让他和别的男人做爱,那他还不如一脖子吊死,誓死扞卫自己的贞操!
“呼——爽!”
周斯越眉头紧蹙,厉声道:“你他妈脑子想什么呢,这是催情药,不是你说的那个乱七八糟的!”说着周斯越自己也吃了一颗,“一天天的就知道屎尿屁,我都要让你说萎了!”
周斯越表情变得严肃,连忙蹲下来查看:“你怎么了?难受?哪里疼?”
周斯越睡着之后许弋回了客房,除非金主要求,不然他都是回自己房间去睡。正刷盗版的时候,页面突然蹦出了一条广告链接。
“就那个啊!我以前吃过的!治便秘的,是不是?!”许弋啧啧两声,目光惊诧痛心,以前他看片的时候就发现有些人喜欢看排泄类的,他当时还觉得恶心,没想到周斯越也是这样的人!
周斯越走得近了,听见许弋嘴里嘟囔着:“辣鸡……辣鸡!”
“那没办法,可能我是啪啪圈转世吧。”
许弋朝周斯越轻微点头,接着把烟蒂按在铺满小石子的落地式烟灰桶里,大步回了会议室。
……
局促的空间里只有地缝隐隐透进来的光,周斯越靠在许弋的身上,鼻尖红红的颇有几分可怜的姿态。
周斯越默默看向架子上摆的第二个小棕瓶,想着还好他没给自己用,不然他都已经能想象到俩人一个前面辣一个屁眼儿辣一起撅腚哀嚎的画面了。
许弋狐疑地吞下药,总觉得这小粉丸似曾相识,好半天才一拍大腿:“我草,你给我吃的是不是日本那个小粉丸?”
小客服:「哈哈,咱家都是正规厂家生产的呢,您的小划掉大家伙是不会起飞的哈。」
许弋瞧着周斯越出神的样子说道。
同居了一周,许弋彻底绷不住了。
一枚深绿色的指环,料子澄澈通透,被银色的链子穿着,在光的照耀下好像盘在湖水里的青翠小蛇,很是漂亮的一枚翡翠。
周斯越从来没有认为许弋不配拿到高薪水,他也没把他当作一只被包养的金丝雀。
他意外地遇到了更早跑出来的许弋。
锁骨处突然被一个冰凉的玉饰触碰,周斯越勉强睁开双眼,只见银链坠着的翡翠戒指正随着许弋的耸动在他眼前一前一后地晃动着,他伸手去摸,触碰到指环的瞬间,他感受到了身上人动作的停顿。
他站在窗口侧身往下看,烟不是什么好牌子,但莫名被许弋抽出了一股韵味。白烟从他口唇间呼出形成一个小小的烟圈,指尖弹了两下,半阖的眉眼模糊在弥散的烟雾里,让人看不真切。
“狗叫什么呢你?骂我?”周斯越扇了下许弋的头,却在碰到他时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