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6/10)111  我有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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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观察。

“别发骚。”

许弋的声音冷冷的,不重不轻拂了那颤巍巍的肉茎一把,周斯越立刻吃痛地呜咽了一声。

从进屋的时候许弋就很不爽。

他斜眼瞄了下一旁的药瓶,无情地把它拂落在地。

这个药他和周斯越都吃过,那确实是个火热充满激情的夜晚,但许弋不喜欢这种感觉。被药物驱使的两人仿佛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做爱,那种肉体间的相互满足让许弋产生了一种错觉——是不是只要有这个药,周斯越和谁都可以。

他也是可以被替代的,是吗?

比起肉体的摩擦,许弋更喜欢精神的交欢。

他要周斯越的每一次勃起都是因为他,只有他才能把周斯越操到高潮。

只有他。

他想周斯越的每一次射精都是因为他,每一次痉挛都是因为他,药物能带给周斯越的刺激,他许弋会做得更好。

“背着我吃药,罪加一等。”

许弋低声呢喃,伸出手抓住了插在周斯越身体里的那根不断摇晃的按摩棒。

粉色的按摩棒被抽离扔到地上,粗大的茎身在马达的作用下不断抽插,像在岸上脱了水的鱼,强有力地挣扎着,一副向许弋示威的模样。

吵死了!

许弋阴沉着脸捡起那根不断甩动的‘情敌’,一脸不忿地按了关机键。

按摩棒抽离的瞬间周斯越红肿的穴口暴露在许弋的视线中,捣成白沫的润滑像奶油一样糊在褶皱周围,突然,一大股浓白的液体哗啦一下涌出,立刻糊了周斯越一屁股。

许弋就像被闪电击中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周斯越身体涌出的精液,语气陡然凶恶。他一把掐住周斯越的脖子,语调阴沉:“你让谁操你了?”

周斯越不说话,扼住脖颈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快要窒息了,可他仍讨好地伸出一截鲜红的舌尖去舔舐许弋的手。

“我问你谁他妈操你了?!”

许弋布满血丝的双眼如鬼魅般猩红,他脸色发青,是谁!到底是谁?!

老房子根本没有安保,他家的破门都不用开锁的来,用力一踹就开了,到底是谁在他之前闯入他家上了周斯越?!

偏偏周斯越仍然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药效正旺,他满心只有做爱。

失去理智的前一刻,他松开了掐住周斯越的脖子的手。胸腔涌入大量新鲜空气,周斯越趴在床上咳个不停,像是有片刻的回神,他清醒地指了指地下的震动棒,只见震动棒前端也流出了一大滩粘稠的白色液体。

许弋走过去,地上还散落着震动棒的包装盒,只见上面用夸张的字体写着:

[b]最新款玩具给你真人内射的绝佳体验![/b]

他又捡起假阳具,龟头处的确有个小孔,正汨汨往外流出化学合成的假精液。

草……现在这玩具都做这么牛逼了?

许弋沉着脸把假阳具连着装它的纸盒一起踢到一边,制作出厂还能‘内射’他老婆,这一场算没白活,一会儿就给它扔垃圾堆里!

穴口因为按摩棒的扩张已经无法闭合,里面露出红色的肠肉,像朵盛开的玫瑰。周斯越的眼罩早在刚在的动作间滑落到了脖子上,许弋把眼罩往后扯,只余黑色的皮筋紧贴在周斯越颈间的肌肤上,束缚着他凸起的喉结,乍一看像拴狗的颈环。

许弋去舔周斯越锁骨上的汗液,手指在灼热的肛口不断戳刺,假精液被许弋尽数掏出,绵软的肠道逐渐恢复弹性,慢慢包裹住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像一张嘴一样舔弄吮吸。

“想让我进去?”

周斯越迫不及待地点头,泪湿的睫毛扑簌簌,像要起飞的蝴蝶在振动翅膀。

许弋扣着周斯越的下巴,男人顺势张开嘴,把许弋挺到他面前的阴茎含了进去。

周斯越的双手被领带困得紧紧的,他没有地方可以扶,只能双手掌心向下规整跪着,老老实实地舔舐嘴里的生殖器,舌尖有意无意滑过许弋的马眼,像灵活的小蛇用尾尖挑逗。

许弋爽得吸了口气,接着将周斯越强势地按在自己跨在,凶狠地往前耸腰,储满了精液的阴囊拍在周斯越脸上啪啪作响,黏膜包裹的内部又湿又热,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周斯越的上半身前后摇摆,发出承受不住的低哼,许弋的动作越来越快,粗大器官将周斯越的嘴堵得满满的,终于在一个顶到极致的深喉中,许弋发出一声短暂低沉的嘶吼,憋了好几天的白浊尽数喷洒在周斯越的脸上。

周斯越双手动弹不得,只尽力睁开眼睛,接着用舌头卷起唇角的一缕白丝尝进口中。

许弋揉了揉他的头,又亲亲他的眼睛,接着喘了几口粗气,同样跪下来把周斯越揽入怀中。

掌心抵着周斯越的后脑勺,指尖带着温度顺着周斯越的脊背往下摸,潮湿的汗意浸润了他的手指,心脏相贴,空气静得能听见彼此逐渐同频的心跳。许弋闭着双眼,静静感受怀中人的气息。其实在很多亲密行为中,许弋最喜欢拥抱。这种两人互相感知着对方的体温、恨不得能将之融入到自己骨血中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许弋从颈侧一路吻到周斯越的耳廓,他抬手擦去男人脸上的精液,周斯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伸出舌头与许弋纠缠。

灼热吐息间,许弋尝到了周斯越嘴里略带咸腥的味道,那是他射精前不小心流出的精液的味道。

靠……许弋满头黑线,他居然吃到了、自己的子子孙孙!

周斯越唇边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趁着许弋还没发现偷偷敛起嘴角,只是还没等他全身心享受亲吻,许弋就松开他的唇,接着在他耳边语气轻柔地说:

“周斯越,其实你根本没吃药吧。”

周斯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僵硬,脸上的表情像彩虹似的先红再绿,最后变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一脚把许弋从床上踹了下去,自己往被子里一躲活像只钻进壳的蜗牛。

妈的!许弋捂住胸口,陶醉地闭上眼睛——

害羞的周斯越也太可爱了吧!

大手一掀,许弋顺着被子的一角钻进里面盯着周斯越,他紧闭双眼不肯看许弋,漆黑闷热的被窝传来周斯越鼓擂般的心跳声,一时间空气陷入沉寂,许弋眼神深邃明亮,好整以暇地把视线凝聚在他脸上。

过了不知多久,周斯越终于忍耐不住,试探性地睁开眼,却正好与许弋对视。

眼见无处可逃,周斯越只好低声问道:“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周斯越的眼睛黑亮幽深,就像一望无际的深蓝色海面上倒映的晃动月光,只一眼就能拉人跌入深不见底的漩涡,迷人又危险。

许弋有意逗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这样就不好意思了?咱们还没玩你最喜欢的呢。”

“我最喜欢的?”周斯越的眼底浮现出罕见的迷茫:“什么?”

许弋一把将被子掀开,周斯越的上半身还在被子里,下半身却光溜溜地露了出来,雪白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无措地抖了抖,许弋敛眸,手掌扬起‘啪’一声拍在周斯越的臀肉上,充满弹性的屁股泛起一阵波浪,被窝里的周斯越伴随许弋的动作闷哼一声,随即剧烈挣扎起来。

“周斯越。”许弋的声音冷了下来:“我还没消气呢。”

这招果然百试百灵,被子里的人迅速停止挣扎,像犯了错正被父母责罚的幼童一般,立刻安静下来。

他们之间有着明显的身份差距,这种约束就像一道禁止跨越的鸿沟,但这种禁忌的挑战却让他们之间的暧昧氛围更加强烈。

欲望是人心灵深处的鬼怪,它能吞噬一切理智与抵抗,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狂风骤雨般肆虐,毒蛇般狡黠,让人化作它最虔诚的奴隶。

许弋重新把眼罩蒙在了周斯越的眼睛上,双手捆绑的领带被他解开又系上,打了个漂亮的结。抽屉里有胶带,许弋一边温柔亲吻周斯越的脖颈,一边无情地封上他的嘴巴。

尿道棒被突然快速拔出,周斯越吓了一跳,身躯止不住的颤抖,可他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就算没了锁精环也射不出什么东西,软软地趴在一边。

做完这些许弋去了浴室,听着里面传来的水流声,周斯越突然一阵紧张。什么都看不见,身处一阵黑暗,只能听见隐约的水声,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具冰凉带着水汽的身体突然贴了过来,冰得他打了个冷颤。

“紧张?”

许弋的一只手伸向周斯越的腿间,不断揉捏着他的性器,大拇指的指腹不断摩擦马眼,有几下还扯开了一点他的尿道口。剩下四指并拢上下撸动,柔软带着湿气的掌心往下托住他的两颗卵蛋,顺着中间那条线反复挑动,没过几秒周斯越的阴茎就翘了起来,硬挺挺的淌着水,就连睾丸也一阵阵紧缩。

“唔、”

被胶带封住的嘴角溢出一丝呻吟,周斯越的大腿根一阵阵颤动,无意识地往许弋的手心上挺。

周斯越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了,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许弋的手上倒了很多润滑油,两手圈住周斯越的阴茎上下撸动,快感逐渐叠加,下腹转来冲动的坠感,周斯越知道自己快要射了。

正当他快要喷发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小棍子在他马眼处盘旋,周斯越瞠目欲裂,下一秒他达到顶端的欲望被硬生生截断,许弋毫不留情地将尿道棒插进快要射精的甬道,周斯越急躁地甩头,然而尿道棒却一插到底,带着令人窒息的疼痛和爽感,完全无视他的求饶。

“想射?”

周斯越呜呜地点头,模样看起来倒像只讨食的小狗。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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