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傻狗。”
周斯越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许弋瞳孔一缩,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周斯越会巴西柔术,他是个练家子。
那他之前帮周斯越出头揍了一窝老头,其实根本不需要他是不是?只要周斯越想,一只手就能把屋里的人都撂倒。
那……许弋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像生根似的挪不动脚步。
他强上周斯越的那个晚上,在昏暗的休息室里,他自以为狠狠压制了周斯越,其实是——周斯越根本没想着反抗。
许弋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颠覆了。
晚上上床的时候许弋抚摸着周斯越盘在自己腰上的双腿,半开玩笑地说了句:“腿部力量这么强,来给老公夹一下。”
周斯越闻言半眯眼,双腿肌肉绷起发力,这一下好悬没给许弋腰勒断,他仿佛听到自己腰椎嘎巴一下裂开的声音。
“诶我草!够劲儿!”许弋脸都紫了,竖起大拇指哆嗦着嘴唇赞扬道:“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真尼玛牛逼!”
“以后咱俩吵架,你直接双腿上来咔一下夹住我脖子,不出三秒我绝对跪地求饶!”
周斯越闻言淡淡一笑,他缓缓卸下力度,抽回攀在许弋下身的双腿,半坐起身将腿往两边大大敞开……
许弋的表情变得深沉,目光灼热地盯着周斯越的大腿根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随着周斯越的动作而战栗,灵魂仿佛要脱离身体的躯壳,他看见浅色的密口一伸一缩,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小口汨汨流出,流速随着括约肌的控制忽急忽缓,阴茎挺立着,大腿里侧有着许弋刚才为他口交时留下的牙印,就好像在周斯越的身上刻下了他的名字。
“我对付你,用不上三角锁。”周斯越忽地放松,肉穴哗啦涌出一大股白精,“这里即可。”
许弋能忍住不上就不是男人了,极致的深插逼得周斯越闷哼一声,他的手顺着许弋的脊背缓缓往下摸,指尖像轻柔的羽毛不断搔着许弋的敏感点,直至停留在男人饱满的臀部。
许弋脑中的警铃嗡嗡作响,刚想去拽周斯越摸到自己禁区的手,插在他体内的阴茎突然被肠肉绞紧,紧两下松一下,臀尖无意识的抖动,差点把许弋夹早泄,创下秒射的记录。
“操!”许弋箍住周斯越的腰,把他的臀部往下压了压,止住他的动作,忍得脖子上冒出青筋,好一会儿才把射精的感觉压了下去。
“越越,你怎么这么会玩?”
周斯越从床头摸出一枚避孕套递给许弋:“要不要戴套?”
妈的,许弋咂摸出味儿来了,周斯越这是嫌他太快,想着戴套延长点时间。
“看不起谁呢周总?”
“你确定?”周斯越回头看向许弋,“我要骑你。”
说完他没给许弋选择的机会,翻身坐在许弋身上,扶着刚才滑出菊穴的阴茎径直坐了上去。
事实证明,周斯越的腿部力量太过强大,尤其是爆发的时候,双手撑在许弋腹肌上,蜜桃臀哐哐往鸡巴上楔,臀肉往下砸,许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狂风骤雨的节奏卷进欲望中心,上下骑了一会儿又变成左右摇摆,好似让人挠不到痒处的厮磨,待许弋忍不住往上挺腰的时候错落开节奏,一个往上操,一个向下坐,一场性爱把两个人同时搞得欲火焚身、死去活来、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对方身上。
后来还是周斯越先败下阵来,晚上做了太多回,他的穴口磨得生疼,再纵欲下去明天上班他都坐不住椅子。
岂料许弋自尊心大爆发,说什么都不肯射,硬是挺着说让周斯越撒娇求他。
周斯越唇瓣轻启,凑在许弋耳边,呼气如兰:
“……”
许弋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三秒,接着神色突然变得无比凶狠,狠狠在周斯越体内插了两下便控制不住地抖了抖鸡巴,一股脑射了个彻底。
周斯越的确有很多许弋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他某一天去酒吧喝酒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意外闯进来的下属。小秘书呆头呆脑,倒是打扮得很好看,身上穿的那身衣服他上周刚在自己经常去的那家造型店见过。
小秘书就像误入狼群的羊,眼神闪烁地盯着舞池中央热舞的丁字裤,羞得满面通红时才发现跳舞的都是男人,顿时面如菜色,满脸惊慌地想要逃跑,却被一个看起来很的男孩给拦住了。
那男孩是个集邮高手,结果自家小秘书不知道说了什么竟把人家气得转身就走,周斯越着实有些吃惊,那个男孩不是一般的,之前还做过酒吧老板一段时间的性奴,最喜欢被虐,无论怎么羞辱都不会生气,结果被许弋几句话气得转身离去,有点意思。
面前突然坐下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他伸出舌头给周斯越看自己的舌钉,说他特别会口交。周斯越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在车里男孩蹲下伏在他身下吞吞吐吐,隔着避孕套,他的快感并没有那么强。后视镜精确地反射出了墙角偷偷摸摸暗中观察的身影,周斯越点燃了一根烟,朦胧的烟雾映衬出许弋的面孔,他小腹一抽,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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