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洁迷茫点头，“是啊。”

“哪里不一样？”程栗凝视着那嘴角唇间残留的细小饼屑，只觉得自己饿得可怕，喉间吞咽着，那股甜意已经被稀释得几乎感受不到。

“你你在看什么？”钟洁明明在分神，却无法不留意到她的视线，一直黏在自己的嘴上，刚刚接触过的那软肉触觉似乎还印在唇上，她忽然清醒地意识到，刚刚嘴对嘴，那是接吻！接吻！！！

可那按在钟洁身后的手收紧着，微突的静脉明显，显示出她的内心也是不同寻常的。

对啊，哪里不一样？钟洁混沌的脑子已经搅成泥浆。

“等等！你刚刚干了什么？！”钟洁大吸了一口气，肉眼可见地瞳孔震动着，过于震惊，她甚至直接抬手抓在程栗的手臂上。

她居然和程栗接吻了！！！

她微张着嘴，还保留着咬饼的姿势，但已经半边含在嘴里的饼干已经消失。

钟洁正好低着头扒饭，没注意程栗突然皱起的眉头，还有oga太太顿住停留的眼神。

“为什么，以前最后一块饼干，我们也是一起分享的啊。”

钟洁状似松了口气，可她心中却忽然惘然若失，比刚刚还要不高兴。

程栗偷换概念，嘴里的味道甜得过分，她声音脸色无异，可那难得的属于oga的信息素却在瞬间席卷她的整副身躯，让她从头到脚都轻轻战栗了起来。

那股憋在心中沉重的闷气一扫而空，得了家长的承诺，她隔着饭桌凝望还未反应过来的oga，举着碗藏住自己的笑意。

oga太太温柔地给她夹菜，“这样啊，那想必也是不错的学生吧？不知道家里情况怎么样？”

心不在焉的钟洁举着碗筷吃饭，一边夹着炖得软糯的兽肉，一边应付着娟姨的问题。

钟洁已经彻底呆了，这，这什么情况？

便撞在扎实的小臂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衣，烙印在她的腰间，她霎那间便转过身避开。

“嗯，快吃饭吧。”oga太太又夹了几着，目光慈爱又满意，完全没在意另一边还坐着她的亲生女儿，“你爸爸会安排的，不用急，学校的也先别接触，知道吗？”

“当然。”程栗点头，神情也很平常。

以后能和以前一样？她们以前可是睡一张床的关系，ao睡一张床，会是什么关系。

这是为什么？

“你！”

钟洁点头。

呆滞的目光中，她看见眼前的人微微抬头，那半湿润的饼干掉落，蹭着浅淡的唇，进入了另一个人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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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一个小笨蛋，想她明白过来可能还是得靠自己多努力。

她们现在可是ao之别！而且以前关系再近，也没亲过啊！饼干都是掰开分的，哪里有像现在这样！

程栗咽下嘴里的小饼干，看她失神震惊的模样，镇定地疑惑反问：“怎么了，不是留给我的吗？”

那紧锁的眼神瞬间收缩，变了色，钟洁仍然不知，她不由自主地继续着之前的动作，将嘴边的饼干塞进唇间。

手中的饼干本来已经蹭在嘴边，在她的嘴唇间留着粒粒细小的饼屑，在程栗暗淡的目光中，钟洁只觉得喉咙干渴，想做点什么缓解一下这古怪的气氛，忍不住舔了舔唇。

“学校安排的alpha？也有几个适配度高的，但是我还没决定跟谁先接触。”

程栗缓缓抬起眼皮，和自己的o妈对视了一眼，突然明白了她的暗示。

“啊？这是亲吗？”程栗吃惊问道，“我就是抢个饼干吃而已。”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呀，明天，我让o妈再给你做一盘吧好不好。”程栗凑近，带着委屈的语气妥协道。

钟洁似乎失去了声音，她细声颤道：“不那也不能这样。”

“不是这个！”钟洁快要给她搞糊涂了，她气急：“你怎么能亲我？！”

“我还没了解，o爸说不急，有更好的已经预留给我了，还说我肯定会喜欢。”钟洁迷惑地说着，不解地问道：“娟姨，你跟我o爸这段时间有聊天吗，你知道我爸说的是谁吗？”

程栗捏紧了桌边，镇静地回答：“吃饼干。”

面前的脸忽然凑了过来，变得更近更大，只能看得清双方的眼瞳，钟洁懵了，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咬着饼干的嘴唇似乎被软肉印上，几秒的时间，那双眼睛由近至远拉开了，接触着的软肉也跟着离开了。

静寂的只有两人的厨室中，变得高大的女alpha挡着身后的厨室门，将oga困在怀里。

钟洁瞬间失语，盯着她不像做假的神色，怀疑：“是吗？”

晚饭后，oga太太借故出了门，整间诺大的别墅就剩钟洁和程栗两人，钟洁坐在会客厅的软椅上，目不斜视，却突然紧张了起来。

“以前，以前不一样啊。”钟洁小声反驳着，语气虚得可怕。

oga太太扫了明显心情不虞的alpha女儿一眼，接着吩咐：“在学校，有什么事就找小栗，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很好，我和阿缜也是相信，虽然你们转化成不同的性别，但是以后也必然可以跟以前一样亲密的。”

背后是冰冷的桌边，钟洁瞪眼抬头，和弯腰的程栗面面相向，不知为何，紧张地满脑空白，以前两人也经常凑在一起头靠着头聊天，也没见这么不自在啊！

程栗微开的大腿触着她的，也许程栗确实是个天赋异禀的alpha兵士，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她的肌肉含量已经远超他人。

oga太太脸上瞬间明艳，像灯光打了下来一样，美丽得不可方物，她顿着筷子急问：“阿缜是这么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