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不够。
程栗在洁白的画布上吸允出朵朵鲜艳的花,柔软的肢体交缠在一起,除了略略分明的肤色,再也分不出是谁的身体。
钟洁侧着脸俯趴在深色的床单上,失神地凝视着满地狼藉,被子枕头散落一地,偶尔聚神来盯着那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手掌,指甲干净,正虚握着她放置在头侧的手,牢牢包裹着,可明明,一年前,这只手和她手牵手的时候,相差无几。
这是第三天,自那晚后,她似乎再也没离开过这间房,和这个alpha。
她不敢清点自己身上的吻痕,只觉得稍微低头都是刺眼的一片红紫,虐,太虐了。
alpha的独占欲是真的可怕,连从小那么温雅的小栗都抵抗不了alpha习性,怪不得老师总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必须要找个脾气好alpha,遇上脾气坏的,这辈子就完了。
钟洁胡思乱想,思绪越走越远,她已经对这场长久的发情性欲麻木了,下半身被两条结实的长腿压着收拢,红紫色的巨物正从中缓慢地来回抽拉。
“小洁。”程栗细吻着她的侧脖、脸庞、耳廓,“谢谢你,我的发情期过了。”她的眼神餍足,脸上带着如愿以偿的笑意。
钟洁失声地轻回道:“不客气。”
程栗也数不清这三天共射了多少次,只知光是床单被套她便换了五六次,肉道中黏腻得可怕,满是她的精水,她无声地欢愉着。
房中的空气循环不断轮转,可依旧带不走那结合的清香,如青草,如雨后春笋,清新中带着股甜香,钟洁已觉这股味道要将她腌入味了。
这是谁的味道,她站在水下,身后的alpha伸出双手在她身上涂抹,长着细茧的手磨着敏感的肌肤,在乳峰上揉捏,钟洁喘息了一声,扶住了钢状玻璃,这是最新的新科技,轻轻一碰就能显示出身体的状况。
这原先是程栗o妈怕她操劳过度,装来让她的时刻注意身体的,没想到如今却用在了这等事上。
alpha将她压在钢状玻璃上,这玻璃如镜般,将眼前的一切都照映得清晰无暇。
钟洁看着自己的数据在玻璃上,信息素逐渐攀高,看着身后滚烫的人逐渐明朗的脸孔,笑得像一只捉弄人得意的坏孩子。
“反正也不差那么一次,小洁,想不想看看我是怎么进入你身体的?”
程栗抬起比起从前更显凌厉的眼睫,从镜中与自己的oga对视,才惊觉自己此刻的神情多么含情脉脉,又欲求不满。
啊,她离不开她,哪怕只有那么一会,真不敢想象回到学校,要分开的日子是多么难熬。
“啊!”失声的钟洁惊魂沙哑地喊了一声,她像是幼年孩子被把尿一样,膝盖从两边分开,稳健的手臂将她托了起来,只垂着圆润的臀部。
洁白的肌肤甚少毛发,鲜红的肉缝经过几天的摩擦,肿胀得如两坨鼓包似的,中间的嫩肉外翻着,只是这么一眼,便已能看见糜烂的情欲正在滚滚而来。
“看着,小洁。”程栗盯着镜中的美景,一眨不眨,似乎要将此景永远烙印在脑海。
钟洁张开羞涩而遮挡住脸面的手指,上方不断滴落的水珠模糊了她的视线,可似乎不阻碍她望见深色的棍子猛地朝上增长涨大,随着身后人臀部的移动,上下钟摆般敲打在她大开的肉穴上。
啪,啪嗒,啪,哒哒,明明清水不停清洗着,可黏腻的细丝却渐起,在棍头与穴缝间藕断丝连。
钟洁娇喘着,每一刻敲击总让她整个人被刺激地微弹,痕痒的穴口嚅动着,总想关紧不让钟摆打进,却越缩越难耐。
程栗鼓动着腮帮,眼神早已变了色,沉甸甸的,她真想把oga放嘴里嚼碎吃掉。
钟摆也不敲了,轻轻地朝上穿刺,一下又一下磨蹭着吞咽的鲜嫩穴口,滋啧滋啧轻响,偶尔不小心入了半寸,总让两人顿住了呼吸,心跳激昂又猛烈。
一旦抽出,深处便流出混白液体,顺着张开收紧的肉缝流淌在嫣红的粗棍上。
“看清楚了吗?ao结合就是这样子的,你现在的课程有没有教?”程栗低声说着,热水将她打成了浑红的肤色,她觉得或许她的发情潮还没过,也许还需要再来一天。
“没,没有。”
不知程栗蹭到了哪,oga突然在她怀里娇淫地浪叫了几声,手指也往后划着她的肩膀。
程栗霎时间啥也想不起来了,朝上一顶,巨大的肉端便肏了进去,“啊,好紧!”她紧闭着眼睛,感受那股绞动,渐渐将更多的棍身缓慢地往深处捅去。
磨砺让两人都爽得放声粗喘着,呼吸声在浴间回荡,更显灼热。
待一股绞动过去,两人都像刚从一场难熬的性事挺过来,热水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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