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都是这样的，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同最初进入这间屋子时没有什么分别。但这一次，凌昔璟注意到了叶甫逸双腿之间勃起的性器。

“你有反应了。”他收了笑容，目光毫不避讳地扫过叶甫逸充血勃起的性器，形状好看的浅粉色阴茎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硬起，顶端渗出些许透明的清液。

凌昔璟在第一时间就将自己的要求和喜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叶甫逸的面前，可到了现在，他却连对方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有了感觉都无从得知。

身体难以控制地猛烈颤抖，叶甫逸轻轻吞咽口水，胸腔剧烈的起伏却反而莫名平静下来。他在那样强烈的压迫感中垂下眼睛，目光再次变得安静顺从，视线缓慢下移，却没有一点逃避的意思，滑过凌昔璟棱角分明的脸颊，顺着他高高在上的身体一点点向下，最后臣服地低垂着头，将目光落在他的鞋尖之上。

周围的景色逐渐失焦变得模糊不清，透过那些网细小狭窄的网眼，他的目光只能聚集于凌昔璟的眼眸。

目光微怔，凌昔璟松开了手，同时移开了踩在他膝盖上的鞋尖。

叶甫逸抬起头看向凌昔璟的眼睛——他没有说谎，他的身体早在过去的那些亵玩和刻意的调教中变得敏感，任何一点刺激都可以让他的身体生出反应，但如果有人问他在这其中他更喜欢什么，他从没有想过，自然无法给出答案。

“刚才的过程让你有反应了？告诉我你喜欢的是哪一部分？疼痛，窒息，还是羞辱？”

凌昔璟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欣赏起眼前这淫糜的一幕。

花了这么长时间却依然对叶甫逸一无所知，凌昔璟突然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

膝盖上传来鞋尖不断加重的力气，叶甫逸不得不在不断喘息的疲惫中艰难地抬起头来。一瞬间的对视，他在凌昔璟漆黑的眼眸看到满溢出来的不悦和不容抗拒的掌控感。

知道对方已经到了极限，凌昔璟动作缓慢地将手指从叶甫逸的口中抽出，他看到叶甫逸因为呼吸不畅几乎栽倒在自己身上，却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便用手掌托起他的下巴。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叶甫逸的反应，凌昔璟甚至都在怀疑叶甫逸是否根本就不是bds的群体，说自己是sub也只是用来揽客赚钱的噱头说辞。

他开始意识到凌昔璟是一个真正的do——不同于那些曾只带给过他身体疼痛的所谓“主人”，凌昔璟必须、也只能通过将他的身体和思想牢牢掌控在手中来得到满足。

细密的睫毛缓缓落下又睁开，一直蓄在眼眶中的泪水滑落下来，顺着他涨红的脸颊，滴在凌昔璟的手掌。

叶甫逸以最小的幅度轻轻摇头，他终于试图说些什么，口中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长时间的张嘴让他的齿根酸胀不已，但他却依然艰难地维持着姿势，眼里没有半分要求凌昔璟停下的意思。

能忍且固执，这是凌昔璟今晚从叶甫逸身上得出的第二个结论。

凌昔璟问，他仔细注视着叶甫逸的双眼，等待着对方的回答，片刻的对视之后，他却只看到叶甫逸轻轻摇头。

“我说过你可以拒绝。”凌昔璟挑眉轻笑，他用拇指将叶甫逸脸颊的泪痕擦去，“还是学不会？”

他的神色未变，甚至脸上依然带着笑意，可他的周身却逐渐散发出强大的、令人不自觉想要臣服的强烈气场，像是刚刚苏醒的猛兽，或是海底搅动着欲将一切吞噬的漩涡。

他习

凌昔璟看着他身下的叶甫逸，温顺、服从、聪明，知道他喜欢什么，也很快就能照做来取悦他，脸上又没有半分谄媚讨好的神色。

双眼微眯，凌昔璟垂眼看向身下喘得断断续续的人，抬起脚尖，鞋尖踩上在叶甫逸弯曲折叠的膝盖，将他整个人牢牢控制在身下，才不紧不慢地弯下腰来与他对视。

凌昔璟的嘴角分明还擒着笑，可他的眼神却仿佛能穿透灵魂般深邃锐利，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力量，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如同一张编制得密不透风的大网，铺天盖地地扣下来，将叶甫逸囚禁在其中，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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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