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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这机会,一手开车,一手悄悄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慢慢地在她奶头上打着圈子,在那下垂的奶子揉捏着。我相信岳母会对我们两夫妇好点了。
果然,岳母对我们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平时比以前好了很多。而且,经常要求我带她去买药,当然除了阿成外,我还有很多朋友。例如,建筑工地的民工和工头,货运场的老板和他的搬运工们等等。
岳母的心情非常好,脸色也好了红润很多,就好像吃了「太态口服液」看来性这个好东西比什么样药都要好。
岳母的技巧也是炉火纯青,令我也对她有兴趣了,但我还没找到一个机会。
我这段时间也偷偷地观察了岳母一下,我觉得她越来越厉害了。有一次在工地特别令我记忆由深。
那是从阿成的车房离开一个月后,我带岳母买完药,吃完饭照例把她带到一工地的办公室。那天是中午,工地的人都午休了。
天气很热,电风扇嗡嗡作响,办公室里有几个人在。
一个是工头涛叔,五十多岁了,胖胖的有点秃顶,他抽很多烟,有着一口大黄牙,他搞过很多女人了,但没搞过这么大年纪的。他很希望我能带岳母来,但是我排不过期来,轮到现在。
一个是涛叔的舅舅福伯,六十五了,老伴在乡下,他平时在工地看门口很久没家了,只能在工地门口看着来往的女人,淌着口水。
还有一个是,阿强,他是阿涛的远房侄子,身材魁梧,做体力活练就了一身发达的肌肉疙瘩,油光光的。
我循例回避了,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涛叔叼了一根烟,靠了过来,呵呵地说:「欢迎,欢迎,请坐」福伯拉了一张椅子过来。阿强悄悄地把窗户和门都关上了。
我发现门傍一边放置了一条板凳顺手拿过放到门前,站上去垫高自己贴上门边小心打开门上的小窗就往里边看。这下不看还好;我实在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快了。
强壮的阿强好像有点虐待倾向,他突然一声不吭,冲过去,哗的把岳母的衣服撕开来了,一把奶罩拉到一边,就啃下去,看来憋了很久。
福伯,也想解岳母的裤带,但人老眼花,回头找了一把生锈的剪刀,剪她的裤子。
岳母虽然有点思想准备,但那见过这种阵势,吓呆了「你们,干嘛,干嘛——」哭叫着。
反而,涛叔见女人多了,很有风度,一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边说:「慢慢来,别弄伤了她。等一下交代不起。」这时,岳母就像狗一样趴跪在房间里一张大木床上,一肥一瘦的两个老头儿分别跪在她前边及后边。妻子头部靠在前面一个满脸血色,凶狠的的壮汉的腹部以下,几乎是贴着胯间之处。
她的头不停地上下前后的摆动着,而涛叔双手扶在她的脑后压紧她一头垂肩的乱发,慢慢地配合着腰部做缓缓的挺送。见那福伯陶醉地眯着双眼咬着下唇好样子很是快活的。虽然看不清楚。但我知道岳母正在为他吸吮生殖器。
另一位在后边的是涛叔,他的双手扶在岳母腰下,他的下体紧贴她的臀部。他也是不停地前后摇摆着腰,肥厚的大腿肉随激烈的运动而不停地跳动。
我离得远,没有清楚看着岳母的性器和涛叔阳具交合的情况。
岳母也不时在将翘高的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后耸动来配合男人阳具抽插,又见岳母胸前垂下的一对圆球状鼓胀的大乳房,在阿强的手里和口边正激烈的荡漾乱蹦跳。他托住一对浑圆又没多少有弹性的乳房又捏又揉又推,拚命地啜拚命地吸吮。一条粗舌缠着黑色的奶头拨弄。
涛叔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着,听他淫猥地说:「啊呀……老妹,你的骚穴实在好紧呀,夹死我的老弟弟啦……啊哟……」福伯,一只手卡着岳母的脖子,一只手拉着她的奶头,抽送着。
阿强转过岳母的身后和涛叔说:「阿叔,我想搞她的屁眼。」一手抓住乐母的手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令一只手顺手拿了旁边桌子上的一只丝瓜,吐了一些唾沫在手指上,就着把丝瓜慢慢地推进去。「啊,痛啊」岳母一声惨叫。阿强哈哈大笑。我很担心会弄坏了岳母,真想阻止他,但一想我出现可能会更糟。
涛叔很卖力地摇晃着腰部又说:「老妹,你的美腿再分开点,我要再插」在这时,他的下体运动得剧烈起来,见他双手掐紧小玲两边臀肉。下体发狂地耸动,冲撞着后挺的屁股。急速的运动一下比一下紧,终听他哼着声喊。身体一下子定住不动,然后马上又再抽动下,射了出来。
这时就听到岳母从含着阳具的口中哼出的一声闷叫,她的脸扭曲起来,福伯把精液都流到了她的喉咙里去了。福伯无力地瘫倒了。
与此同时,阿强一手那丝瓜抽动着她的屁眼,自己也射出了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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