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舜庭忽然很想知道这种蠢货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是不是真的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反反复复地吃苦头。
但他及时打住了思考。
玩具的想法并没有那么重要,吃了苦头还不听话,只能是因为吃的苦头还不够多。
沈舜庭收敛了眼神,掐住林承和发红的侧脸说:“知道我不正常,还要处处惹我不高兴,林承和,你不是蠢,你是贱。”
“你为什么不高兴”林承和惊恐地偷瞄沈舜庭,一手护着后脑勺,怕沈舜庭又扯自己的头发。
沈舜庭却立刻拍掉他的右手,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翻过来进行了第二轮侵犯。
林承和的手腕被男人按压在身侧,左手手指时不时不自然地弹动一下,双腿则折叠在胸前,屁股被高高抬起,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到后穴被巨大性器插进抽出的画面。
沈舜庭的身影遮蔽了车外的阳光,神色晦暗不明,唯有一双眼跟刀刃的光似的,还在时时监视着林承和的每个反应。
他恐吓林承和,告诉林承和附近都是人,林承和本来不敢离开车,更不敢四处张望。
刚刚的粗暴后入已经令林承和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他被迫用这不要脸的姿势供沈舜庭发泄。这姿势让沈舜庭能进得又快又深,发出响亮的、黏糊糊的拍击声,翘起的柱头抵着林承和的肠壁,在肚子上捅出明显的形状迅速摩擦着,小腹起起伏伏的。
他呻吟和喘息频率随着沈舜庭的动作而变化,从一开始的隐忍着的轻喘慢慢转换成带着哭腔的哀叫,当那根刑具像钉子似的打进最深处又拼命往里钻时,林承和痛得大口呼吸,肺部的空气迅速耗尽,随后哭叫的声调便因结肠被持续侵犯变得更加尖细短促。
沈舜庭看了眼林承和从头到尾都没有硬的性器,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阴森森地质问:“现在还想走吗?”
“呃唔——”
林承和的呼吸和声音都被那大手掐断在喉头,似乎对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回答,这个问题更像是是一种警告,由不得他说“想”或“不想”,甚至连点头摇头也做不到。
林承和自然是不敢轻易再提回家的事。
他的身体被干得胀痛酸麻,已经无法分辨穴内的液体是血还是其他东西,直到沈舜庭终于松开钳制,把他扶起来抱紧,重重撞击抽插了数下后,溢出的精液黏糊糊流到大腿根部,他才猛然意识到——折磨好像可以结束了。
沈舜庭听见林承和急切的喘息声,就着这个姿势侧头去看他的表情,发现这蠢狗的脸上居然带着一丝希冀。
他没给林承和留任何休息的空间,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林承和的脸色也迅速变得苍白,只剩下难堪和惊恐。他还记得沈舜庭说过周边有人,慌不择路地把头埋进了沈舜庭的怀里,用受伤的手指紧扒住他的后背。
换做平时,沈舜庭会因为这种看似依赖的动作而心情大好,但现在他只觉得这是林承和用来逃避惩罚的小心思。
他冷笑着把林承和甩到副驾驶里,勒令他把腿分开。
林承和虽然嘴上会不过脑子地反驳,可刚经历过沈舜庭长时间的折磨和侵犯,一听到沈舜庭的声音,身体就先做出了服从的反应,他体内的精液从还未完全合拢的小洞里流出,沾脏了坐垫。
沈舜庭握住林承和的脚踝。从刚才扔在座椅上的皮包里拿出一根尺寸可怖的黑色假阳具。
林承和本来一直紧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在见到那根东西的时候马上就用手臂挡住脸,觉得它会把自己打死,吓得急忙往后躲闪:“别你别打我,沈总”
果然是教会了这个就忘了那个。
沈舜庭蹙起眉头,握着他的脚踝往外拉,额角浮起若隐若现的青筋,被那句“沈总”弄得恼火不已,但在发现他居然以为假阳具是打人的凶器后,阴冷的眼神里也掺杂进了一些复杂的情绪。
林承和看沈舜庭只是拉着自己的脚踝却没动作,才小心翼翼地放下了举起的双手,可刚一松懈,沈舜庭就把他压在椅背上,用那“凶器”的顶端抵住他还在流淌精液和血的穴口。
“你以为这是什么。”他语气淡淡地问。
林承和被抓住的那条腿抖得像筛糠,说:“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吧,沈总”
沈舜庭半垂着眼,回答道:“不是用来打你的,是用来操你的。”
林承和错愕地低下头,看到那东西的顶端正试图挤进自己的身体,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霎时间从尾椎骨爬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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